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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氣象臺說流星雨推遲到十二點才會出現(xiàn)。 于是山頂?shù)乃腥硕紱]睡。 奚水躺在鋪在草坪的地毯上,昏昏欲睡,他作息一直很規(guī)律。 周澤期盤腿坐在地上,在和孟科文他們打牌。 奚水慢慢挪,挪到了周澤期旁邊,抱住他的腰,往他懷里拱。 “等會兒。”周澤期把牌放下,從一側(cè)拉了一張?zhí)鹤舆^來,蓋在了奚水肩上,之后才繼續(xù)出牌。 吳豐翼手氣不好,連著輸了好幾把了,輸?shù)媚樁己诹恕?/br> 吳豐翼:“張看!老周是地主,你他媽別頂我了成不成?” 張看:“啊,我還以為你是地主,掃瑞掃瑞。” “……” 頭頂一道亮光閃過。 讓整片山頂明亮了一瞬間,亮得扎眼,但又很快陷入漆黑。 孟科文丟下牌,拿出了自己的望遠鏡,“來了?” “可這才十一點半?提前了?” 奚水抱著周澤期的腰,嘰里咕嚕在說些什么。 周澤期低下頭,“你在說什么?” 奚水仰起臉,睡眼朦朧,“打雷了?” 打雷? 周澤期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臉上就好像被落下了一滴水。 轟隆隆的聲音在云層后出現(xiàn),由遠及近,宛如要將山頂擊碎的陣仗。 “我去下雨了下雨了!”孟科文爬起來,抱著毯子就往帳篷里跑,“天氣預(yù)報又騙人!” 山頂上等著看流星雨的人立馬都抱著自己的裝備,吃的喝的,往帳篷里躲,帳篷里的燈紛紛都亮了起來。 周澤期把牌收了,遞給吳豐翼。 然后用毯子把奚水一裹,直接抱起來往帳篷里走。 奚水迷迷瞪瞪地就離了地,他直起身,看見大顆大顆砸下來的雨珠,伸手接住,“下雨了?” 奚水回到了帳篷里。 他躺在厚厚的被褥上,外頭電閃雷鳴,雨聲瞬間就大了起來,奚水覺得這種感覺很神奇,外面下著雨,打著雷,他睡在帳篷里。 奚水在被子上滾了一圈兒,一扭頭,看見周澤期脫了上衣。 “你怎么把衣服脫了?” 周澤期回頭睨了一眼奚水,“你睡覺不脫衣服?” 奚水答道:“不脫。” “不脫……也行。”周澤期說完,直接躺到了奚水身側(cè)。 奚水立馬僵硬了。 他一動不動。 周澤期的呼吸聲沒有被雨聲和雷聲覆蓋住,他的體溫也從身側(cè)一陣一陣襲來。 奚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帳篷頂上垂掛著的照明燈,看著燈泡里發(fā)光的燈絲,看久了,燈絲變得模糊不清,眼睛也不舒服,奚水下意識把頭轉(zhuǎn)開。 對上了周澤期黑漆漆的眼神。 “你,看什么?”奚水咽了咽口水,發(fā)現(xiàn)喉嚨干澀無比。 周澤期慢慢靠近,“你猜?” 這還用猜? “你在看我。” “那你問什么?” 兩人的呼吸撞在一起,就快將空氣都點燃。 奚水急忙推拒著周澤期,磕磕巴巴地說道:“我,我要睡覺了?!?/br> “哦,然后呢?” “你現(xiàn)在不可以親我了?” 周澤期笑了聲,“我說過我要親你了?” “沒……沒說,但我感覺得出來。” “怎么感覺出來的?” “你,不要管?!鞭伤^毯子把自己蓋住,閉上了眼睛,“晚安?!?/br> 燈還亮著,周澤期的視線也沒移走,外面的雨也還在下著。 奚水閉了會兒眼睛,一直沒有聽到其余動靜,以為周澤期應(yīng)該也睡了,他小心翼翼地睜開了眼睛。 ! 正好對上周澤期擭人的目光。 他沒睡! 他一直在等著自己! 周澤期把人一把拖到懷中,搶在奚水扯些有的沒的之前封住了他的唇。 襯衫又被解開,被親過的地方再次被毫不留情地親了一遍。 雨聲與雷聲混雜在一起,山頂?shù)臍鉁厥瞧偷?,雨落下來后,空氣就變得更加濕涼?/br> 奚水卻覺得自己熱得快要融化了。 他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吻在雨聲中開始,也在雨聲中結(jié)束。 奚水不躲了,因為躲不開,他認命地躺在周澤期懷里,小口小口喘著氣,默不作聲。 過了半天,奚水才抬起頭,“你以后盡量少一點這樣親我?!?/br> 他眸子亮晶晶的,又不滿又羞怯。 今晚沒能成功看見的流星雨,周澤期好像在現(xiàn)在的奚水眼中找到了。 “為什么?”周澤期垂首輕輕咬著奚水的脖子。 “我受不了?!鞭伤÷暣鹬?。 受不了? 周澤期埋在奚水肩上笑起來。 “那我不親你,我受不了,”周澤期抬起頭,目光與奚水交纏,“你想想辦法,平衡一下。” 怎么平衡? 奚水也很苦惱,“我沒有辦法?!?/br> “為什么會受不了?”周澤期貼著奚水的耳廓,“我覺得你挺喜歡的?!?/br> 這不一樣的。 奚水推開周澤期,雖然人還是在周澤期懷里,但距離稍稍拉開,他說:“我是說我受不了,但我沒說我不喜歡?!?/br> “……” “那你既然喜歡,為什么還讓我不要這樣對待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