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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不要?!” -------------------- 明晚應(yīng)該會加班,所以不敢保證會不會更新,太晚的話就不要等了,么么噠~~~ 第76章 光明而浪漫的 月亮爬到巷頂,光穿過頭頂窗泠泠灑在阮芳雨臉上,面頰雪白,顯得浮起的紅暈非常明顯。 仉星航怔怔望著他,心跳脫離控制嘈雜喧囂,連眼睛都燒熱了?!案纭彼罘加辏瑩г趹牙?,臉埋進頸窩緊緊抱著。 什么東西都是自己開口要和別人給不一樣,感情更是,這么長時間以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他終于切實感覺到自己抓住了。 值得了,仉星航腦子里有一個清晰的想法——讓他在此刻死去也值得了。 “那你……”阮芳雨回抱住他,指腹按住后背緩解緊張,他的心跳聲漸漸掩蓋了仉星航的,在靜匿室內(nèi)異常清晰。 仉星航扶住阮芳雨后頸,用力吻了下去,大有要把阮芳雨拆吞入腹的架勢,欲望撩起粗重喘息聲,舌齒糾纏一起,撕咬吮吸。 他們不是第一次接吻,卻是阮芳雨第一次順從,隨著深吻后仰,摟著仉星航脖子迎合似的躺在床上…… 月光照亮被汗水洗的發(fā)白的脊背,阮芳雨坐在仉星航腿上,明顯比對方要白,他緊蹙眉頭,克制又吃痛仰起頭,被迫露出纖長頸線和脆弱喉骨,濕亂發(fā)絲在額前交織錯亂,眼睛里飽含水氣,狹長眼角緋紅,鎖骨和肩胛骨在啃咬中翹起,色氣十足…… . 第二天早晨,阮芳雨對著鏡子調(diào)整校服衣領(lǐng),他總覺著校服短袖最上邊的紐扣系上去會很呆,但不系又遮不住頸間大片的吻痕和咬痕,最終在“呆”和“被八卦”中果斷選了前者。 仉星航準備了早飯,阿嬤昨夜睡得晚,今晨沒像往常那么早起。吃飯時就只有兩人坐著,阮芳雨將油條摁進豆?jié){里,濺出幾滴在褲襠,黑色布料瞬間洇出星星點點痕跡。 仉星航抽了紙巾給他擦,一摁下去,兩人的表情都微妙停滯,還是仉星航頂著厚臉皮率先打破沉默?!皼]關(guān)系,我見過的,也摸過的?!?/br> 阮芳雨臉上燙熱順著血液接連竄到全身,渾身都著了,仉星航還在擦,他沒好氣推開,指尖碰到對方手背更燙,惱羞成怒,壓著的嗓音變了調(diào)。 “放你媽的屁!” 仉星航端著碗笑,給他又勻了些豆?jié){?!案缱煊财饋砜烧婧每?。哦,也不是——” 阮芳雨把著勺子佯裝鎮(zhèn)靜掀開眼皮,正想聽聽他又得說什么屁話。 仉星航道:“哥什么時候都好看的?!?/br> 阮芳雨:“……” “呵!”他自戀地說:“朝陽阮郎,你覺著呢?我可是……”他剛想說自己是朝陽這片學校公認的校草,視線觸到仉星航似笑非笑的臉時,又止住了,他眼下有明顯的黑眼圈,添了幾分病態(tài)的憔悴——顯然是昨夜沒睡好。 阮芳雨又改了口,說:“吃飯吧,今天考試,早點走,別遲到了?!?/br> . 昨夜他們親了摸了咬了,一夜之間小情侶該做的事情都做了個遍,氣氛和欲望都達到了高潮,仉星航卻在即將越過最后底線時出乎意料止住了。 阮芳雨是默許的,他太大方了,大方到這人只是在樓梯間護著他打了一場架,他就能奢侈的交出自己。 仉星航感覺自己靈魂和身體在極限拉扯,腦海里重重可怕想法在瘋狂叫囂,那只野獸要出來。他在溢滿信息素的房間里扯過夏天薄毯將阮芳雨包好,躺下后緊緊摟在懷里,阮芳雨不甘心的蹭了他下——此刻的仉星航太誘了,Alpha良好的體型暴露眼前,腹胸緊實勻稱,渾身散發(fā)的信息素還在勾人…… 仉星航扶住阮芳雨的頭摁進懷里,低聲說:“乖,別鬧?!彼踝耘暗碾[忍,才維系住最后纖如發(fā)絲的理智,經(jīng)不起任何引誘。 仉星航克制的睡了一夜,卻是一夜無眠,在阮芳雨睡著后,他睜開眼,貪戀盯著看著對方的臉。 因為深愛,所以他在極端欲望支配下,無師自通的學會小心翼翼——阮芳雨不是發(fā)泄性欲的工具,不能去弄壞他。 仉星航從小到大見過太多,見過仉懷安每次易感期,身邊如流水一樣來了又走的Omega,房間內(nèi)毫不避諱的傳出叫喊聲,他知道Omega在經(jīng)受這一切時無比痛苦,以至于他想起自己跟那人一個模樣,將阮芳雨擺在同樣位置,心中不可遏制地涌出深深的厭棄——優(yōu)質(zhì)Alpha,是天底下最惡心的畜生! 仉星航?jīng)]有接觸過正經(jīng)戀愛,在仉懷安“言傳身教”下,他偏執(zhí)地扭曲了骨子里本能。 沒有人教過,但他明白,他這唯一選擇的人該被給與充分尊重與呵護。真正的喜歡和戀愛,是鮮花玫瑰向日葵,清風撲面而來;是在陽光明媚的熙攘的街上,笑鬧著牽手而過;是無遮無掩溫柔親吻擁抱……或許在一個海風襲來,又或者是花團錦簇之時,情之所至,做終身在一起的事。 這一切都該是光明而浪漫地,而不是此刻,在他滿腦喧囂與聒噪的陰狠之時,粗暴逞色欲,在陰暗角落,為滿足身體本能渴求,被當成疏解工具一樣任他發(fā)狂。 他連一束正經(jīng)的花都沒有送過,也沒說過一句靠譜情話,怎么舍得呢? . 吃完早飯出門,陽光已經(jīng)朦朧穿過高樓大廈投在墻根。阮芳雨和仉星航并肩從殘破巷口擠出來時,老槐樹下站了道身影,耷拉著眼皮,不知道等了多久,被茂密樹冠投下的陰翳籠罩其中,有幾片細小光斑落在肩上,那幾點的西裝就格外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