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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快斗頭剛點一半,就聽頭頂?shù)穆曇艉σ猓謫柫艘痪洌骸澳菍W校怎么辦?” 黑羽快斗:“……” “當然是被勒令退學咯?!碧字涡ξ販惿蟻泶钋?,“指揮著”中原中也把某個蹭在哥哥懷里不挪窩的小幺拎走。 “?”黑羽快斗反手按住中原中也的帽子,隔著他去夠太宰治,“哥你別聽他們瞎說,就三天而已,我都已經(jīng)請好假了!” 太宰治一邊往后躲,一邊表情夸張地控訴:“哥哥你看!他要打我!” 中原中也被帽子遮擋著視線,肩上的黑羽快斗拿他當支點晃來晃去,身后的太宰治揪著他的衣服來回閃躲。 他忍了兩下沒忍住,直接一個轉(zhuǎn)身,把黑羽快斗砸在了太宰治身上。 兩個人撞在一起,異口同聲地“嗷”了一聲。 江戶川亂步蹲在旁邊看熱鬧,憐惜地拍了拍兩個可憐弟弟的腦袋瓜。 中原中也一把抓下帽子,瞪著地上兩個疊疊樂要哥哥抱抱才能起的人,高冷地哼了一聲,一手一個把他們拎起來,揚眉,“來啊,哥、哥、抱?!?/br> 黑羽快斗:“……” 太宰治:“……” “不!”兩個人沉默三秒,同時驚恐拒絕,“不要這個哥哥!” 澤田綱吉推開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 江戶川亂步往后退了一步,和兩個戲精撇清關系,默默繞去另一邊,坐在上野光床上,悄悄揪住哥哥的發(fā)尾,然后神態(tài)自若地朝他打了個招呼。 就好像房間里此時一片安靜祥和一樣。 澤田綱吉懵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有些尷尬地推出去,又敲了敲門。 敲門的時候,他還在回憶自己上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是在什么時候。 ——大概已經(jīng)過去很多年了吧。 那時候他們還都只是十三四歲的初中生。 片刻之后,門內(nèi)傳出清冽端正的“請進”二字。 澤田綱吉重新推開門,一間干凈整潔毫無異樣的房間映入眼簾。 房間內(nèi)的五個人分坐在兩張床上,同時歪過頭看向他。 一點也看不出半分鐘前那狼狽混亂的模樣。 只有纏在江戶川亂步手指上的那一撮頭發(fā),能向他證實,之前那一次并不是他的幻覺。 上野光攥住亂步不安分的手,問他:“有什么事嗎?” “啊,嗯?!睗商锞V吉正色起來,“剛好你也醒了?!?/br> “我是想來問一下,你們打算什么時候回國?回程的航班需要時間準備,你們回去之后,應該還有其他事情要處理吧?” 上野光點點頭,沒直接給出回應,而是看向其他幾人,問他們打算什么時候回去。 太宰治想了想:“明天一早?” 這樣,他們幾乎還有一整天的時間可以一起窩在這個房間里。 澤田綱吉爽快答應:“可以?!?/br> 憑借彭格列的能力,只要不是立刻走,他都能保證按時送這些人回國。 “那我去給你們安排,就先不打——”擾了。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突然被上野光打斷:“稍等一下?!?/br> 澤田綱吉反手開門的動作一頓,“怎么了?” 上野光遲疑了一下,問:“恭彌呢?” 澤田綱吉反應過來,笑著跟他解釋:“他在盯著白蘭?!?/br> 他目光略有一點不自然地掃過在坐的某些人,維持著嘴角的微笑,溫聲解釋:“因為之前的事情,白蘭這兩天的狀況有一點不穩(wěn)定,需要人隨時盯著,剛巧恭彌最近沒什么事,我就暫且拜托他了。” 他注意著上野光的表情變化,剛停頓了片刻就又立刻開口;“但是不用擔心,他可以跟你們一起回去的。其他人的任務這兩天也陸續(xù)完成了,后面的看管可以由他們來接手?!?/br> 上野光點點頭,說了聲“謝謝”。 澤田綱吉站在門口沒動,身后的門已經(jīng)自動打開了大半。 他能感覺到上野光還有一點問題想問,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正在猶豫要不要開口。 善解人意的澤田綱吉多給了他一段思考的時間,然后才問:“還有其他事情嗎?” 上野光看向他,遲疑地點了點頭。 他手伸進口袋里,沉默了片刻,又拿了出來,掌心里空空如也。 澤田綱吉看著他的舉動,有點不解。 上野光想了想,說:“六道骸?!?/br> 他念出這個名字的語氣很生疏,像是都不確定對方的名字是不是這樣的讀音。 “他現(xiàn)在在執(zhí)行任務嗎?” 澤田綱吉愣了一下,立刻反應過來,有點無奈地苦笑了一下,如實回應:“沒有?!?/br> 他大概能猜到上野光想找六道骸的原因是什么。 這一次從平行世界回來之后,上野光肯定難免會對這些弟弟們的身份產(chǎn)生一些疑惑。 畢竟他們這些人每天都生活在一起,而且很多刻進骨子里的東西,不管再怎么隱藏也很難不被發(fā)現(xiàn)。 上野光早晚會察覺到他們的那些異樣。 只不過是這一次的平行世界之行催化了這個過程。 他想了想,覺得果然很多事情還是長痛不如短痛。 早一點讓云雀恭彌他們在哥哥面前“暴露本性”,也更有利于他們后續(xù)的相處。 畢竟很多時候,往往坦白越晚,才越會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