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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鳳聽著,只覺得喉嚨酸澀。其實他也曾奇怪過,他與綰綰同居一月有余,自當(dāng)是知她生活清貧。但女孩子為救他而當(dāng)?shù)舻哪且粚喊子穸鷫嬕约八l(fā)上所別的金釵又確不是凡品。原本旭鳳見綰綰溫柔賢惠腹有詩書,只猜測她應(yīng)是位流落至此的大家小姐……卻沒想到他心愛的女子在未遇他之前竟受了那么多苦。 想她失憶之時該有多怕??! 將貌美的姑娘緊緊擁入懷中,旭鳳啞著嗓音,于她耳邊鄭重承諾:“綰綰,旭鳳這一生一世都會敬你、護你、愛你,我不會讓其他女人有機會同你爭風(fēng)吃醋,因為旭鳳的后宮……必只唯你一人而已!你我會有孩子,最好一兒一女,女兒將是我淮梧最受寵的公主,兒子也將是淮梧尊貴的太子,待他可獨當(dāng)一面,我便將王位傳與他。屆時,你我回來羅耶山,從此就做對兒林間的平凡夫妻,相濡以沫攜手到老?!?/br> ** 山中氣候陰晴多變,別看方才還是個艷陽高照的好天氣,可這也不過一會兒工夫竟是瓢潑大雨傾盆而下。雖然披上了旭鳳的外袍,但等兩個人邊笑邊鬧的奔進了他們之前所居的木屋之時,綰綰和少年帝王卻依舊還是被澆成了落湯雞的模樣。 裹著被子,旭鳳盤腿坐在床上任由著女子為他擦發(fā)。 綰綰已是換過了身干凈的裙裝,但大抵是因為著急旭鳳的緣故,所以她穿得略顯凌亂,便就連著胸前的衣帶也只是隨隨便便的一系。姑娘家領(lǐng)口微微斜開,敞有一道縫隙,由那處露出的雪膚凝脂任由著她側(cè)攏在旁的長發(fā)半遮半掩。 她看起來甚是柔弱好欺。 少年帝王情不自禁。趁著綰綰正專心致志的時候,旭鳳忽是一勾嘴角。探過修長脖頸,男人淡色薄唇追逐著姑娘的那兩半嬌嫩紅潤吻住,隨一聲輕啄聲響,唇與唇一觸即離。 本以為她會因這紅了臉頰,但沒想到綰綰卻毫無反應(yīng)。此時此刻,仿佛為他擦發(fā)才是她最重要的事情般。 旭鳳不甘心,便又再一次的往前湊著意圖要去吻她。 于是,綰綰的動作雖然未斷,但卻也因躲避著男人曖昧的動作而不停的朝后仰著。她未是放開手中軟帕,所以旭鳳便也就只能順勢隨著綰綰而往前傾過身體。已經(jīng)分不清楚到底是誰去主動逼迫著誰,只知最后的結(jié)果是綰綰被旭鳳壓著,仰面躺倒在了床上。 肌rou繃緊的手臂支撐在女孩子的身體兩側(cè),旭鳳居高臨下。 被子里面,他完全**裸著精壯的胸膛,有道道疤痕在其肌理上縱橫相交。 俯身含住微張的紅唇,旭鳳眉目之間盡是溫柔。 “綰綰,我想要你?!?/br> ** 婚前狎媟終究于禮不合,也難免會委屈了綰綰,因此旭鳳即便年少沖動,但也懂得適可而止。 家中的米已經(jīng)所余不多且更是沒剩下什么蔬菜,所以綰綰唯有洗凈了她與旭鳳方才從山上采來的那幾株菌菇和野菜,而由于旭鳳在護她之時淋了大雨,所以綰綰在菜粥中還特意加上了些許姜絲暖胃。 微微側(cè)身以背對的姿勢坐于旭鳳懷中,綰綰整個人都叫他給順勢裹進了寬闊胸膛。怕是會燙了她,旭鳳根本不讓姑娘經(jīng)手。男人端著瓷碗,手臂繞過女子嬌軀,而他的另一手則是執(zhí)著勺子上下翻攪著那還冒有熱氣的菜粥。 男人喂到女孩子嘴邊的動作不甚熟練,但卻認(rèn)真專注。 “旭鳳!”瞧著他的手,綰綰突然輕柔喚道。 “嗯?” 女孩子腦袋一歪,一張小臉兒貼上了他附著著肌rou的有力臂膀。 “沒什么,我就是很想叫一叫夫君的名字?!?/br> ** ——彥佑聽聞大殿前些時日因著擅離職守之過而被罰禁足宮中,卻沒想到這才不過十天光景便就重獲自由身啦,真是恭喜恭喜!哎,為什么要這樣子看著我???我說大殿,咱們兩個怎么也算得上是老相識了,既是故友重逢,大殿又何必給我擺臉色看呢。 ——你為何要搶滅靈箭? ——滅靈箭?什么滅靈箭? ——彥佑,我此時既開口便就說明我心中已然有數(shù),你不必裝傻。雖說當(dāng)初鼠仙確是一力擔(dān)下罪責(zé),承認(rèn)是他用靈火珠襲擊了旭鳳,但他那恐怕也就只是在替你做掩飾吧。說!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大殿,問題能不能一個一個的問啊,一下子這么多!搞得我頭都大了! ——忽墮鮫珠紅簌簌,邂逅今朝不相離。 ——大殿……你這怎么突然還有雅興跟我吟起詩來啦? ——看你的反應(yīng),你似乎知道這兩句詩中內(nèi)藏的深意。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她是你背后之人,對不對? ——哎哎哎,我這可還什么都沒說呢……好吧好吧,我呀也著實是怕了你了,如若大殿真的想知道這一切的答案,那便請隨我去個地方吧。 東西南北各連空,波上唯留小朵峰。長與岳陽翻鼓角,不離云夢轉(zhuǎn)魚龍。① “大殿想要的答案,都藏在這洞庭湖底?!?/br> 彥佑偏頭望向潤玉,只見他負手而立如芝如蘭,一身飄逸的白色長袍被風(fēng)吹得獵獵作響。 “你不記得這里了嗎?”他詢道。 潤玉面似沉水眸猶深淵,頓了片刻后才是冷淡的反回一句:“我應(yīng)該要記得這里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