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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妃見狀,心知攀咬不到自己身上,故意諷刺道:“莞貴人可真威風(fēng)呀,皇上與皇后還在這兒呢,哪里輪得到你發(fā)號施令?” “華妃娘娘行事果斷,體上慈下,哪里會有奴才敢背叛您?華妃娘娘自是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置背主的奴才了,嬪妾駑鈍,只覺得慎刑司的嬤嬤們精通此道,此事勞煩她們便夠了。”甄嬛笑意盈盈地迎上華妃氣得有些鳳眸上挑的臉,華妃果然怒不可遏:“你——” “按嬪妾說,這等背主的奴才就該拖出去了打斷腿發(fā)落去冷宮!若是她發(fā)了瘋,胡亂攀咬可怎么好?”麗嬪見華妃不愉,連忙上前道,華妃鳳眸中光華一轉(zhuǎn),跟著笑道:“是呀,若是有人想錯了道,故意指使這賤婢胡言亂語,無辜之人豈不是沒處說理去了?” 她倆自覺未曾參與這回的事,故而你來我往陰陽怪氣得倒是很起勁兒。 沈眉莊抿唇一笑:“若是心中坦蕩,自是不怕的。華妃娘娘與麗嬪娘娘都是嫉惡如仇的性子,又怎么會怕這些呢?” 華妃與麗嬪見狀還想再說些什么,皇帝已然不耐煩了:“好了?!彼料侣暁猓皩汏N,你說?!?/br> “奴婢……”寶鵑想要招認(rèn),卻又害怕皇后不承認(rèn),到時候反過來指使她潑臟水,那她該怎么辦? 早知道就不把皇后送的那些金瓜子給熔了!現(xiàn)在那只是冷冰冰的金疙瘩,如何,如何能指認(rèn)出皇后呢?現(xiàn)在是半分證據(jù)已無了…… “這奴才畏畏縮縮的,半天不肯招認(rèn),莫不是逗著咱們玩兒?”欣常在皺眉道,敬嬪看了一眼上首之人的臉色,點(diǎn)頭道:“此人心性有瑕,看來還是得叫慎刑司的嬤嬤來調(diào)教才好?!?/br>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寶鵑本就六神無主,只得大哭著磕頭不起,顫聲道:“皇后……是皇后娘娘指使奴婢這么做的!” 此語一出,滿堂皆驚。 “不可能!”皇后還未曾喊冤,安陵容便倚著皇帝的手哀哀哭泣道,“皇上明鑒,皇后娘娘是何等賢惠之人,臣妾入宮以來便得了皇后娘娘許多照拂,還請皇上為皇后娘娘做主,為臣妾做主,莫要冤枉了好人?!?/br> 欣常在聽著又忍不住道:“怡貴人的心腸真真是極好的,不知是誰黑了心肝,竟然做出這種事情!” 皇帝見安陵容哭得梨花帶雨,方才自個兒受了大委屈都不敢哭得太放肆,如今為了替皇后喊冤竟是連這都顧不上了,清瑩的淚水將濃密纖長的睫毛染成濕漉漉一簇,顯得可憐又可愛。 她到了這種時候還全心全意地護(hù)著旁人,可她哪里知道,皇后分明是存了要她子嗣斷絕的心思。 皇帝握著她的手權(quán)作安慰,另一只手慢慢捻著翡翠念珠,沉聲發(fā)問:“是誰,指使你的?!?/br> 寶鵑不敢抬頭,卻也感覺到了一陣讓她芒刺在背的眼神,只瑟瑟道:“就是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幾月前便叫買通了奴婢,還賞賜了奴婢許多金瓜子!原本想讓奴婢在小主膳食中下藥的,但是……” “但是什么?” 安陵容心知那開胃藥浸泡過的湯罐蓋子是自個兒做的局,寶鵑如今被嚇得六神無主,但皇后必然會反擊,她須得抓緊時機(jī)。 “寶鵑……我自認(rèn)待你不薄,可你如今不但背主求榮,還要誣陷皇后娘娘,我真是……”安陵容的眼淚撲簌簌地落了下來,禾玉連忙遞了絹帕過去輕輕替她拭淚,勸道:“小主如今正懷著龍裔,莫要再為了這等背主忘恩的奴才掉眼淚,當(dāng)心傷了身子?!?/br> 寶鵑聽著安陵容的哭訴,心中不是沒有觸動,但是聽禾玉這么一說,心中更是不滿,有了寶桑那個小蹄子便讓小主冷落了她,如今又來了個本事大的禾玉姑姑,小主跟前還有她什么份! “小主的眼光向來不好!之前便寵愛寶桑多過我,如今還看不出皇后娘娘的真面目!”寶鵑似是終于忍受不了,將心中的怒火全部噴血而出,“小主有什么資格怪奴婢?若是您仍然將奴婢當(dāng)作心腹,仍然看重奴婢,奴婢又怎會被皇后娘娘勾去!” 這婢子說話越來越瘋魔了! 皇后皺眉,下跪請罪道:“臣妾從未做過此事,請皇上明察。” 華妃好容易逮著機(jī)會,哪里肯放過嘲諷皇后的好時機(jī),當(dāng)即便出聲道:“皇后娘娘說沒有便沒有,那便是說怡貴人連同這賤婢一同做戲來誣陷你不成?怡貴人如今懷有皇嗣,拿皇嗣開玩笑,那可不是說著玩兒的?!?/br> 華妃好毒的心思,一下子便連皇后同安陵容一道兒懷疑上了。 沈眉莊正要說些什么,甄嬛輕輕扯了扯她的衣袖,示意她稍安勿躁。 皇后跪在地上,身子仍然挺得筆直,見皇帝陰沉的目光移到自己身上,只得淡聲道:“臣妾身為皇后,自是時刻謹(jǐn)記自身之責(zé)。怡貴人所生之子也是臣妾的孩子,該喚臣妾一聲皇額娘,臣妾又怎會糊涂至此?” “是了,方才太醫(yī)不是說那有兩味毒藥嗎?指不定是皇后娘娘螳螂在前,還有人黃雀在后呢。”華妃狀似驚訝地捂嘴,“皇上,您可要給怡貴人做主啊,皇后娘娘一念之差做了錯事不說,這還有人對皇上的骨rou這般惡毒,當(dāng)真是……” 剩下的話她未曾再說,可看著皇帝滿是陰翳的臉色,她便乖覺地閉了嘴,不再開口。 “那冬葵子傷胎,開胃藥打的又是叫怡貴人胎大難產(chǎn),一尸兩命的主意?;噬希澈笾诵臋C(jī)如此深沉,保不準(zhǔn)就是做了兩手打算,想要害陵容與她腹中的孩子!”沈眉莊拿帕子沾了沾眼角,悲聲道,“陵容是何等好性兒的人,如今遭此橫禍,還請皇上為她做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