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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做不了太多,我現(xiàn)在也只是說話有點分量而已,真正做決定的不是我……只能給東岳做推薦,讓你們被評上的機率大點。” 岳天河沉默端著酒杯,最后低聲道:“謝謝您……” “謝什么,以前我想幫你們都被拒絕,這應(yīng)該是最后一次,也說不準結(jié)果,就試試吧。” “嗯……” “好了好了,來吃菜,”趙不群擺了擺手:“來,給我講講你們現(xiàn)在的訓(xùn)練情況……” …… 離開趙不群家的時候,岳天河已經(jīng)很平靜。 他很感激,但也如趙不群所說,能做的只有這些,最后上會決定的,也不是他們。既然如此,該做的都做了,能走的路都走了,結(jié)果怎么樣,都是命了。 岳天河倒是釋然很多。 到家時晚上的訓(xùn)練剛結(jié)束,學(xué)員們陸續(xù)往外走,見著他了都紛紛打招呼。 等學(xué)員走得差不多,他才打算上去,而順勢一看,一樓大廳的桌上又擺了幾個包裹。 拿上掂了掂,還挺沉。 收件人是他,大概也猜到了是誰送的,上了二樓,陸云帆剛換好衣服,正在整理器具。 岳天河把幾個包裹打開,拆了嚴嚴實實的泡沫紙,都是還挺新鮮的水果。默默分了些出來,等陸云帆背著包出來時遞給他一份。 “拿回去吃吧。” “嗯?”陸云帆看了眼,又看了看他,本來話也不多,接過后道了謝:“謝謝岳哥?!?/br> “不客氣,外面有點下雨,回去路上小心。” “好?!?/br> 他關(guān)了燈,鎖了二樓的門,抱著一堆水果上三樓。 看著桌上紅紅綠綠的一堆,清香四溢,他忽然想聽聽喬鶴生的聲音。 九點過,也不知道對方還忙不忙,今天也沒發(fā)幾條消息。 不過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喂,學(xué)長?”喬鶴生笑著先開口,呼吸有點沉。 “還在忙?” “沒,剛到家?!?/br> “……” 接著是一陣短短的沉默,兩個人聽著彼此的呼吸,是岳天河先開口:“水果,是你寄的吧?” “對啊,這么快就到了?” “我看是同城配送,肯定快?!?/br> “水果不好放,同城的新鮮點?!?/br> 岳天河不由自主地勾起嘴角,看著桌上的一片:“怎么最近這么頻繁地給我寄東西,家里有的吃……” 喬鶴生在電話那頭笑了聲:“怕你太湊合,每天運動量大,還勞心費神的,給你伙食弄好點?!?/br> “你當(dāng)我小孩子???” 聽出岳天河的無奈笑意,喬鶴生一本正經(jīng)道:“不是都說戀愛讓人年輕,就算不是小孩子,也是年輕人啊?!?/br> “你本來就年輕?!?/br> 喬鶴生沉默了下,語氣有點一言難盡:“咱們……是同齡人吧,怎么這話說得你年紀多大了似的。” 腦子里浮現(xiàn)出喬鶴生的表情,他不自覺笑道:“咱倆站一起,看著差挺大?!?/br> “有嗎?”喬鶴生反問了下,又輕笑:“我可不覺得。” 岳天河也開了個玩笑:“跟你們這種仙氣飄飄的舞者在一起,還挺有壓力?!?/br> “別,可別,”喬鶴生故作嚴肅道:“千萬別有壓力,你這么說我也得有壓力了?!?/br> 岳天河失笑:“好……這么說吧,我很多方面都能湊合,但唯獨身邊的這個人,是絕不湊合的,你放心。” 喬鶴生頓了下,笑得溫柔:“我知道,從沒不放心過?!?/br> “嗯?”聊一聊心情也好了:“這常常見不到人,真放心啊?!?/br> 喬鶴生故作無奈嘆了口氣:“不放心的話,我難不成還得跟小朋友們吃醋啊,說起來你才是,我天天跟一堆年輕貌美的舞蹈演員待一起,你真放心?” 岳天河還仔細想了想這個問題:“有什么不放心的,要是有那種機會,早就輪不到我了,還能等到現(xiàn)在?” “?。俊眴铁Q生笑了笑,但語氣聽起來還挺遺憾:“看來我是沒機會看到學(xué)長吃醋了?!?/br> “你還想讓我吃醋?嗯?”這個尾音上挑,有那么點玩笑的威脅意思。 “可不敢,”喬鶴生笑了笑:“對了,后天周末,我能休息大半天,你……” 岳天河聽出他的意思了,沉吟片刻道:“我周末下午有課……你要來看我上課嗎?” 其實有點不好意思的,感覺喬鶴生應(yīng)該比他還忙,但人家都能抽出時間來,而他這邊剛巧撞上,又是不好請假的。 但感情是需要雙方共同經(jīng)營的…… 喬鶴生倒很是理解地安慰他:“沒事,我去唄,還沒看你上過課呢,我也去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br> “行啊,”岳天河拿了顆草莓擦了擦放嘴里:“給你也來節(jié)體驗課?” “成啊,誒我可是有基礎(chǔ)的……” “……” 聊了半個小時就掛了,岳天河知道喬鶴生還得忙。 掛了電話后他將那堆水果處理了下放進冰箱,上次喬鶴生也寄了一堆東西,他屋里這冰箱好久都沒這么滿當(dāng)了。 路過電視柜時忽然看到上面有個薄薄的信封,是他上午帶上來的,還沒拆,大概能猜到里面是什么,所以不著急,現(xiàn)在有了空,他順勢拆了信封——一張明信片。 這是在桐林山的時候喬鶴生寫的,沒想到還真是寄給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