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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川銀和泉鏡花齊刷刷地盯向他。 中島敦險些以為自己說錯了什么話,在三琢磨,才茫然地回望過去:“怎么了?” “敦,”泉鏡花問,“‘天空賭場’,那是什么?” 無獨有偶,當大倉燁子在本丸里見到被依約放行的末廣鐵腸時,她提出了同樣的問題。 “天空賭場就是天空賭場?!蹦V鐵腸回答得十分老實,“條野發(fā)來消息,讓我們?nèi)ヌ炜召€場匯合?!?/br> “這個你已經(jīng)說過一遍了,我問的是,天空賭場到底是個什么地方?我不記得橫濱有這樣一家賭場。” 聞言,末廣鐵腸露出了十分單純的疑惑。 大倉燁子心底一沉。 末廣沒必要說謊——他有沒有這個能力也很成問題——既然他這么說,就代表在他的記憶中,知道“天空賭場”是一件至少對于獵犬而言的常識。 但大倉燁子卻一無所知。 她仔細回憶著進入本丸的一切,一切都那么尋常,從中尋不出任何蛛絲馬跡。這份天衣無縫讓她的表情愈發(fā)難看,她猛地瞪向身邊陪同的三日月宗近:“你們對我的記憶做了什么?” 三日月卻像一點嗅不到空氣中的火藥味。 “與其問我們對您做了什么,”他意味深長地反問,“為什么不考慮一下,是有人對末廣君的記憶做了什么呢?” 大倉燁子接收到了三日月宗近的暗示。 “末廣,”她問,“‘空中賭場’到底是什么?” “就是大戰(zhàn)末出現(xiàn)在空中的賭場,關(guān)于這里的說法很多,最主流的一種說法,應當是戰(zhàn)勝國用來監(jiān)視戰(zhàn)敗國的空中要塞……之類的?”中島敦自己說得也不甚肯定。 “戰(zhàn)勝國不會把空中要塞這種東西用在監(jiān)視戰(zhàn)敗國身上吧?”芥川銀忍不住說,“而且誰家空中要塞會建成賭場啊?” 中島敦也想不通為什么:“確、確實……” “我一點也沒聽過這種地方?!比R花看向中島敦,說,“在港口黑手黨時也沒有,在紅藥小姐那里時也沒有?!?/br> 港口黑手黨手下就有大大小小賭場無數(shù),對這類競爭對手肯定探查得一清二楚;紅藥更不必說,她的情報網(wǎng)連太宰治都要仰賴。這兩個地方都對此一無所知,可以想見空中要塞要么密級極高,要么另有蹊蹺。 如果是前者,中島敦一個孤兒,肯定是沒途徑知道的。所以這里究竟…… 他正想得入神,忽聽泉鏡花驚叫一聲:“紅藥小姐!” 中島敦連忙看去,卻見紅藥眉頭緊鎖,面色相當難看。那不是在直升機上她一閃而逝的慍怒,而更接近于生理上的不適。 中島敦嚇了一跳,趕緊問:“紅藥小姐,您怎么了?” “沒事?!奔t藥搖了一下頭,“就是這個地方……” “……嗯?” “讓我很想砍了它?!?/br> “嗯嗯……嗯?”中島敦反應半晌才意識到她在說什么,“紅藥小姐,您在開玩笑吧?” “嗯,對啊,我開個玩笑?!?/br> 他就說嘛。中島敦剛松了一口氣,就聽紅藥不緊不慢地補充:“先找找有沒有讓它和平降落的方法,沒有的話,炸掉好了。” 不是,等等——他們只是暫時降落吧?走正常游客通道就能回到地面為什么要選擇這種危險的方式??? 紅藥當然聽不到小老虎心底的崩潰,她環(huán)視著天空賭場的穹頂,試圖找出能下到賭場中的天窗。 她說得是實話,這座賭場給她以強烈的時空扭曲的惡感。就好比長時間生活在森林中的人會覺得工業(yè)污染難以忍受,審神者也對這類時空扭曲異常敏感。再加上中島敦和芥川銀、泉鏡花對這里截然不同的記憶,天空賭場的真相呼之欲出。 有人在她離開的這幾天里憑空建造了腳下的賭場,同樣被捏造出來的,還有賭場“大戰(zhàn)末建造”的歷史。 而能在這樣短的時間內(nèi)完成這樣浩大的工程,對方唯一能選擇的手段,也只有號稱無所不能的“書”了。 中島敦看著紅藥的背影,覺得她實在不像是會開這樣冷笑話的人,只好將求援的目光投向了芥川銀與泉鏡花。 然而泉鏡花已經(jīng)學著紅藥的樣子,認認真真在樓頂找起天窗了。芥川銀倒是注意到了小老虎的無措,然而這事她也沒法解釋,只能拍了拍中島敦的肩膀。 “別擔心,我們技術(shù)很成熟,不會影響陸地上居民們的生活的。” 等、等等,這是連方案都做好了嗎?! 芥川銀說完這話就陪紅藥和泉鏡花找天窗去了,樓頂不是久留之地,中島敦無法,只得也選了一個方向一塊金屬板一塊金屬板地排查。四人的努力很快有了結(jié)果,泉鏡花在一塊金屬板前蹲下,試著撬了撬它與周圍金屬板的接縫,舉起了手:“紅藥小姐,這邊!” 天窗上了鎖,但再牢固的鎖也抵不過紅藥手中鋒利的太刀。她干脆利索地割開暗鎖,將天窗翹起來:“下面還不知道什么情況,你們等著?!?/br> 說著,紅藥順著天窗一躍而下。等了一會兒,底下傳來她的聲音:“下來吧,沒人?!?/br> 眾人一個接一個地跳下去,才發(fā)現(xiàn)這恰巧是處供人休憩的陽臺,這會兒沒什么人來,陽臺上空空如也。中島敦攀在墻壁上,將天窗原樣掛回去,見紅藥正若有所思地打量四周,忍不住小聲問:“紅藥小姐,我們接下來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