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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說這個,皇上和誠親王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想當初尉遲昭跟燕穆寧在學堂念書那會兒,當真是皮的上天入地,可沒少挨罰。 尉遲昭也不欲兜圈子,屋里坐著的三個人都是聰明人,有些話,也不必他說的太過明白。 他能猜的到,翊親王這次的事,必定會對一部分兵權(quán)有不小的影響,朝中的各個勢力也都在悄悄的看著風向。而他尉遲家,已有重兵在手,世世代代把守著大晟朝的西境,本就遭人覬覦多年,沒少在背地里扎小針兒。 好在,他尉遲家世代忠心,幾任帝王也都是不聽信讒言,明理仁政之君。 這才有了他們尉遲家族如今的樣子。 而尉遲昭心知肚明自己留在京中到底是個什么身份,他必不可能入朝。 一旦他在京中有了一官半職,那就是將自己的父兄直接推上了風口浪尖。 尉遲昭直接跪拜于皇上面前:陛下之意,臣都懂。但不必陛下言明,臣不能、也不愿,想必陛下也懂臣之意。 我大晟可用之人甚多,陛下就放任我做個閑散之人吧。 說完,尉遲便長拜于地。 皇上默了許久,輕嘆道:你啊,小小年紀怎的就心思如此通透。 阿昭,你自幼便與老七跟在朕身邊長大,你是個什么孩子,朕再清楚不過了。 皇上頗為惋惜的瞧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年,你一身本領若今生再無用武之地,你可甘心? 正如皇上所言,尉遲昭是尉遲家的好男兒,一絲一毫不比他那兩位兄長差。此次恰巧遇著翊親王這事,皇上也是猶豫了許久想要讓他能有個一展身手的機會。 皇上既已經(jīng)改口喚了他的小名,尉遲便也如兒時一般喚了聲:二哥,臣弟所愿不過是大晟平順,父兄安好。如此臣弟便無不甘。 但倘若有朝一日,家國有難,二哥需要臣弟披甲上陣,臣弟必定萬死不辭。 尉遲昭字字鏗鏘,答得認真。 話已至此,這件事就已然有了定論。 至于另一件事,那便是誰都不愿在燕穆寧面前提起的事了。可眼下所有罪責均已查實,沒有再拖著的道理。 阿昭,還有一事朕想問問你的意思。 皇上一提到自家老幺,就愁眉不展,翊親王的事,你覺得到底怎么跟老七說才合適? 尉遲昭也發(fā)愁,他前日去安親王府上玩,正巧瞧見了燕穆寧午睡時被噩夢驚醒的模樣,他著實不忍心將這些事翻出來再往好友身上捅一遍刀子。 猶豫了一下,尉遲昭蹙眉道:陛下若是放心,此事便交與臣弟,臣弟去與云少堂主斟酌著,慢慢與安親王說可行? 這件棘手的事,不知為何,最終莫名其妙的就落在了云江離的頭上。 這會兒尉遲昭正蹲在嘉月閣門口,做賊似的跟云江離瞪著眼:你不說誰說!這事就屬你去說最合適了! 云江離立在院子里,俯視著蹲得沒什么形象的世子爺,擰著眉道:現(xiàn)在不能說。 尉遲昭要不是怕被燕穆寧發(fā)現(xiàn),早就嚷嚷起來了:沒讓你今兒就說啊!你選個合適的時機,慢慢、慢慢滲透,懂嗎? 云江離冷著一張臉。 他不能理解,為啥倆人明明說的都是正經(jīng)話,卻一定要偷偷摸摸跟做賊似的躲在這里,這世子爺難道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不成? 合適的時機? 云江離眉頭擰的更緊了。 尉遲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雙手比劃著:這你都不懂? 哎呦,要不他們都說你是個萬年老冰山!尉遲昭露出一個頗為嫌棄的表情,你不都搬進他臥房了么,枕邊風啊、吹枕邊風!懂不懂? 尉遲昭看著云江離愈發(fā)冷漠的眼神,只當他不會,只得說的再仔細些。 就是,誒,趁著月色正好,氣氛到位的時候,你就昂,自由發(fā)揮一下!這就叫合適的時機,懂嗎! 云江離正想反駁,就聽著尉遲昭又接著說道:你說說,這要是都學不會,你這親王妃往后可怎么斗得過那些小妖精! 云江離:?? 什么小妖精?怎么又扯到小妖精上了? 尉遲昭信誓旦旦:你就趁現(xiàn)在王府還沒有側(cè)妃的時候!好好把握住時機,牢牢的站穩(wěn)在王府的地位,懂了么! 云江離: 什么東西?側(cè)妃?! 怎么還有側(cè)妃! 作者有話說: 云江離:我這是還沒嫁進王府,就要提前開始實習宅斗了么? 燕穆寧:guna!沒有這種鬼東西! 感謝來貼貼我的小可愛:C-樊怡地雷1個。 營養(yǎng)液:忘羨 5瓶;思兮、阿毓 3瓶;閑筆 1瓶。 我、不、短!(叉腰) 第46章 難不成,還當真有宅斗? 小王爺根本不知道自己睡個下午覺的功夫, 就被安排的明明白白,正妃還沒娶回家,側(cè)妃都給準備上了。 比小王爺更懵的便是云江離了, 他從未想過少年除了他有可能還會有其他人這件事。且不說尉遲昭那嘴靠不靠譜,單是想一想少年對著別人撒個嬌, 甜甜的笑一下,云江離心里都已然酸的冒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