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修閑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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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串的疑問浮上心頭,破陣的欲望強烈起來,她必須想辦法參與破陣! 心中做了決定,月烑抬起頭,說道:“請轉告尊師,我有辦法破解這個禁制?!奔热粸榱诉@個陣圖,云山真人不惜違背組訓,那就絕不會放過任何機會。 司徒巽一驚。她能破陣?師尊明明說這禁制只有元嬰陣師才能破,所以才讓洛羽真人閉關潛修、沖擊元嬰的。 可想起月烑在金竹秘境和真實之鏡中的表現,他竟然有些相信月烑真的可以說到做到…… 第47章 決定參賽 意外的獎品 各門各派的修士陸續(xù)入住萬劍山, 洗劍峰上也漸漸熱鬧起來。 因三派大比是萬眾矚目的盛會,許多三派以外的勢力也會來萬劍山觀看大比。與三派不同的是,這些勢力的觀戰(zhàn)名額有限, 所以來的都是些掌門或長老, 即便有些年輕弟子,也都是被培養(yǎng)成未來接班人的中堅力量。 當然, 來者也不都是觀眾。 為考慮公平性,歷屆大比的裁判都不使用三派中人, 而是從各中小門派邀請, 因此就產生了一個特邀裁判團。 另外, 奇寶齋也會在三派大比期間開設賭局,并在比賽會場外特設一個臨時鋪面, 為觀眾和選手提供商品。 歷屆大比奇寶齋都設賭局, 但與以往不同的是,今年賭局設了一條規(guī)定:不能在赤陽谷弟子身上下注。原因眾所周知,就是真實之鏡里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引發(fā)的雙方撕逼。 赤陽谷表示了強烈抗議, 但杜老板表示兒子死了不爽, 就是不讓步。 不知是因為昨日云山真人的酒局起了作用, 還是因為奇寶齋的到來讓赤陽谷有了新的吵架對象,總之今天的梅莊很安靜,沒人來煩天靈山。 梅莊深處的一處庭院中,石子鋪成的小路繞著池塘蜿蜒, 池邊一株高大的梅樹舒展著枝條,白色的梅花如紛繁的碎雪綴滿枝頭。 梅樹邊, 一株紫幽藤用垂下的藤條編織出一個吊床。月烑正躺在那上面, 懶洋洋地享受著日光。周身曬得暖洋洋的, 若不是身邊站著個碎碎念的月洐, 估計她已經睡著了。 “你說家?guī)熢趺赐蝗幌肫鹦烨嗲鄟砹?,這條線不是一直都盯著呢嗎?問我徐青青跟皇甫建的感情如何,這是何意?” 對待徐青青,天靈山一直沒有打草驚蛇,而是采取了放長線釣大魚的策略。 只是大魚不好釣,這兩年徐青青似乎蟄伏了一般,沒有任何行動。若不是天靈山安排的幾個人順利通過她打入了王家和徐家,了解到這兩家與赤陽谷暗通款曲,他們幾乎要以為冤枉徐青青了。 監(jiān)視工作細水長流,一直沒什么變動??山裉炖铋L青卻突然將月洐叫了去,問他徐青青跟皇甫建究竟是只有利益交換,還是確有真情實意。 徐青青這兩年一直潛伏天靈山,跟皇甫建都沒有接觸,誰知道他倆感情如何? 后來他想起月烑或許知道些什么,于是便來詢問。 月烑略一尋思便想通了其中關節(jié),暗暗感嘆李長青果然是個人精。 她從吊床上坐了起來,斜倚在藤條上說道:“皇甫建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不過徐青青卻是動了真情的。” “何以見得?” “在金竹秘境中徐青青曾經陷入幻境,將身邊的程季錯當成了皇甫建,那時候她說的話可謂是情意綿綿,顯然是真心的?!?