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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荊被噎了一下,心說這個自己還真沒辦法解答。 長呼了一口氣,費荊伸手將費洛的頭發(fā)徹底揉亂:行了,糯糯就是條小人魚,別糾結(jié)這個,你趕緊睡覺去吧。 費荊自己說完八卦,有了宣泄口,就心情十分不錯的回去睡覺了。 倒是被他半夜sao擾醒了的費寒和費洛,一個在看書尋找生命其他誕生方式的可能性,另一個則是睜大眼躺在床上,奇怪的想弟弟怎么就會是小人魚呢? 為什么就不可能是個糯米團子呢? 明明都是圓滾滾的。 一直到了第二天天亮,費執(zhí)延抱著小嘴叭叭的不停說著話的糯糯來到餐廳的時候,就看到了三個萎靡不振的兒子。 你們昨晚去干什么了? 費執(zhí)延將糯糯放在寶寶椅上,眉頭輕擰,眸中帶著冷意的緩緩掃視了他們一眼。 費荊端著杯子的手不覺一僵,快速的半闔著眼,避免和父親對視。 倒是費寒和父親關(guān)系很好,但畢竟這件事涉及到父親的隱私,他張了張口,還是沒直接說出來。 哥哥干什么去了呀? 小學人精糯糯坐好后,也晃著腿,學著爸爸板起小臉來,瞪大眼睛看著哥哥們。 剛被費執(zhí)延帶起來的冷寂凝滯的氛圍,瞬間就被這道奶聲奶氣的聲音給毀了個徹底。 是不是去偷吃糖糖了呀! 糯糯抬著白凈的小臉,滿臉懵懂的將自己先給賣了出去。 費執(zhí)延略帶無奈的扶了下自己的眼鏡,輕嘆了聲:是你半夜去偷吃糖了吧。 糯糯呀了一聲,不可思議的直接將小眼睛瞪得圓溜溜的,讓人看了都不覺有些想笑。 我、我結(jié)巴了一會兒,糯糯才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小腦袋。 我以后不會啦。 費荊喝了口茶,輕咳了一聲道:糯糯什么時候偷吃的,怎么不帶二哥? 糯糯這個小傻魚直接順著費荊的思路走,想了想才回答: 沒有二哥呀,只有糯糯在,天上好多好多的糖呢。 敢情你是在夢里吃的。費勁心說就糯糯這個睡得小懶豬似的模樣,怎么可能還會半夜不睡覺的跑去吃糖。 糯糯還分不清夢里和現(xiàn)實,輕輕唔了一聲,就捧著自己的小臉等著吃飯。 難得一家人坐的這么齊,廚師就給做了好幾樣不同的早餐,小米粥豆?jié){手抓餅灌湯包麻薯團 一盤盤的擺上來的時候,看的糯糯的小眼睛都發(fā)直了。 哇! 糯糯情不自禁的張著小嘴,抬起臉看向廚師叔叔,將自己的大拇指豎了起來。 叔叔棒呀! 廚師叔叔被夸得笑開了花,一張白胖的圓臉更添了幾分喜慶。 吃飯的時候,氣氛就安靜了不少。 主要是負責活躍氣氛的糯糯正在埋頭苦吃,這也要一個,那也吃一口,吃的小肚子都圓鼓鼓的。 倒是費洛不時就要抬頭看一眼糯糯,眸中全是疑問。 到現(xiàn)在了,他估計都還在糾結(jié)弟弟是人魚這件事。 飯后,費執(zhí)延看著心虛要開溜的費荊,眉頭蹙起,腦子稍一轉(zhuǎn)就想明白了費荊昨晚干了什么。 畢竟那天晚上,除了自己,就只有費荊的吸血藤在場。 費荊,你今天有活動? 費執(zhí)延慢條斯理的將筷子放下,拿著管家遞來的紙巾慢慢的擦著手,眼睛都沒抬,卻將費荊想走的動作直接定在了原地。 費荊現(xiàn)在總算知道嘴快一時爽的下場了,扒拉了兩下自己的頭發(fā),略帶頹喪的重新坐了下來。 沒有。 費荊也不敢有,不然自己以后都怕是不會出現(xiàn)在娛樂圈里了。 費執(zhí)延輕聲嗯了一下,看了眼雙手捧著小包子,吃的香噴噴的糯糯,轉(zhuǎn)頭囑咐了吳阿姨一句: 你別讓他吃太多,會積食。 吳阿姨倒是愣了一愣。 這還是第一次費先生主動的關(guān)心糯糯,讓吳阿姨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 不等吳阿姨回答,費執(zhí)延就抬了下手,示意費荊和費寒跟自己上去。 坐到書房的椅子上,費執(zhí)延也不拐彎抹角,而是單刀直入的開口: 費荊,你把事情和費寒說了? 雖然是疑問句,但費荊卻知道父親并不是在問自己,指尖都是一抖,趕緊果斷的低頭承認錯誤: 對不起,我只是有些驚訝。 最近沒有接受父親的「關(guān)愛」,費荊的尾巴就不自覺的又翹了起來,在費執(zhí)延沒注意的時候,搞了這么一出。 費執(zhí)延沒再說話,指節(jié)點在桌面,冷眸緊盯著費荊看了一會兒,才移開了視線。 費荊只覺得那道如利刃般銳利冰涼的視線移開后,身子都猛地一松。 躲過一劫,沒被扔進小黑屋的費寒暗自松了口氣。 你們兩個對這件事怎么看? 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費執(zhí)延也沒必要再遮掩。 而且他本就不打算將糯糯身份瞞下去,所以費荊提前透露了出去,費執(zhí)延才沒有過多的計較。 費寒和費荊雖然還是少年,但都極為聰明,一下就反應過來父親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