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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什么意思?齊然注視著他, 伸手從沙發(fā)上挑了根保養(yǎng)得油光發(fā)亮的鞭子,在空中劃過發(fā)出噼啪的響聲, 準(zhǔn)備得很周全啊, 是都想體驗(yàn)一下嗎? 容郁臉都嚇白了, 他雖然對這些東西是一知半解, 但看著形狀就覺得很可怕,真要是在他身上一個個試了,肯定會死的吧 他一個勁地?fù)u頭,碎發(fā)凌亂地落在額頭上,整個人都軟下來了,沒有,我只是想嚇唬你一下,讓你服個軟,我從來沒有用過這些東西,這些都是底下人亂買的 是嗎?齊然不置可否,拿鞭子挑起他的下巴,聲音溫溫柔柔的像春風(fēng)一樣,低著頭干什么,我很可怕嗎? 容郁抖了一下,紅通通的眼睛抬起來看著他,可憐巴巴地小聲說,不要,不要用那些好不好? 好啊齊然看他一眼,輕飄飄地應(yīng)了。 容郁眼睛一亮,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捏開嘴灌了一瓶淡藍(lán)色的透明液體下去。 手下人給他準(zhǔn)備的時候著重提了這些瓶瓶罐罐的威力,這時候被灌了一大口,他害怕地掙扎起來。 但齊然掰著他下顎的力道就跟鐵鉗一樣,他躲不開,只能被迫張著嘴吞咽,你,咕嘟咕嘟你敢,咕嘟咕嘟 一瓶下去,他的臉燒紅起來,被松開的時候伏在桌子上劇烈地咳嗽,嗆了個半死。 因?yàn)樗牟慌浜弦后w也沾了齊然一手,他嫌棄地在容郁的衣服上擦干凈了,然后抽了他一鞭子。 這一道下去衣服都被打爛了。 容郁痛得抽了口冷氣,剛要罵出口的臟話被迫吞了回去,就逐漸感覺到了傷口泛起的麻癢。 他慌得不行,手指絞得發(fā)白,色厲內(nèi)茬道,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也是容郁兩家的繼承人,真鬧大了你也討不著好。 齊然笑了,他從茶幾上拿起那瓶深藍(lán)色加強(qiáng)版的液體,輕輕敲了敲桌子,味道不錯是嗎?再來一瓶怎么樣? ** 一個小時后,齊然擠了一泵洗手液,慢慢起出泡沫。 他慢條斯理地洗了手,擦干后整理了下有些凌亂的褲子,才看向鏡子里的人。 少年被綁在洗手臺邊,衣服已經(jīng)被抽爛了,他那雙漂亮的眼睛灰蒙蒙的沒有焦距,不斷流出眼淚,臉上卻泛著一種詭異的紅暈。 齊然踢了他一腳,少年抽搐了一下,條件反射地哭著求饒,嗚,不敢了主人 看著他這副慘樣,齊然覺得最近的煩悶一掃而空,他彎下腰,朝少年的臉上潑了杯冷水。 冰冷的觸感讓容郁的身體激靈了一下,他勉強(qiáng)恢復(fù)了一點(diǎn)神智,就看到了齊然遞到他面前的手機(jī),給你的手下打個電話。 容郁迷迷瞪瞪的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方才已經(jīng)吃足了教訓(xùn),此時升不起半點(diǎn)反抗之心,乖乖地把號碼報(bào)了。 電話嘟了一聲后馬上被接通了。 郁少,有什么吩咐 齊然在他耳邊輕輕地說,如同惡魔的低語,告訴他,謝謝他買的東西,你很喜歡。 容郁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被yu望和藥效沖昏的頭腦都仿佛在這一刻清醒了過來,他看著齊然那副冷酷的樣子,心里忽地一痛,眼淚大顆大顆地掉了下來。 齊然見人忽然間哭得更兇了,有點(diǎn)莫名其妙,正要威脅一句,少年卻突然直起腰來,用腦袋狠狠地把他手上的手機(jī)撞飛了出去。 他一口咬住齊然的手腕,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好了! 說得挺狠,倒是像模像樣的,其實(shí)也沒有真的咬下去,虎牙蹭著人的腕骨磨了磨,到底不舍得了。 齊然不知道他怎么忽然間又硬氣起來了,捏著他的下顎試圖把自己的手腕解救出來,少年卻潮紅著臉,哼哼唧唧地咬著不放。 齊然皺了下眉,冷下臉去,松口,別逼我抽你。 許是藥效上來了,容郁眼里的光又亂了,他聽到齊然帶著怒意的聲音,討好地舔了舔他的手心,一個勁地往人小腿上蹭。 齊然冷冰冰地推開他,把地上的手機(jī)踢回他手邊,推開洗手間的門出去了。 包間墻角的地上,他的手機(jī)亮著。 齊然找了張紙巾包著它撿了起來,發(fā)現(xiàn)上面的通話竟然還沒有斷。 他的眉心蹙了一下,包間的門忽然就被大力推開了。 是江盛和沈厭。 相比于聽了一場真人現(xiàn)場的沈厭,江盛的臉色要焦急得多。 他找了半天齊然,好不容易聯(lián)系上沈厭對方卻說不知道他的具體位置在往這邊趕,最后調(diào)了走廊和大廳的監(jiān)控才知道他被不知名的人拽進(jìn)了包廂。 現(xiàn)下看到人平安無事,他提著的那口氣才松下來。 沒事吧? 齊然搖了下頭,確定他安然無恙甚至好像還心情不錯的江盛慢慢冷靜下來,才注意到包廂里亂糟糟扔著的東西。 他的臉色頓時更難看了。 怎么回事? 齊然一時也不知道怎么講他和容郁的恩怨,正想著,沈厭走上前來握住了他的手,沒事就好,已經(jīng)很晚了,先回家吧。 齊然捏了捏他的手指,應(yīng)了一聲,江盛的眼刀子立刻就往沈厭身上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