/br> “如此說來,徐青青是真心愛慕皇甫建……” 月洐低頭看向水面,幾片花瓣落在水面上,在碧綠中畫出幾點漣漪。 他一貫心思通透,順著一想便明白了過來。 原本徐青青不來參加大比并未引起他的注意。畢竟只有筑基初期的修為,即便參賽也不會有太好的成績,這樣的弟子不參加大比實屬正常。 可如果徐青青愛慕皇甫建,那就有問題了。 潛伏多年,有情人不得相見。此次大比即便是拿不到什么成績,只為一解相思之苦也該前來,可她卻沒來,這明顯是有違常理的。 而如今大比在即,正是天靈山內部力量最為薄弱的時期。若說徐青青這兩年一直是在等待時機,那么如今豈不就是最好的時機? 月烑看他神情便知他已經想通,于是樂得少說些話,只舒舒服服地曬太陽。 正在這時,澄杺伸出一支藤條戳了戳她的手臂,這是發(fā)現有人靠近的信號。 果然,抬頭就見月婷領著司徒巽走了進來。 月婷顯然只是領路,將司徒巽帶進院子之后便狠狠地瞪了月烑一眼,然后話也不說一句就扭頭離去。 月洐突然想起了之前探子的一份報告,說月婷與徐青青似有交往。他心中突然一緊,連忙告辭,追了出去。 司徒巽倒沒太在意月婷的反應,徑直走到月烑面前,看了看紫幽藤編出的吊床。 “你這靈寵還能做這個?” 月烑揚眉一笑,說道:“澄杺很厲害的。” 紫幽藤藤條微搖,葉片蹭出沙沙的響聲,表示被夸獎了十分開心。 司徒巽覺得這紫幽藤有些意思,不覺又看了兩眼,才說道:“那件事我已向師尊稟告,師尊請你大比之后在萬劍山小住幾日?!?/br> 月烑聽說不能立刻去看那法陣,心中掠過一絲失望。但立刻想到如今大比期間,云山真人不可能抽出時間解決陣圖之事,況且能夠參與破陣便已經是如她所愿,晚幾天就晚幾天吧。 司徒巽這次來梅莊,一來是向月烑轉達師尊的意思,二來是跟蕭杰打個招呼,畢竟也曾并肩作戰(zhàn)過,理當一盡地主之誼。 如今已經轉達完師尊的意思,便開口問道:“蕭師弟在何處?” 月烑道:“奉劍臺?!?/br> 司徒巽一怔,怎么又去奉劍臺了?斬春秋又不是多拔幾次就能□□的。 月烑見他的神情便知他誤會了,于是解釋道:“蕭杰說昨天他離開奉劍臺的時候看到了一個黑衣人,他猜那人也是去拔劍的,今天想去看看那人□□沒有?!?/br> 司徒巽無語,斬春秋要是被□□了,萬劍山都要抖三抖,哪里用得著去看?不過聽說是穿黑衣,便不覺多想了一分。 “赤陽谷的人?” 月烑搖了搖頭,“蕭杰說看法衣不是赤陽谷的,或許是哪個小門派的吧?” 司徒巽微微點頭,又想起了什么,問道:“你真的不參加大比?” 月烑肯定地回道:“不參加?!?/br> 司徒巽想了想,說道:“獎品是好東西?!?/br> 月烑隨口問道:“哦?獎品是什么?” 司徒巽道:“明日就知道了?!豹勂沸枰C?,即便他與月烑相熟也不能破壞規(guī)矩。 月烑滿不在乎地笑了笑。經過上一世的繁榮,一般的寶物根本入不了她的眼,所以對獎品也沒有太多好奇。 此時,梅莊的一處角落里,月洐正在開導月婷。 “婷兒,這么長時間了,難道你還想不通么?” 月婷別過頭,不想回答。 月洐繼續(xù)勸道:“二叔是被皇甫延龍害死的……” 可他話剛開頭,就被月婷冷冷地打斷了。 “是月烑惹了王家才導致重茗山被圍!不錯,是皇甫延龍殺了我爹,可月烑才是罪魁禍首!皇甫延龍的仇我們月家報不了,難道懲治月烑也做不到嗎?!” 月洐不覺擰起了眉頭,這丫頭怎么就繞不過這個彎呢? “王家的事情不過是赤陽谷找的由頭,就算什么事都沒有赤陽谷一樣會動手。