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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按了下額角,費荊接過那個草編小蚱蜢,勉為其難的點了下頭: 嗯,還可以,丑的挺有特點的。 經(jīng)紀人: 自覺說的還挺委婉的費荊將這個小東西放在車窗旁,借著太陽的亮光,咔嚓拍了好幾張照片,上傳到了微博上。 怎么給糯糯挑了這么個東西?你不會趁我不在騙小孩吧? 經(jīng)紀人看見費荊不信任的眼神,簡直無力吐槽了。 我跟你可不一樣,哦,對了,剛才還真的有一個女瘋子來騙人!還把糯糯給嚇到了,哭了好一會兒都沒哄好。 經(jīng)紀人想到車庫旁遇見的那個女人,心有余悸的開口。 我正給糯糯買帽子呢,結(jié)果她突然就竄了出來,說自己是糯糯的mama!你說好不好笑,糯糯都不認識她,她還在那兒裝模作樣的,明明長得也挺好看的,但腦子看上去卻不正常。 經(jīng)紀人正吐槽著,卻沒發(fā)現(xiàn)后排費荊的臉色,一點點變得凝重了起來。 mama?那個女人自己說的? 費荊半瞇著眼,眸中帶出幾分的猜疑。 經(jīng)紀人點了點頭:對啊,估計是遭受什么打擊了,那女人看著精神不太好,一驚一乍的,簡直嚇死人。 費荊眸光落在一旁的糯糯身上,冷淡的掀了下眼皮:她做了什么? 經(jīng)紀人看費荊這么感興趣,只以為他比較在乎糯糯發(fā)生的事情,也沒多想,就把那個女人說過的話又重復了一遍。 費荊聽完,薄唇微微勾起,眼神透出掩蓋不住的冷意:倒是挺有意思。 那個女人一張口就說自己不是什么好人,怎么就能這么篤定? 就好像曾經(jīng)她真的接觸過費荊一樣。 懶散地靠在座位后背上,費荊伸出大手,將認真看著車窗外景色的糯糯的頭發(fā)揉亂。 頂著一頭亂蓬蓬的頭發(fā),糯糯啊啊了兩聲當做抗議。 不揉呀! 我就揉。費荊叛逆的繼續(xù)揉搓,甚至還動手掐了把糯糯軟溜溜的小臉。 眼看著糯糯都要被欺負哭了,經(jīng)紀人看的心疼,趕忙打斷費荊的動作: 快到中午了,我們先去吃飯吧,等會兒活動廣場人少了可以再過去玩。 主要是費荊的粉絲太過龐大,他們不得不先暫時遠離那邊,先找個私人餐廳解決午飯問題。 這還是糯糯第一次來到外面吃飯,他從下車開始,烏溜溜的眼睛就好奇的轉(zhuǎn)著,小腦袋也像個小陀螺,忙的不行。 這家餐廳環(huán)境優(yōu)雅,格調(diào)奢華,吃飯大廳中央還擺放著一架鋼琴,此時一個穿著白色燕尾服的西裝男子正坐在那里,雙手靈活的彈奏著。 糯糯沒見過鋼琴,路過的時候,小眼神都黏在了鋼琴身上,歪著頭看著這個自己沒見過的黑漆漆的大家伙。 哥哥,那個是什么呀? 費荊抬眸看了眼那個彈奏的人,輕聲嗯了一下:那是鋼琴,你喜歡? 此時幾人已經(jīng)坐到了包廂里,糯糯被放在兒童座椅上,小手伸出來放在桌面上,使勁地點點腦袋。 他學著剛才那人彈奏的模樣,用自己的小胖手噠噠的在桌面上敲著。 要說演奏的人的手靈活的如同紛飛的蝴蝶,那糯糯的手就笨拙的像是只會愣頭愣腦撞窗戶的呆蛾子。 他的五個小指頭軟面團似的肥嘟嘟的,半點美感都沒有,還敲一下就頓一下,看得費荊都忍不住抿唇笑了出來。 行吧,等回去和父親說一下,想學鋼琴就學,也不能因為人傻乎乎的,就耽誤了糯糯的學習。 糯糯分辨不出來話的好壞,還笑彎了眼,開心的晃著腳丫:哥哥好呀! 費荊哈了一聲,都忍不住掏了下耳朵。 好?我可不好,你個小呆瓜。 這家餐廳的招牌是牛排,但糯糯人還小吃不了,就給他單獨點了一份菠蘿派和蘑菇濃湯。 糯糯拿著小勺子,喝一口湯再咬一口甜甜的菠蘿派,吃的小臉上全是湯汁,還美滋滋的晃著腿。 等吃完飯,費荊剛準備問糯糯想去游樂場玩什么,結(jié)果一轉(zhuǎn)頭,就看見小家伙的腦袋歪在了椅子上,直接張著小嘴睡了過去。 吃飽了就睡,你是小豬投胎吧? 費荊沒好氣的刮了下睡著的小家伙的鼻尖,但也只能任勞任怨的抱著他上了車。 出行計劃被打亂,費荊干脆吩咐司機先回別墅。 等到車子停在別墅前面的草坪上,在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糯糯就揉著眼睛醒了過來。 哥哥,回家呀? 費荊看他一下車就醒了,都被氣笑了,伸手就捏了把他還帶著淺紅色睡印的小臉。 你成心的吧?上車睡下車醒,怎么這么會挑時間。 糯糯剛睡醒的腦子還暈乎乎的,眼睛黑亮亮的泛著水光,歪著小腦袋似乎沒有聽明白哥哥在說什么。 費荊也懶得和他計較,提領著糯糯的后領,將小家伙提溜著回了屋里。 糯糯被拎在半空中,瞌睡蟲一下子就跑了,不由自主的晃了晃自己的小短腿,咧開嘴露出自己的小奶牙。 咯咯-高高呀,哥哥舉高高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