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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雷:.. 厲周笑了,謝維爾也笑了,看著互相保護的兩只蟲,贊賞地點了點頭。 雖然在戰(zhàn)場上他們也會為保護對方而甘愿赴死,但現(xiàn)在看見這種兄弟情深也讓厲周和謝維爾開心。 厲周裝模做樣的握住路地右手腕,而謝維爾則控制住想要再次上前的莫雷。 就在莫雷以為路逃不過這劫,右手就要廢了的時候,就聽見路輕輕地「啊」了一聲。 莫雷一聽這聲音就知道路沒事,他趕緊扒拉開自家老大跑到路的身邊,就見路原本微微變形,不仔細看,看不出有傷的手腕似乎變得正常了。 他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厲周。 厲周放下了握著路的手,踉蹌了一下被謝維爾接住。 他看著地上驚訝的兩只蟲,微微平息了下氣息,開口道:你這陳年舊傷,我給你矯正了一下,以你們雌蟲的恢復(fù)能力,明天就能完全恢復(fù),以后陰雨天不會再疼了。 為、為什么?怎么會?路看著自己完好的右手,有些語無倫次,道:殿、殿下,您不懲罰我,不要懲罰上將。 厲周無語了,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嚇蟲,整的路還沒忘記這茬呢。 他故意嚇唬路,道:我天天懲罰你家上將,你管不著。 那殿下還是懲罰我吧。 厲周:.. 謝維爾見自家小雄主被路弄得都快沒脾氣了,連忙安撫順了順厲周的后背,輕斥地上還跪著的路:沒看出厲周在和說笑嗎?他本來就沒想要懲罰你,只是想讓你長長記性。厲周說你笨,還真沒說錯。 這時,反應(yīng)過來的莫雷,欣喜道:還不快謝謝厲周治好你的手腕。 路被莫雷壓著懵懵地對厲周道謝,等厲周走了他都沒反應(yīng)過來。 而此時,厲周已經(jīng)被謝維爾重新帶回了臥室,脫下之前親自給厲周換上的制服。謝維爾也沒給厲周穿睡衣,避開厲周受傷的右手,將厲周抱在懷中,蓋好被子。 良久后,他道:為路治療手腕消耗很大吧? 厲周蹭了蹭謝維爾的胸膛,小聲道:還好,他手腕如果再不治療,以后可就真要廢了,那些怪蟲圍攻他的時候,他傷的是右手。 謝維爾倒沒想到厲周觀察的這么仔細,他心中感動,輕聲道:謝謝你,厲周。 不用謝,雖然你沒說,但是你把路當做學生我是看的出來的,你的學生就是我的學生。厲周拍小狗一樣拍了拍謝維爾的頭頂,繼續(xù)道:我剛剛只是將精神力集中在一點上,牽引他錯位的骨骼回到原位,但現(xiàn)在還不算完全好。 嗯?謝維爾疑惑道:你不是說,明天就會好了嗎? 厲周笑了笑:也不算騙他,那種好只是說陰雨天不會再疼了,但想要像沒受傷一樣還得配合用藥,我身體舒服后會給他配一些健骨外敷的藥,敷一段時間就好了,這藥你也可以給別的斷骨的軍雌們用。 謝維爾抱緊厲周,心中涌出無限感動,他發(fā)現(xiàn)厲周總是在他快要習慣感動時,做出更讓他感動的事。 厲周感受到了謝維爾心情的起伏,輕笑道:別急著感動,我可是有條件的,條件你也是知道的。 謝維爾無語地看著打擾自己心情的厲周,回歸正題道:你說你見過那個變臉蟲是怎么回事? 厲周沉吟片刻,道:在你身邊。 你說什么?謝維爾這下真的是震驚了。 厲周艱難回憶道:具體是什么情況我想不起來,但是我確定的是,他在你身邊出現(xiàn)過。 你記不記得凱西邀請你去KS? 謝維爾點頭:和這個有關(guān)系? 也不算是有關(guān)系。厲周皺眉道:那天,凱西走后,你在原地站了很長時間,是誰來叫你的你還記得嗎? 是也波爾!難道? 謝維爾突然打了個冷戰(zhàn),本以為被滲透的只是Y星,但如果厲周沒有記錯的話,帝都星早在二十幾年前就被滲透了。 想到這個可怕的可能,謝維爾點開星腦,找出一張合照指著其中一個軍雌,道:你看看是不是他? 厲周仔細看了看,肯定道:就是他,那天他把你叫走后,自己并沒有走,而是站在原地待了很久,等他走的時候我看見了他的側(cè)臉 是誰? 厲周沒有賣關(guān)子,直接道:是凱西,我確定是凱西的臉,所以我才在「第一次」見凱西時,開始恢復(fù)之前的記憶。因為兩個凱西給他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 謝維爾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起身穿戴整齊對床上的厲周道:你先休息,我去聯(lián)系杜克和艾澤爾,讓他們盡快弄出一個將軍雌基因、瞳膜等融合道一起,能辨別軍雌身份的芯片,等芯片植入軍雌體內(nèi),應(yīng)該能很好的杜絕被替換的可能。 厲周也知道事情緊急,叮囑謝維爾:快去吧,記得讓莫雷趕快帶我們找到秘密研究所可能在的位置,等找到后,我們馬上回帝都星。 謝維爾點了點頭,轉(zhuǎn)身推門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