當年的齊家、云家,最近的楊家、程家,赤陽谷放過誰了?” 月婷吼道:“你們說的那些大是大非我不懂,我也不想聽!我只知道我爹被月烑連累死了,可你們卻一味偏袒月烑!” 月洐深吸了口氣,稍稍平靜下來。他知道月婷素來與月烑不對付,父親死后更是一味的鉆牛角尖,并不是三兩句話就能勸明白的。而他今日來找月婷,也不是為了這個。 “不說這個,今日二哥找你是為了別的事情?!?/br> 月婷見他不再勸自己原諒月烑,神情也稍稍放松,靜靜地等待下文。 月洐看著她,一臉嚴肅地說道:“別跟徐青青走的太近?!?/br> 月婷瞬間露出驚訝的表情,她最近確實經常去找徐師姐說話,可這是她的私交,月洐怎么會知道? 緊接著,她的眼睛越睜越大,月洐居然為了月烑監(jiān)視自己?!徐師姐不像其他人那么喜歡月烑,因為這個就不讓她跟徐師姐交往,太可惡了! 月婷的神情由驚訝變成了憤怒,大聲說道:“跟誰做朋友是我的權利,你管不著!” 說完,她也不管月洐是什么反應,便轉身大步離去。 所有人都勸她不要恨月烑,可是憑什么?明明是她死了爹,卻都要她忍! 只有徐師姐不會向著月烑,只有徐師姐也跟她一樣看出了月烑的陰險面目,只有徐師姐能夠理解她! 月洐伸出手想要拉住她,可手卻停在了半空。徐青青是赤陽谷jian細的事情還不能是說出去,拉住她又能說什么呢? 他看著月婷憤然離去的背影,終是無力地垂下了手臂。 月烑并不知道月婷對她的恨意有增無減,她此時只盼著大比早日結束,好跟云山真人去破法陣。 在這種期盼中,她迎來了三派大比的開幕儀式。 開幕儀式其實相當于一個動員大會,主辦方公布大比的賽制以及獎勵,之后三派弟子進行報名,落實參賽選手名單。 因為本屆大比有一個金丹選手參加,第一名毫無懸念。所以大比開了先例,為第二名和第三名也設了獎勵,奪得名次者可在劍閣中感悟劍氣一日。 蕭杰興奮地攛掇月烑道:“可以進入劍閣一日??!怎么樣,想不想試試?” 月烑摸著下巴思索。劍閣內封有萬劍,自然是天下劍氣最盛之地,若能入內修煉必然對磨煉神識大有裨益。 正想著,就見云山真人向眾人展示了第一名的獎品。 那是一塊紅色的石狀物體,半透明如琉璃。表面有一條條突起的細紋,細紋中有紅色的光束流轉,美不勝收。 萬劍山介紹那獎品是一塊十二階的火屬性靈材。 人群立刻歡呼起來,十二階靈材一向是只有聽聞不曾親見,而如今這靈材就擺在眾人面前,如何能不令人雀躍。本來萬劍山封山近三年,外界還傳聞萬劍山實力遠不如前,此次大比必定是從簡辦理。如今萬劍山能拿出這樣的獎品,流言自然不攻自破。 當然,歡呼之后更多的是哀嚎。因為本屆大比的第一名基本上已經是板上釘釘了,獎品雖好,卻也只能看著皇甫建拿走。 就連丘承運,看了這獎品都連連嘆息,只道是便宜赤陽谷了。 月烑卻對這些歡呼和哀嚎都置若罔聞。此刻的她,耳中只能聽見自己清晰的心跳,眼中只能看見那紅光四射的獎品。所有人都以為那是一塊十二階的火屬性靈材,只有她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靈材,那是一顆畢方鳥的心臟!這世上竟然還存有畢方鳥的心臟! 蕭杰不是個患得患失的人,此刻他心里想著的只是第二名。見馬上開始報名了,他不禁著急起來,“劍閣修煉可是百年難得的機遇,你真不想試試?” 月烑眼中閃著亮光,說道:“我參賽!” 蕭杰聽了又驚又喜,當下便拉著月烑直奔報名處,心里想著總算能跟月烑比試一場了! 殊不知月烑此時滿心想著的都是如何才能得到那顆畢方鳥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