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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有然后了 小王爺差點兒直接在院子里對著云家的大門行個禮。 此時, 一步一步挪著的燕穆寧,已經(jīng)在心里翻來覆去的把云江離罵了個遍。 渣男!大騙子! 云江離在臥房正中央站的筆直,渾身上下的冷氣呼呼往外冒,仿佛一根冰柱子杵在房中一動不動。 沉著冷靜慣了的人,猛然間遇到這事, 竟是氣得直接喪失了思考能力。心中只余下一個念頭就是要把小崽子逮回來,可是至于要上哪去逮, 卻毫無頭緒。 垂眸思索半晌, 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連少年叫什么都不知道! 小七? 他只知道一個信息,便是家中排行老七,況且,還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崽子隨口胡謅的。 云江離隱在袖擺之下的拳頭捏的死死的, 小騙子! 燕穆寧跟著塵墨行至距離城門口處不遠(yuǎn)的一座小院。在津州城的這些時日里,他從這處毫不起眼的小院門前經(jīng)過多次,竟然從未發(fā)覺這里是一處暗衛(wèi)驛站。 殿下,這里很安全, 請先稍事歇息。塵墨引著他進(jìn)了一間暖閣。 燕穆寧一路進(jìn)來并未見到院中有其他人, 便開口問道:我們準(zhǔn)備何時出發(fā)?其他人呢? 此次隨屬下一同前來的, 算上屬下共十二人,七人在明五人在暗。驛站中原本的暗衛(wèi)也在附近,請殿下放心。塵墨頓了頓,關(guān)城門前出發(fā),不會太過于顯眼。 塵墨 燕穆寧猶豫了一瞬,還是壓低聲音隱晦的問道:我送進(jìn)京的消息你知曉多少? 王爺并未詳說,但塵白與屬下同一天領(lǐng)命出京,應(yīng)是去查探此事。塵墨也降低了聲音。 燕穆寧皺了皺眉,五哥這是把身邊最能干的人都派出來了啊。 先前曾有人試圖襲擊我,但并未下殺手,應(yīng)只是想要綁了我。這一路不知是否太平,多加小心。燕穆寧對塵墨沒什么可隱瞞的,提前告知他,警醒著些總是好的。 塵墨點頭應(yīng)下。 幾人辦事效率甚快,不多時便將馬車備好,只等著天色稍暗些,出城車馬較多時動身便好了。 燕穆寧看著塵墨躬身退出房間,一直繃著的那股勁兒立刻松了下來,皺著臉,顫顫巍巍的扶著墻把自己挪到靠窗的窄榻上。 嘶 剛一坐下,小王爺直接彈了起來:哎呦 倒也不完全是疼,就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又酸又漲,格外磨人。 小王爺只得摟著軟枕趴在榻上,口中小聲嘟囔著:都怪他,氣死我了哎呦哎呦,我的腰嗚 暖閣被午后的陽光曬得暖烘烘的,幾乎一夜都未能闔眼的小王爺,趴在窄榻上沒多久便疲憊的昏睡了過去。 殿下,殿下? 塵墨連著喚了幾聲,燕穆寧才悠悠轉(zhuǎn)醒,迷迷糊糊間他竟半睜開眸子,習(xí)慣性的開口:阿離,我想吃酒釀如意 話未說完,他便清醒了過來。 哪有什么阿離,哪有如意糕!小王爺莫名的有些委屈。 何事。 燕穆寧慢吞吞的撐著榻坐起身,情緒低落的啞聲問道。 殿下,您用些湯食,差不多就要準(zhǔn)備動身了。塵墨先將要緊事說了,又抬頭瞧了眼小主子蔫嗒嗒的樣子,多少心里有些不忍,試探著開口:若您 不帶!不要再提。 燕穆寧打斷了塵墨的話,率先起身向屋外走去:不必用飯了,準(zhǔn)備出城吧。 仁濟(jì)堂今兒格外安靜,原因無他,少堂主實在是太嚇人了。 云江離此時正寒著一張本就清冷的俊臉,坐在仁濟(jì)堂的后院西側(cè)廂房的廳內(nèi),阿驍和齊掌柜愁眉苦臉的立在一旁。 阿驍認(rèn)出他家少堂主捏在手中的那把短刃,是之前小七帶在身上的。 二人一起蹲狗官那次,他曾見過。 今日晌午,自打他家少堂主進(jìn)了仁濟(jì)堂的大門兒,到目前為止,一個字兒都沒說過,坐在此處眼神兒就直直盯著手上那把短刃,未曾移開片刻。 明明仍舊是一副清淡如常的模樣,面上也沒有任何表情,可阿驍跟在云江離身邊多年,從未見過他這般樣子。 整個人散發(fā)出強(qiáng)大凜冽的壓迫氣場,讓人隔著數(shù)丈遠(yuǎn)便壓抑到大氣都不敢喘。 阿驍和齊掌柜對視一眼,二人均是噤若寒蟬、瑟瑟發(fā)抖不敢開口,總覺得自己若是敢現(xiàn)在出個聲兒,攪亂了少堂主的思緒,他手上那把閃著鋒芒的短刃怕是就要換個地兒了 二人繼續(xù)用眼神交流,其實心里都好奇的要死,若不是武力值不夠,真的太想八卦了! 他家老大這人,雖然平日看起來非常不好惹,總是一副隱隱帶著怒氣的樣子。 實際上就只是面冷罷了,一般還真沒什么事能擾得了他的情緒 阿驍。 云江離淡淡開口。 啊? 正低著頭偷摸對齊掌柜擠眉弄眼的阿驍,驟然被老大點名,嚇得整個人一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