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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友都看得無語了。 百里會不會玩啊,不會就別搶射手啊,一點輸出也沒有。 墨子上來跟我抓法師,別管他了。 齊然本來只是隨意掃了一眼,沒放在眼里,結果一看這人ID新仇舊恨頓時涌了上來,誰叫你把瑤ban了? 那人一看更加陰陽怪氣,哦,原來是躺贏上來的,怪不得玩得這么爛。 齊然頭一次遇到這樣的隊友,還沒說話,江盛和瀾的文字已經(jīng)發(fā)了出去。 你打的倒是挺好,0/4/1,厲害啊? 閉嘴。 路人法師噎了下,看著韓信和墨子的戰(zhàn)績,閉麥了。 這一局到底還是贏的很順利。 只是齊然的射手打成了一個輔助。 于是這局打完,他終于從一路躺贏的快樂中清醒過來,開始反思自己。 我是不是該練練別的英雄? 江盛嗯了一聲,確實瑤被ban的頻率有點高,我陪你練幾個別的輔助吧。 瀾也贊同,可以打幾局匹配,熟練度很快就有了。 但是齊然摸了摸下巴,拒絕了,不,我要練百里守約。 他決計,不能再被嘲笑! 但是想到自己就是和敵人貼面的時候,概率槍也往往不中的運氣,齊然的信心頓時縮短了一大截,但是,百里真的好難啊 江盛尋思了會,眼神一亮,一個翻身就從窗臺上坐了起來,要不我來教你吧?反正我們家離得很近。 齊然眉頭微動,覺得也不是不行。 畢竟江盛的百里真的好強! 他正要應下來,耳機里瀾微微繃緊的嗓音傳來,你們認識? 江盛彎唇一笑,是近些日子里最揚眉吐氣,神清氣爽的一次,對啊,我們是好朋友。 瀾沉默了一瞬。 齊然剛想說句什么,忽然聽到臥室外的叩門聲,驕驕。 是齊琛的聲音。 他朝兩人說了句等我一下,就摘下耳機關了麥。 齊琛是看他這幾天總窩在家里,特地來問他要不要出去玩的。 不過齊然拒絕了。 他一不想和齊琛私下相處,二也知道齊琛的老干部作風不覺得有什么可玩的,三則 待會有朋友來找我,你讓趙叔迎一下他。 齊琛眼神微凝,垂首看他,朋友? 齊然隨意地點了下頭。 齊琛收緊五指,視線帶著一種凝滯的壓迫感,但他很快就收斂起來,用盡量平穩(wěn)的嗓音問,誰啊? 齊然看了他一眼,你應該不認識,他說完這一句,就轉身往房里走,記得跟趙叔說,他一會就到。 門被輕聲關上。 齊琛面色沉下來,在走廊上佇立了片刻,才轉身往樓下走。 沒過多久,他就看到了齊然所謂的朋友。 二十來歲的青年,一身黑衣,眉眼深邃,有一種年少飛揚的銳氣。 大抵也是富人家養(yǎng)出來的孩子,儀態(tài)很好,十分禮貌,卻也有著上流圈子特有的疏離。 齊琛認得這個人。 江家的小兒子,霍家老爺子最喜愛的外孫,是一個行事張揚,無所顧忌的主。 可是他在齊然面前卻表現(xiàn)得異常無害。 齊琛往陰影里退了一步,掩住自己的身形。 這個角度讓他更加清晰地看到了青年的神態(tài)。 那種若有若無的距離感在看到齊然后頓時消失,他看到江盛揚起了一個純真到刺眼的笑容。 驕驕? 齊然下樓的腳步一頓,眼里露出驚訝。 江盛站在階梯下,仰頭看著他,方才在耳機里隱約聽到你家里人這么叫,這是你的小名嗎? 齊然眨了眨眼睛,試圖蒙混過關,嗯 江盛卻不讓他含糊過去,那我也這么叫你? 齊然白了他一眼,我怕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江盛忍不住笑起來,那可不行,我橫著出去了,誰還能教你? 齊然哼笑一聲,不是還有瀾? 他說他也在京市。 江盛心里一梗。 他是真沒想到他們都線下了這個人還陰魂不散,頭疼不已,你沒答應他吧? 齊然挑了下眉,露出一絲笑,那就看江老師的水平了。 江盛明白了。 江盛充滿壓力。 他二話不說,連管家準備的茶水都沒喝,就拉著齊然準備開始。 他們去了二樓的游戲室。 齊然過去單機游戲玩得比較多,但家里的設備不全也不夠新,因為老父親對游戲很有偏見,所以他大多是在自己的公寓才會玩。 不過他們今天也用不上這些。 江盛拿出手機,他一邊進入游戲一邊裝作無意地問,今天家里只有你一個人嗎? 嗯,齊然頭也沒抬,他們上班去了。 江盛聽到這句話,挺直的脊背微微放松了些,他抬手解開了幾顆襯衣領口的扣子,露出一角布料。 正好齊然這時游戲加載完成,看了他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