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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助理低頭看了看,是一中心頭痛失眠科兩位主任的名片。 “多謝江律師了?!蓖踔頃囊恍Γ吹绞锕庖粯?。 江系舟看這座不茍言笑的大冰山終于帶了點兒笑模樣,一時覺得還挺有趣兒。他跟著李教授打了幾百場官司,接待過無數(shù)個客人,也知道這世界上沒什么天生高冷的人,所謂高冷,無非是沒遇到對的人。 江系舟垂眸,深吸了口氣,在濃郁的咖啡味中,他聞到了幾種信息素,仔細(xì)分辨起來,只能確定有Alpha的信息素,其他的很難確定。他看抬頭看了王助理和洛聞川一眼,露出一個稍顯疑惑的表情。 這兩個人看著都像Omega,就是一點兒信息素味都沒露出來,也不知道用哪家的抑制貼,藏得還挺好。 幾個人正各自沉默著,有服務(wù)生端著蛋糕過來。 也不知道是地滑還是手滑,托盤離了手,直接往宋凌身上掉去,頃刻之間宋凌才穿了不到一天的褲子就遭了殃。 “非常抱歉,先生!” 服務(wù)生是個看起來很年輕的男孩兒,像是假期來打工的學(xué)生。 這人慌張地很,從胸口的口袋抽出張紙巾來,正準(zhǔn)備蹲下給宋凌擦褲子,洛聞川蹙了蹙眉,起身直接過了男孩兒手里的紙巾:“我來就好?!?/br> “非常抱歉……”男孩兒眼里滿是愧疚,宋凌笑著擺了擺手說了聲「沒事」。 “凌哥,去衛(wèi)生間吧?!甭迓劥ㄌ嵝蚜艘痪洹?/br> 宋凌低頭看了看這個比較尷尬的位置,起了身往衛(wèi)生間去。 洛聞川看了站著的服務(wù)生一眼,拿過身側(cè)的包跟著宋凌過去。 江系舟看倆人這奇妙的舉動,心底下突然明白了什么,他抬眼去看王助理,王助理的目光還落在那兩張名片上。 . 宋凌前腳進(jìn)衛(wèi)生間,還沒鎖門洛聞川就跟了進(jìn)來。 宋凌站在一邊,洛聞川蹲下來用紙巾仔細(xì)擦著宋凌褲子上的奶油。 位置比較尷尬,宋凌這個角度看下去,腦海中又浮現(xiàn)起了早上的記憶。 洛聞川也不說話,擦了半天,才開了口:“那個人,是故意的?!?/br> “哪個人,服務(wù)生?” 洛聞川「嗯」了一聲,把紙揉成一團(tuán)丟進(jìn)了紙簍里。 “他一天才掙多少錢,這么做得不償失。要是遇到愛計較的,這一條褲子干洗也得花不少錢,何必呢?!?/br> 洛聞川這腦子里,一天到晚凈胡思亂想,他要是多看那服務(wù)生幾眼,這小兔崽子肯定得別扭好幾天。 洛聞川抬眸看了宋凌一眼,心底下為宋凌這種后知后覺感到一陣擔(dān)憂。宋凌這人,說到底直得厲害,一般不喜歡把人往這方面想。 宋凌見洛聞川又不高興,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問:“你這一天到晚怎么老是吃醋,以前是吃小貓兒小狗的,現(xiàn)在連陌生人的醋都開始吃了,感情這天底下的醋都給你一個人吃完了?!?/br> 洛聞川沒搭理宋凌,只低下頭把宋凌鞋尖兒上粘著的奶油也一并擦了。 宋凌看洛聞川擦得認(rèn)真,提醒道:“我進(jìn)來的時候見洗手臺上的洗手液空了,你把手弄臟了可怎么辦呢?!?/br> 洛聞川這人別的不愛,就是愛洗他那雙狗爪子,平時出一趟門,公共場合能碰的東西一概不碰。這會兒又是給他擦身上,又是擦鞋子,弄臟了手也不知道心里得多難受。 “沒事兒。”洛聞川悶聲道了一句。 “什么沒事兒?!?/br> “沒事兒,就是沒事兒?!甭迓劥]解釋,只是把手上沾到的奶油用紙巾擦了擦。 倆人在隔間待了好一會,洛聞川雖然細(xì)心,但浸進(jìn)去的奶油還是擦不太干凈。 宋凌還沒開口,就見洛聞川從帶過來的包里拿了條同色的褲子出來。 “穿這條吧?!?/br> “你怎么出個門準(zhǔn)備這么齊全?!彼瘟琛竾K」了一聲,心想這得是古時候公爵家小姐的待遇。 洛聞川心里還是不太高興,只淡淡回了句:“方便?!?/br> “方便?是挺方便。” 宋凌渾然不知洛聞川嘴里的方便是什么意思,解了腰帶正不知道放哪兒,洛聞川順手接了過去。 看著眼前的人毫無犯備地在自己面前換褲子,洛聞川欣賞了半天宋凌兩條修長的腿,心底下才覺得好了點兒。 “給我吧?!彼瘟枭炝松焓?,給洛聞川要回東西。 洛聞川沒給他,只走近了幾步:“我?guī)湍阆??!?/br> 宋凌聽這兔崽子的聲音軟了點兒,也就沒拒絕,只抬了抬手臂,讓這小孩兒系得更方便了點兒。 察覺到洛聞川的爪子不太老實,宋凌一把拉開了洛聞川的手:“這條要是臟了,我可不能出門了?!?/br> 作者有話說: #渾然不覺# 感謝「1nits」,「再吃魚我就去投湖」,「櫻桃樹下?lián)涞谷~子」的營養(yǎng)液—— 第35章 我們家小狼狗,什么時候斷奶 洛聞川沒回應(yīng)他,只是固執(zhí)地攬住了宋凌的腰,把臉埋進(jìn)他脖頸中。 小孩兒不說話的時候大半時間都是在生悶氣,要不然以平時那股沒羞沒臊的勁兒,這會兒嘴里早不知道該吐些什么葷話了。 宋凌拉過洛聞川的手,在他掌心落下一個吻:“這世上除了你我,其他人都是過客,今天來,明天走的,你吃那些人的醋做什么,不是白白浪費自己的時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