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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掀翻整個咒術界么?”哪怕知道眼前的小咒術師就沒怎么接觸過咒術界,但是五條悟還是將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奴良陸一的回答依舊堅定如初:“恩!” 她堅毅的眼神仿佛白晝艷陽下的華美金瀑,盛放著沒有被任何枷鎖束縛的自由靈魂。 而金色的瞳仁中,那個靈魂渴求著的一切,簡簡單單又滿滿當當充斥著唯有他一個人。 五條悟不由相信: 至少此刻, 她愿意成為他手中的刀,為他斬盡束縛他的枷鎖。 她愿意成為他手中的盾,為他阻擋各方的明槍暗箭。 而代價就是他予以同樣的回應。 不是束縛,卻勝似束縛。 清楚這樣的“束縛”在給予自己助力時,也會限定住自己的未來。 但是五條悟還是點了頭。 至少在此刻。 他愿意給予同等的回應。 奴良陸一一聽立刻熟門熟路地找到了酒器,又為自己倒上了熏酒,隨后為一杯倒的五條悟倒上了茶:“我喝酒,悟你以茶代酒吧?!?/br> 兩人在外廊相對而坐。 醉酒對身體并不好,喝交杯酒在乎的是兩個人的心意,而不是儀式。 滿樹櫻花般的緋色漫山奴良陸一的臉頰:“悟,長大以后就結婚吧,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哦。” 兩條尚且纖細的手臂的纏繞在一起。 “你要是不夠強,我會反悔的?!蔽鍡l悟飲下杯中的茶水,六眼的湛藍與對方的燦金相撞相融,神子的強勢中也逐漸融入了不自知的柔和。 “好呀?!彪鼥V的新月下,漫天大雪中,清淺的酒香彌漫,新年的燈火闌珊,唯有她的眼睛璀璨明亮。 新一年也在這一刻到來,五條家小輩們放的煙花劃破天際的夜幕。 讓兩人都不由仰頭去看這短暫的唯美。 與此同時,兩聲同樣的“新年快樂”響起。 酒壺中澄澈的酒液中淺淺地倒映著奴良陸一的身影,伴著水波,掀起粼粼水光,很快消失不見。 恰似美麗的鏡中花,水中月。 第24章 看完新年的煙火,又打了幾局游戲,因為太晚了,所以奴良陸一在五條悟的同意下,決定第一次留宿五條家。 五條悟的定制床非常大,她和五條悟睡在一起綽綽有余。 奴良陸一從櫥柜里搬出一床新被子,和五條悟一起團成兩個小團子,睡在了床的兩個角落。 常常和其他孩子睡在一起的奴良陸一沒什么心理負擔,再加上五條家的被子實在太過溫暖柔軟,好似睡在云朵中一般。于是,她的眼皮很快耷拉下來,昏昏欲睡。 五條悟卻不淡定了,明明距離奴良陸一的被窩至少一米遠,習慣自己一個人的他翻了個身,不舒服,又翻了個身,還是不舒服。 見到另外一個人白嫩嫩好似大福的臉嵌在柔軟的枕頭里,氣息變得越來越綿長,五條悟忍不住伸出手扯了扯她的臉。 “悟?”奴良陸一先睜開一條縫警醒地打量了下四周,沒其他咒術師的氣息,也沒有詛咒師的氣息,沒有危險。 關掉腦中的警報,奴良陸一揉了揉惺忪的眼眶,淺淺打了個哈欠:“悟,怎么了?” 五條悟本想說句沒事,但轉念一想,他又忍不住問道:“陸一,你什么時候過生日?” 再過幾個月,他們就認識快一年了。 可是奴良陸一從來沒有說過她的生日。 他一直都能夠理解對方沒有透露自己的真實信息,他也不在意這些,但是好歹生日什么的還是應該透露一下吧? 喝了交杯酒的五條悟越想越覺得自己虧了。 “3月27日。”奴良陸一眨了下眼睛,在枕頭上蹭了蹭,迷迷糊糊地說出了答案。 就是在認識五條悟的前一天。 “3月27……”五條悟把這個日期咀嚼了幾遍,還有三個多月。 他繼續(xù)追問:“那你想要什么生日禮物?” 既然喝了交杯酒,作為陸一的未婚夫,他自覺還是承擔一些責任的。禮物什么的,他還是能給的。 “想要家政課滿分?!迸缄懸粵]有睜開眼,腦中有些混沌的她說出了折磨她許久的心愿。 “哈?”這就觸及了五條悟的知識盲區(qū),“家政?你不是會做點心么?” 雖然不是非常完美,但和五條家的大廚相比,應該沒有差多少了,那在普通人里不應該是挺不錯的? “可是下學期,家政課就要學織圍巾了,聽說期末要交一條自己織的?!迸缄懸坏哪樎裨谡眍^中,傳出幾分沉悶的聲音,“我又不是完美的超人,我學不會誒……” 她很擅長很多東西,學習燒菜畫畫她都非常拿手,但她也有幾項苦手的東西,比如洗碗,這些年她摔碎的碗累起來都能有幾層樓高了,比如織圍巾,織著織著手中的毛線就能打結。 這次她的家政課就敗在了洗碗上,沒有拿到滿分,想到下學期的家政課內容,有些困倦的奴良陸一對新年的期待也微微降低了些: “織圍巾……”呢喃著呢喃著,奴良陸一的聲音越來越輕,顯然陷入了夢鄉(xiāng)。 夜深人靜時,呢喃著“織圍巾”的人成了另一個。 …………………… 新年過后,春天也就接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