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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個?哪個啊?周媽在一旁叫,這孩子!怎么會有這么多號碼! 年輕換手機換的勤啊!沒事別慌!我一個個打!周爸道。 時蔚然為了追那輛無人駕駛的轎跑從沈襲京家出來,追到大學城附近便跟丟了。 他站在路口,略懊惱的撓著頭,兜里原本屬于沈襲京的終端機卻冷不丁震動了起來。 時蔚然嚇了一跳。 終端機上的來電顯示是「周姨夫家」,時蔚然只看了一眼,就決定給它掛了。 開玩笑,這種時候接陌生電話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嘛! 那么問題來了。 怎么掛電話? 時蔚然面對著全新陌生的觸控系統(tǒng),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該死的沈襲京,買那么多不同牌子的手機做什么!牌子不同就算了,cao作系統(tǒng)還不一樣!cao作系統(tǒng)不一樣就算了,他好像還安裝了自定義的皮膚! 全都是小星艦和小星云,到底哪個才是掛斷鍵啊! 時蔚然地鐵老爺爺看手機了半天,找了一個自己覺得可能性最大的,用力按了下去。 嘟 電話接通了。 時蔚然:.. 我真的會栓Q! 襲京!!襲京你聽得到嗎!! 電話那頭傳來兩道焦急的聲音,乍一聽便是夫妻兩個,打你別的電話都打不通,妙妙出事了!? 妙妙? 時蔚然又看了一眼來電顯示。 周姨夫。 他忽然想起來那天在輝煌俱樂部,沈襲京有帶一個女孩兒出現(xiàn),沈襲京好像說過,那是他的表妹。 我是..沈襲京的同學。時蔚然鬼使神差的開口應(yīng)答,他..他現(xiàn)在有事。 同學!同學也好啊!周爸急切中還保留著一份理智,顫抖著聲音道:麻煩你轉(zhuǎn)告一下襲京,我女兒妙妙在幫他們做什么機甲..機甲檢修,剛才那個機甲好像自己動了,然后「轟」的一聲,妙妙她就失聯(lián)了! 機甲自己動了?!時蔚然猛地一驚。 我知道這聽起來很離奇,但是是真的 在哪里?時蔚然沖口問道。 這并不離奇,那個東西能cao控車輛,能cao控投屏儀和家用機器人,cao控個機甲又有什么不可能的。 在衛(wèi)斯理軍校里面!周爸稍加思索篤定道:她之前跟我說過這次勘驗的是一批人家捐給學校的機甲,所以全都停放在學校的機械庫里! 好的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去看看。時蔚然道。 謝謝,謝謝你了同學!!周爸周媽在那頭感恩戴德。 時蔚然承不了這么重的謝,自己此舉必是犯了糊涂的,但情感上他又覺得自己必須這么做。 保持聯(lián)系吧。他低聲道。 周妙在一團煙塵四起的廢墟中死死的縮成一團,堅持做到了「出事先護頭」的原則。 頭頂?shù)呐罂孙L鴨舌帽看起來只是個輕盈的裝飾,但實際上這種軟鋼盔屬于機械學院高值耗材的一種,經(jīng)過反復(fù)提煉鍛造的金屬可以在保證可塑性的情況下,能抗住噸級別的打擊力,是機械師們的首道防護。 而此時此刻,這頂帽子的邊緣破了個巨大的豁口,里面周妙的頭發(fā)甚至被燎焦了一塊。旁開半米不到的地方,鋼鐵圍墻被撕扯開來,重新堆砌,內(nèi)部埋的各種光纖電纜盡數(shù)暴露,「噼噼啪啪」的爆著電光火花。與中控室相連的麥克風已經(jīng)蕩然無存了螺旋光子炮的威力可見一斑。 周妙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她小心翼翼的昂首看過去,那人形機甲雙目猩紅,渾身都帶著濃重的邪氣,方才轟完一炮后似乎暫時進入了間歇期,一動不動。 現(xiàn)在怎么辦?要逃嗎? 周妙的心跳如擂鼓。 機甲發(fā)瘋,就算是cao場大小的機械庫也禁不起幾炮轟的,跟它共處一室就是找死。 可這機甲顯然是某些地方出現(xiàn)了重大故障才會導(dǎo)致失控,她身為機械師,理當阻止這一切發(fā)生!逃算什么? 就在這時,機械倉庫的穹頂豁然張開,沉重的鋼板朝兩側(cè)收回,夜空呈現(xiàn),那輛發(fā)了瘋的機甲似是感應(yīng)到了什么,竟然緩慢的抬起頭來。 不是吧..不是吧?!周妙失聲喃喃,她忽而手腳并用的撲了出去,大聲道:怎么能放它走啊喂 一股大力將她扯回,順勢按倒,機甲腳底的噴射式閥門大開,紫紅色的烈焰沖出,余波幾乎是擦著周妙的頭頂過,足以將空氣烤化!震耳欲聾的動靜頃刻間充斥著整個倉庫這臺發(fā)瘋的機甲彈射了出去! 周妙感覺自己的小命差一點就無了,她哆哆嗦嗦的扭頭道:謝,謝謝啊.. 隨后她噎住了。 同樣趴在她身畔的是個銀發(fā)青年,穿著戰(zhàn)訓學院的黑金校服,神色堅毅且冷定,從周妙的這個角度能清晰的看到他過分優(yōu)秀流暢的下頜線,挺直堅毅的鼻梁,還有那雙略帶了些媚氣的桃花眼。 是你!!她沖口而出,震驚道:我哥之前在路邊上暔渢偷拍過你的照片! 時蔚然心想你這么直白的揭你哥的黑料真的大丈夫嗎?嘴上卻潦草道:是的,我跟你哥就是那時候認識的。他拎著周妙的臂彎小心翼翼的穿過破損的墻洞,周妙撒腿就要跑,時蔚然眼疾手快的將她提溜回來,皺眉道:做什么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