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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簡單單一個起手式,就已經是刀劍里的行家。 “請讓我見識一下五條君的術式?!?/br> 五條悟倨傲地發(fā)出輕嗤,只覺得眼前的小咒術師在癡人說夢。 她的幻術在他的六眼面前根本毫無作用,難道她就靠著這一把木刀就想傷到他? 就這樣弱小的輔助類咒術師,能成為他堂堂五條悟的朋友? 不能殺了需要保護的人類。 為了擺脫這種糾纏,五條悟還是倨傲地隨意站在了庭院中央:“開始吧?!?/br> 術式隨時可以發(fā)動,女童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六眼注視下,他有自信能夠抵擋。 奴良陸一不明白五條悟所謂的「六眼」究竟是什么,因此一開始就爆發(fā)了全力。 不過一瞬間,她就拉近了與五條悟的距離,手中的木刀刀勢形成一道氣勢洶涌的直線,從五條悟背后斬下,將一群隨風悄然落下的櫻花震飛。 但是兇猛的刀勢尚未落在五條悟身上就無法劈砍下去,奴良陸一察覺不對,立即收刀躲過了五條悟的攻擊。 伴著轟隆聲,她身后的假山被轟成了一塊塊碎石。 電光火石間,奴良陸一借力轉身,飛速用刀身敲擊了五條悟下盤數處,卻依舊不得寸進。 這就是他作為咒術師的術式? 奴良陸一也不得不承認,如果這“絕對防御”一樣的東西能一直運轉下去,他確實有資格被稱之為最強。 奴良陸一以往沒少在各方大妖怪手下受挫,迅速判斷敵我狀況后,這次也不氣惱。 她無法攻擊到五條悟,但五條悟何嘗不是無法直接擊敗到她。 從小就敢拎著木刀挑戰(zhàn)父親的奴良陸一如同櫻花瓣輕輕騰挪,卻每次都能正好躲開五條悟的攻擊,再次逼近試圖拉遠距離的五條悟,手中的木刀發(fā)出沉悶的破空聲,裹挾著滑頭鬼自身的力量,一次次以更高速斬下。 相比她看不懂的術式,五條悟的體術可以說是稀爛。 源源不斷的斬擊下,奴良陸一幾乎是將五條悟從頭到腳都用迅捷的斬擊試探了一遍。 當然,五條悟的大范圍攻擊也給她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不去管手臂肩膀衣衫上被咒力割出的破口和血淋淋的傷口,確認了五條悟像個烏龜殼沒有縫隙后,木刀上燃起了熊熊藍色妖艷妖火。 她想知道,這真的術式能一直運轉下去么?或者,不能被撕裂么? 淡金色的眼瞳與五條悟對視。 淡金色的眼瞳倒映著五條悟略微狼狽的身影。 瞬間,屬于她的「畏」發(fā)動。 剎那間,五條悟直直對上了鋪天蓋地的殺意。 明明面前的人沒有變,但五條悟好似看到了地獄中涌出的無數妖魔鬼怪。 在戰(zhàn)斗氣勢被壓倒的時刻,足以將五條悟的內心產生一瞬間的動搖。 咒術師的戰(zhàn)斗是術式的戰(zhàn)斗,那妖怪之間的戰(zhàn)斗就是畏的爭奪戰(zhàn)。 只需要對手產生一絲畏懼的動搖,就足以扭轉戰(zhàn)局。 當五條悟的思緒產生一瞬間停滯的時候,正是她出手的時候。 伴著比斗的結束,櫻花落下的速度恢復了正常,晃悠悠地飛舞到了兩人頭頂、肩膀上。 絢爛的櫻花下,兩人背對背而立,看似是平手。 但靠近些就能看到奴良陸一手中的木刀穿過那一層阻隔了她許久的不知名保護罩,直直點在五條悟的后心上。 只需要再加一些力度,就能取走這位被五條家視作命根子的神子性命。 奴良陸一收起已經千瘡百孔的木刀,她的雙手已經被摩擦得血rou翻飛,她喜歡的衛(wèi)衣也變成了千瘡百孔的沾著血的乞丐服。 五條悟毫無受傷的痕跡,就連衣著都干凈如初。 但相比奴良陸一的精神奕奕,直勾勾注視著自己心口有些回不過神的他更像是位重傷員。 “這次我輸了?!鄙褡玉尜F自傲,但也并非輸不起的人,更何況,“絕對沒有下次……” 這次是他疏忽大意,下次他的無下限術式絕對不會再受到對方氣勢影響而停滯。 還沒等他回過神,兩只尚且沾著血的手突然出現(xiàn)在他心口,發(fā)出了瑩白的光,卻被無下限術式擋住了。 “你是心口不舒服?我有治愈能力,可以幫你治療?!辈煊X對方一直盯著自己心口,奴良陸一以為自己下手太重傷到了對方,顧不得處理自己身上的傷口,比五條悟略高一線的她貼近對方仔細觀察,生怕他身上留下什么傷疤。 她和父親奴良鯉伴一樣,繼承了滑頭鬼和人類瓔姬的治愈能力。 她應該比五條悟大了兩歲,怎么也該優(yōu)先照顧比自己還小的朋友。 午后的光照在她垂落的銀色長發(fā)上,燦爛而不刺目,為她添了一層暖暖的光暈。 不習慣和別人親近的五條悟像怕沾水的貓咪一般立刻竄回了拉門旁,這才沉著聲音解釋: “我沒有受傷。你先治療自己?!?/br> 奴良陸一見他跑得那么快,又認真回顧了下自己那下的力度,確定應該沒什么力度后,開始催動能力為自己療傷。 一陣瑩白的光后,除了衣服破了不少口子,她全身上下的傷口都已經消失不見。 “反轉術式?”不知何時,竄到遠處的五條悟又湊到了奴良陸一身邊。 他的心里有好像有一百只小貓爪在撓,可他的六眼偏偏無法看出任何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