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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長毛的,白白胖胖的,尾巴像拖把那樣……” “嗯?!敝軡善谀抗饴湓谵伤摑櫟募珙^,他攬著奚水的腰把人按在懷里,奚水的比劃隨之被打斷,他瞪大眼睛的時候,很像一只嬌氣受驚的貓咪。 “你想親我?!鞭伤÷曊f。 周澤期:“本來沒這個想法的?!?/br> 奚水:“!” “你很喜歡自己給自己挖坑啊寶貝?!敝軡善谫N上奚水柔軟的唇,和下午如疾風暴雨一般的熱吻不同,他現(xiàn)在吻得很溫柔,奚水很快就昏了頭,抓著周澤期的肩膀低聲哼哼。 周澤期把人抱著,讓奚水趴在自己身上,奚水茫茫然,“我還沒親夠呢?!?/br> 他說完,便感覺周澤期的手在順著他的腰往下走。 奚水忙爬了起來,躺到周澤期身邊,“睡覺吧?!?/br> 周澤期又把人薅到懷里,“不能再親了,再親你屁股就合不上了。” 周澤期說完,明顯感覺到懷里的人在瞬間僵硬成了石塊。 他埋在奚水的頸窩里悶笑。 果不其然,過了漫長的十幾秒鐘,奚水奮力掙扎著,“你怎么能這樣說話!” 周澤期咬了一口奚水的臉,“要學會克服害羞,與害羞和解?!?/br> - 鬧鐘在早上五點半準時響起。 外頭天光微亮。 奚水把頭往被子里鉆。 周澤期睜開眼睛,呼出口氣,摁了鬧鐘,把奚水從被子里薅出來,“你的早功該開始練了,練完再睡?!?/br> 奚水苦著臉,頭發(fā)亂糟糟的,周澤期搶在他前邊幫他扒拉了兩下。 “你去練早功,我去跑步,”周澤期哄著他,“我給你買榴蓮?!?/br> 奚水覺得這很奇怪。 以前沒談戀愛的時候,到點他就能起床,雖然也挺痛苦,也挺不耐煩,但現(xiàn)在被周澤期哄得心情意外的平和。 他“嗯”了聲。 “我屁股不痛了?!彼终f。 周澤期在衣柜里找衣服的身形一僵,他手里拿著一套運動服,緩緩轉(zhuǎn)過身,笑得有些危險,“你在暗示我什么?” 奚水看明白了周澤期的眼神,從床頭柜上把褲子穿上就跑。 周澤期沒攔他。 奚水拎著書包氣喘吁吁跑回了家里,他開了冷氣,去換了練功服,設(shè)置好了一個半小時的倒計時,挑了一首自己喜歡的音樂。 哪怕他熱愛舞蹈,熱愛芭蕾。 但在這個過程中,也不全然都是榮耀、歡欣與享受。 動作一直不達標的自我厭棄感,控制飲食帶來的負面情緒,一些對自己的過高期待,奚水每次在練功房,對著鏡子的時候,都好像能看見過去十幾年的每一年的自己。 一模一樣的時間,不一樣的地點,同樣的早功,亙古不變。 奚水嘆了口氣,將腿劈開,腰往前壓下去。 下一秒,周澤期那懶洋洋的說話調(diào)調(diào)出現(xiàn)在他耳畔。 “你們劈叉是不是也有不同的度數(shù)?那就每個度數(shù),挨著練一遍?” 奚水鼻尖的汗落在地板上,默數(shù)到時間后,他癱在地上,從小凳子上把手機拿在手里,就這么躺在地上。 林小金在二十分鐘前給他發(fā)了消息。 [京大最近不是要重新做那招生簡章嗎?我聽許未說,他想推薦你去。] 奚水想了想,回復:聽說之前都是京學那些專業(yè)的學霸,京體京舞不參與的。 除了體育學院和舞蹈學院,以及將“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當成院訓,仿佛遁入空門不染世俗的藝術(shù)學院,其他專業(yè)被統(tǒng)稱為京學。 [你昨天比賽那個開場火了嘛,學校正好可以借力宣傳一把,再說了,京舞在國內(nèi)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舞蹈學院,只是沒能獨立成大學有點吃虧。] 當然吃虧,京大里邊的舞蹈學院和體院,分數(shù)線都要比其他的專業(yè)性院校要高,特別難考。 去年京大校友拍攝的招生短片,底下網(wǎng)友評論好一些都是: -降分兩百,你就能錄取我! -再給我五百年,一定上京大! -想去京體,但這分也太高了,快趕得上國體了。 -京舞也是。 [哎,昨天你和周澤期吵架了?你倆還挺愛吵架的。] 奚水抽了兩張衛(wèi)生紙按在額頭,“你怎么知道?” [有人在樓道那角落里躲著抽煙,從門縫里看見你倆那吵的,你哭得那嗷嗷聲,丟死人。] 奚水:! 奚水告訴了林小金,他最大的秘密被周澤期發(fā)現(xiàn)了。 林小金直接甩了一段語音過來。 “臥槽!他沒干死你我都不信!” 奚水的臉本來就因為練早功是紅撲撲的,此刻更紅了一些,他對著手機,小聲說:“沒有,他很溫柔的,只是看著兇?!?/br> 林小金聽完,石化了三秒鐘,恨鐵不成鋼地說:“我的重點是這個嗎?!” “有重點你要直說?!?/br> “……我的重點是,他真沒生你氣?這事兒換別人做,我真的覺得挺不地道的,不過換成是你,我覺得周澤期最好識相點?!?/br> “哈哈,”奚水笑了兩聲,“我已經(jīng)跟他說清楚了?!?/br> 不管以怎樣的烏龍的開始,但他現(xiàn)在是真的喜歡周澤期,他沒有撒謊。 “他信?” “是信的,吧?”奚水本來是有自信的,但林小金這么一問,他就有些忐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