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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不會是翊親王讓懷王做的,所以只能是懷王自作主張。 也不知是被燕穆寧太過于淡漠的態(tài)度刺激到,還是被一語中的的羞恥,懷王猛然憤怒了起來,微弱的光映著他格外扭曲的臉。 他單手揪著燕穆寧的衣領(lǐng),將人拉扯到自己的面前,狠毒說道:我做這些事,都是為了三哥!我不需要他知道!他會理解我的苦心的! 燕穆寧有些厭惡的偏了偏頭,想要避開離自己距離太近的人。 這個動作再次激怒了懷王,抬手就是一巴掌,力道大到直接讓燕穆寧口中彌漫起了血腥味。 血腥沖的他有些反胃,燕穆寧控制不住的干嘔了一下。 呵。 懷王冷笑著:真是嬌氣啊! 燕穆寧,你我同年出生,憑什么你就是在寵愛中長大,而我處處不如你?懷王坐在矮榻邊,有些頹廢的垂著頭。 燕穆寧方才被摑的一下很重,此時太陽xue痛的厲害,似是有人用針在扎著他,他輕嘆一聲,闔眸忍耐著開口:哥哥們對你我一樣,可你卻自輕自賤。 燕穆寅,放開我,再執(zhí)迷不悟你真的就回不了頭了。 懷王似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話,沙啞難聽的笑了許久才開口:瞧瞧你,明明受制于我,卻依舊是這樣一副驕傲的樣子,真讓人討厭。 他還要說什么,門口忽然傳來很輕的叩門聲,懷王立刻跳起來,激動的沖了過去。 云江離和誠親王一行人到懷王府的時,老管家迎上來顫顫巍巍的行著禮,說今日清晨懷王離府后,便一直未歸。 二人對視一眼:清晨? 方才云江離派去翊親王府的人,已經(jīng)有消息傳回來,說是翊親王今日一直在自己府中并未有什么異樣。 其實從上次中毒之后,翊親王的身體也的確還未恢復(fù),他自己也知道被多少人盯著,不應(yīng)該折騰這一出才對。 可若不是他,那懷王又能是為什么? 誠親王帶來的人,已經(jīng)利索的將懷王府里里外外的翻了個遍,一點(diǎn)小王爺?shù)挠白佣紱]尋到。 這位懷王,可有什么其他的私宅?云江離蹙眉問著誠親王。 去查查。 誠親王吩咐著塵白,又轉(zhuǎn)過來回云江離:從未聽說,我這個六弟沒什么本事,他自己那點(diǎn)俸祿支撐著王府已經(jīng)是過得捉襟見肘,實在是 到目前為止,誠親王也不敢相信,自己那個草包六弟能做出這事。 眼瞅著申正時辰已過,天色漸暗。 安親王失蹤的消息這會兒還壓著,連皇上都沒敢報,可這若是再尋不到人,怕是消息就瞞不住了。 迷藥的勁兒還沒過去,燕穆寧昏昏沉沉的靠著,盡量想讓自己保持一些體力。門外隱約傳來陣陣的爭吵聲,聽不清晰,卻能辨認(rèn)出那個氣急敗壞的聲音是懷王。 他猜對了,這事果然是懷王這個蠢貨自作主張的。 懷王綁了安親王后,便差人給翊親王府上送消息,可消息連送三次都沒得到任何回應(yīng),直到第四次,才等來了翊親王身邊的一名侍衛(wèi)。 主子說了,讓您放人,別再添亂。來傳話的侍衛(wèi),也明顯瞧不上這個沒腦子的懷王,語氣中絲毫沒有恭敬。 懷王聲嘶力竭的質(zhì)問:為什么!這么好的機(jī)會三哥為什么要錯過!你們在想什么?他不是寶貝么!用他去威脅,有什么得不到的,啊? 侍衛(wèi)也失去了耐心,直白道:您這樣擅自做主,只會給王爺帶來麻煩。 懷王扯著侍衛(wèi)的衣襟:別他娘的給我廢話,回去告訴三哥,我不會放他,我一定會證明我不是廢物!我要為三哥拿到他想要的! 說罷,懷王轉(zhuǎn)身踹開房門,回到了那間關(guān)著燕穆寧的小屋。 燕穆寧敏銳的察覺到懷王此刻的狀態(tài)已經(jīng)不正常,他深知跟瘋子講道理是無用的,便依舊闔著眸子沒動,試圖裝作昏睡的模樣,想要避開與懷王有任何的交流。 然而自認(rèn)為一腔熱血被辜負(fù)的懷王,此時只有怨氣。 燕穆寧。 懷王嘶啞的聲音叫著小王爺?shù)拿帧?/br> 喂,醒醒。得不到回應(yīng)的懷王對著燕穆寧的小腿踹了上去。 小王爺吃痛,無奈掀開眸子冷冷的看著他:怎么? 誒,你變得沒有用了怎么辦?懷王彎腰凝視著燕穆寧的眸子,聽說,你身邊有個大美人?是什么少堂主? 你有什么比三哥好的?那什么少堂主定是你使了什么手段強(qiáng)行留在身邊的吧?教教你這個廢物六哥,說說,你都用了什么手段,嗯? 燕穆寧,明明三哥從小最疼你,而你已經(jīng)擁有的夠多了,為什么連一個身邊人都不愿意讓給三哥? 聽說三哥中毒時生命垂危,你卻還不讓那人去救他,燕穆寧,你好狠毒啊。 你巴不得三哥中毒死掉吧?沒想到吧,三哥大難不死,而你哈哈哈,你卻落在了我手上。 懷王不停的說著。 燕穆寧聽的直皺眉,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難不成綁了自己就只是為了翊親王鳴不平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