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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轉來的視線中,美國偵探界的‘巨人’露出自信的神態(tài),雙手十指交叉放在桌面上。這一刻,愛倫·坡散發(fā)出的光芒比在場的這些警察還要正氣凌然:“吾輩的異能力能夠將閱讀小說的讀者引入吾輩手寫的小說世界里。” “什么?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全息游戲嗎!可惡!” 警察憤怒的拍桌,雙眼燃燒著丑惡的嫉妒——啊不,對犯罪的嫉惡如仇:“不,我是說這就是證據(jù),你打算綁架兒童的罪證,犯罪工具對不對?。 ?/br> “吾、吾輩沒想綁架誰?!?/br> 愛倫·坡嚇了一跳,剛因為人質在手出現(xiàn)的底氣‘噗嗤’又癟了下去,總覺得下一秒就會有三個彪壯大漢揮手,聚在外面的幾十號人沖上來對他怒目圓睜,魔音貫耳:“吾輩只是想和武裝偵探社的鯉陽做推理的決斗……是你們擅自動了吾輩的小說,如果你們沒有動,根本不可能進去小說里,所以吾輩、所以吾輩才沒有做錯?!?/br> “???哦……推理決斗啊……” 什么嘛,居然是武裝偵探社的激進黑粉?冷靜下來的警察戰(zhàn)術性后仰,表情中不由帶上幾分微妙:“那就更該抓你了?!?/br> !! 愛倫·坡:“為什么!” “你寫推理小說的人,居然還問為什么?” 警察敲幾下筆:“這種行為嚴重打擾了對方的個人生活,你知道我們叫你這種行為叫什么嗎?算了,看你表情你也不知道,我就不說了,總之惡劣性質幾乎和明星的私生飯一樣惡劣?!?/br> “……但……” “抱歉我聽不清,請再大聲點?!?/br> 你們、這些、愚蠢的、霓虹警察。 你為什么就看不出我不想說話! 深吸一口氣,愛倫·坡認為不能再這樣繼續(xù)下去了——社交恐懼讓愛倫·坡時不時陷入無法思考的混亂,卻不意味著他會變成傻瓜。他來霓虹的目的是消滅礙眼的擋路石,然后與亂步君進行一場酣暢淋漓的生死決斗!而不是在警局里如同珍稀動物被圍觀,陪著這群笨蛋消耗時間。 所以他要主動出擊。 “但如果你們不找鯉陽,你們的同事會永遠困死在吾輩的小說之中?!?/br> 愛倫·坡對自己的小說充滿信心:“那是吾輩特意為亂步君準備的推理小說,只憑你們想要找到兇手根本沒有可能?!?/br> “-=-####這就不用你擔心了。” 哪里來的妖魔鬼怪,也敢碰瓷亂步先生!還給亂步先生寫的小說,亂步先生會稀罕無名人的小說嗎?額頭跳起青筋,警察咬著牙重新坐回座位,桌面上的筆錄因為罪犯最開始的不配合在姓名一處還留有空白:“雖然我們經常與武裝偵探社合作,但也別太小看我們警察的能力,高木一定能夠自己憑借自己的能力出來的!啊,既然你現(xiàn)在愿意大聲說話了,把你名字報一下。” ……報名字?吾輩還以為這個已經混過去了! 愛倫·坡一臉驚恐,多么殘忍,居然讓社交恐懼癥自己爆出自己的名字,這、這是何等的殺人誅心,何等的惡魔,簡直是撒旦再世的噩夢! 嘔。 愛倫·坡想溜回只有自己的空間,他現(xiàn)在想吐。 “……坡?!?/br> “請說全名。” 霓虹的警察好討厭。愛倫·坡強忍著提高聲音:“埃德加,埃德加·愛倫·坡?!?/br> 感覺這個名字莫名有點耳熟的警察沉穩(wěn)掏出了手機,打名字,搜索。 片刻,放下手機。 “還是聯(lián)絡鯉陽吧?!?/br> 他一臉悲痛:“高木還欠我一頓飯,他不能死?!?/br> ?!じ吣旧妗の#?/br> ※※※ “事情就是這個樣子,高木的推理水平如何我最清楚不過,期待他自己能找到兇手,還不如期待我自己現(xiàn)在就中彩票然后從警視廳辭職?!?/br> 伊達航拉開車門,提前放學了的小孩兒背著書包便是一個猛虎飛撲,靈活又熟練的在車里翻出零食,喜滋滋:“不過也是我們失誤在先,如果抓浣熊的動作再小心一點……不,現(xiàn)在說這個也沒意義,異能力還真是多種多樣。” 他嘆了口氣,然后笑:“所以拜托你啦,大偵探?!?/br> “我不是偵探,我只是興趣使然的一個小學生?!?/br> 鯉陽含著波板糖口齒不清道:“不過看在我今天有理由可以光明正大不寫作業(yè)的份兒上,我會救高木出來的?!?/br> “不寫作業(yè)可不行?!?/br> “掃興,伊達你做了爸爸以后變得好煩?!?/br> 鯉陽抱怨著在伊達航的催促中系好了安全帶,被帶去了警視廳:“不過我也有挑戰(zhàn)者啊,還以為只有亂步有呢?!?/br> “鯉陽可也是破了許多案子的大偵探,有挑戰(zhàn)者也不奇怪?!?/br> 伊達航笑著說,等到了警視廳,鯉陽拿起那本兒厚厚小說,沒有打開就已經感受到了從中逸散出的絲絲惡意——說是挑戰(zhàn),但處處都表現(xiàn)著要殺人滅口的跡象,啊啊……真是的。 “有趣極了?!?/br> 鯉陽把書包甩上伊達航的桌面,高大的男人手忙腳亂去扶倒下的相框,四四方方的相片中他與妻子笑的靦腆又幸福的張揚,叫當事人光是看著,就不由露出叫人rou麻的微笑。 等他再回頭,面前只有一圈兒面色凝重的同事,以及一本重重跌落在地的小說。 “這就進去了?”伊達航驚奇的問,得到一圈兒的肯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