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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江離繼續(xù)拆臺道:誠親王說了,禮部一早就開始預備上了。 再次被噎了的小王爺心中暗罵自己五哥,呸,到底誰是你弟弟!你怎么可以向著外人! 本、本王不喜冬日成婚,你瞧著京中的冬日這般寒冷,不如等到春暖花開或是或是 小王爺編不下去了。 云江離想起了之前尉遲說的話,幽幽的接過話說道:或是?或是秋風涼爽時么?還是說,小王爺想要先立個側(cè)妃? 這下輪到小王爺懵了,自己何時想要有側(cè)妃了? 云老醋缸江離瞧著發(fā)呆不說話的少年,心里那叫一個酸啊,捏著小王爺?shù)南掳途陀H了上去,兇狠的咬了咬那張氣人的小嘴。 這些日子,云江離經(jīng)常會莫名其妙的親一親小王爺,起先燕穆寧還會害羞,拒絕一二,后來小王爺便發(fā)現(xiàn),若是不配合會被老混蛋欺負的更慘,便學乖了。 是以,現(xiàn)在被突然襲擊的小王爺乖的很,仰著頭任由大美人動作。 方才還說我風寒未愈 被咬疼了的小王爺捂著唇角不樂意了。 云江離松開了捏著少年下巴的手,戳了戳他的鼻尖:你風寒愈沒愈,還有人比我這個大夫更清楚么? 不欲再欺負人的云江離端過湯盅,探了探溫:不燙了,過來。 燕穆寧探著腦袋瞅了一眼,轉(zhuǎn)頭就想跑,被云江離一把拎住后脖領(lǐng)子抱回了懷里:不許跑,今日放了枇杷,甜的很,聽話。 小王爺眼下雖是不再起熱,可因先前的事憂思郁結(jié)于心太久,又情緒大起大落,近些時日總是咳喘,尤其是夜里,常常咳到難以入眠。 顧忌著腹中的崽,云江離用藥用的溫和,平日里也常燉些潤肺的藥膳或是宵夜給小王爺吃。 結(jié)果這小東西挑食的很,稍不順口就嘔起來沒完。 好容易發(fā)現(xiàn)梨羹清爽,是小王爺吃的下去的,結(jié)果昨日放了少許藥材一起燉,就被人挑三揀四的嫌棄了。 這會兒小王爺被大美人牢牢的困在懷中,只得不情不愿的張口抿了一小勺梨羹。 始終盯著人的云江離一眼便瞧見少年的眸子亮了亮,心中好笑:小崽子,我還治不了你了? 喜甜的小王爺,就這么被大美人忽悠著喝了一整盅梨羹,絲毫沒發(fā)現(xiàn)里面的藥材比起昨日一絲未少。 喝的心滿意足的小王爺,揉著小肚子瞇著眼眸窩在大美人懷里,剛有些昏昏欲睡,便被門哐當一聲給嚇精神了。 阿寧!救我啊 人未到聲先至的尉遲昭風風火火的沖進了暖閣。 正軟玉溫香抱滿懷的云江離,甚是想將這個常來煞風景的世子爺扔出去。 尉遲昭已全然顧不得云江離那寒意凜凜的目光了,裹著一身寒氣就要往燕穆寧身上撲。 咳咳咳 被他帶進來的寒風掃了喉嚨,小王爺掩著唇咳了幾聲,尉遲昭這才反映了過來,連忙將身上冰涼的氅衣脫了,反手扔到一旁的太師椅上,這才重新爬回暖榻上。 哎呦,我這是打擾了你倆么? 尉遲昭瞅著依偎在一起的二人,毫無誠意的問。 云江離涼涼的掃了他一眼,目光中明明白白的寫著:你知道就好。 尉遲昭自己倒了杯茶,仰頭一飲而盡,這才順順氣兒繼續(xù)道:打擾就打擾吧,反正你倆如今也做不了什么! 燕穆寧瞪著眸子:我將塵檀調(diào)走,你信不信? 被戳了軟肋的尉遲昭連忙告饒道:誒誒誒,我錯啦,好阿寧,我還沒追到小塵檀呢,你可不能這么對我! 聽到這話,燕穆寧還未開口,云江離反倒幼稚的勾了勾唇角 想不到這鬼機靈的世子爺竟然也碰壁了。 你方才進門時嚷嚷什么要我救你?怎么了?小王爺難得清醒的將話題扯了回來。 尉遲昭這才想起來自己是來干嘛的,他「啪唧」一拍炕桌,如臨大敵的開口道:阿寧,我爹要進京了! 原本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母C在大美人懷中的燕穆寧一聽這話,「噌」的一下便坐直了:老王爺要進京了?何時! 估計快了吧,就我家老頭那急脾氣,怕是恨不得連夜趕路吧。我不管,我完了,我就要搬你府上來! 尉遲昭趴在炕桌上,語氣中滿是絕望。 在一旁聽的云山霧繞的少堂主,終于逮住了一個空隙,甚是不解的問道:尉遲老王爺進京,你倆為何是這樣的反應? 尉遲昭打了個哆嗦,帶著被他家老爺子那些年支配過的恐懼,嘆著氣說:老頭一進京,就練我。 不光練他,還順帶著練我。小王爺也在一旁跟著附和道。 聽著這兩只你一言我一語,愣是吵吵出了七嘴八舌的陣仗。 半晌,云江離這才總算是聽明白了。 原來尉遲昭雖是自幼便被送入京中,但是老王爺也并非完全放任他不管,親自為他選了教功夫的先生,且每逢奉召入京時,也定是要親自考校他一番。 有兩次老王爺入京述職,在京中停留時日甚久,每日丑時便毫不留情的將尉遲昭從被窩里拎出來晨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