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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老堂主是個老頑童的脾性,比云江離看起來隨和的多。 云老堂主湊近一步,壓低聲音道:主要是啊,多少年沒瞧見你猶豫不決的樣子了,我不得親眼來瞧個熱鬧? 云江離: 他就知道,正經(jīng)不過三秒。 我聽杜仲說了,你眼下在安親王府上?云老堂主笑瞇瞇的問道:那你信中所問,也是安親王殿下? 云江離規(guī)規(guī)矩矩的點頭應(yīng)是。 云老堂主忽然笑得更開心了,抬手拍了拍自家兒子的肩膀:好小子啊,走吧,我隨你去安親王府瞧瞧? 云江離猶豫了一瞬,讓他老爹去瞧倒是沒什么問題,不管怎么說,這種罕見的情況,老頭子必定是比他見識的要多。 只是這老頭子笑得實在是,滿臉都是八卦的興奮啊! 在他還搖擺不定的時候,云老堂主已經(jīng)率先出了府門,準備往安親王府去了。 今日難得暖和些,這會兒陽光正好,燕穆寧精神也不錯,碰巧尉遲昭來找他,二人正在小花園里曬著太陽逗白雀兒。 聽前門的小廝來報,說是仁濟堂云老堂主來訪,燕穆寧有些驚訝,連忙起身往前院去迎。 云老堂主既是長輩,又是大晟朝有名望的神醫(yī),當真是懸壺濟世妙手仁心,別說是燕穆寧前去迎一迎,就是當今圣上見了他老人家,也必是要禮敬三分的。 哎呦,好俊的娃兒哦。 云老堂主遠遠瞧見燕穆寧過來,立刻湊到自家兒子耳邊嘀咕著。 老堂主。 燕穆寧拱手見禮:這大冷天的怎么還勞動您跑這一趟啊。 小王爺客氣啦,老朽這總是不出來轉(zhuǎn)轉(zhuǎn)也怪無趣的,碰巧犬子在京城,便過來會一會京中的老友。 云老堂主瞧著燕穆寧甚是親切,比自家那冰塊兒兒子可愛多了。 一眾人立在院中客套寒暄了幾句,便移步正廳。 燕穆寧已經(jīng)吩咐塵墨將不知曉內(nèi)情的仆從調(diào)開,眼下在正廳內(nèi)外侍候著的都是心腹。 云江離早就瞧見了跟在少年身邊的尉遲昭,他目光看去時,偏偏尉遲那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還故意挑釁的朝云江離挑了挑眉,露出一個欠嗖嗖的笑,看得云少堂主手十分癢癢。 老朽已知小王爺您的體質(zhì),前些年也曾遇到過如你一般之人,若是小王爺放心,可否讓老朽診個脈幫您瞧瞧? 遇到正經(jīng)事,云老堂主也是個直白的人,絲毫不拐彎抹角。 燕穆寧抬手放在案上:有勞老堂主。 診完后,老堂主笑意盈盈道:小王爺好福氣,安心即可。 說罷又抬手指了指云江離:我這犬子,雖是個嘴笨的,可醫(yī)術(shù)卻是頂尖,小王爺就放心使喚吧。 云江離: 燕穆寧收回手腕,禮貌的道謝,詢問是否要為老堂主安排在王府中小住幾日。 誒,我一個老頭子,可不跟你們小年輕湊熱鬧。 老堂主笑著擺擺手:老朽近些時日就在京中云府,京中老友甚多,暫時不回宜城,小王爺若是有事隨時可喚老朽前來。 燕穆寧連勝應(yīng)著,又吩咐了小九跟著周管家去取了好些物品,一道隨著送去了京中云府。 云府書房內(nèi),此時只余兩位堂主。 沒有外人在,云老堂主對兒子頗有些嚴厲之意。 你啊。 云老堂主嘆氣:你既在信中問我,那想必你自是已有想法?說來我聽聽。 云江離立在書案前,將脈案遞上,把自己的疑惑和判斷都細細講了一遍。 老堂主聽得連連點頭:是了。你看這里,前面的脈案的確像是不足一月,可男子終究不同,小王爺?shù)哪昙o又小,先前受過傷,脈象的確不穩(wěn),所以不宜探明。 可你瞧最后這幾處,是兩個月的身孕,不會錯。云老堂主手指點了點脈案一處:你知道你這叫什么嗎? 你這是,關(guān)心則亂啊! 云江離聽到這四個字,薄唇緊緊的抿了起來。 老堂主繼續(xù)道:說說吧,你跟安親王是怎么回事? 云江離不快:杜仲告狀了? 老堂主搖搖頭:這小王爺對你而言定然是特殊的吧? 云江離抬眸:那您如何知曉? 嘁,小兔崽子,你是我兒子,我能不知道你? 老堂主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就算你平日里再怎么清冷、理智,也不過才二十三歲。這脈案若是放在其他人身上,你定不會猶豫到來問我的地步。 正是因為他對你太重要,你才愈發(fā)的畏手畏腳,不敢輕易下結(jié)論。老堂主篤定道。 所以我說你,關(guān)心則亂。 云江離對著自己老爹談起這事,實在有些難為情,但又不得不說。 他深呼一口氣道:是,他是我心上人。 老堂主點點頭,追問:那小王爺懷的崽? 云江離艱難道:我、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