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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的一切,是為助南宮若塵奪位,以報蘇家滅門之仇。 做法雖然極端,卻并不是錯的。 南宮若塵薄唇輕抿,倘若他沒有遇上蒼翊,倘若自己沒有被救回王府,他或許也與赫連荼一般,被仇恨沖昏頭腦,變成一個不擇手段的人。 他們其實一樣,所以自己沒有資格去怨他。 我不會和張玉茹成婚。南宮若塵道。 他雖不怨,卻也不會順他之意。 赫連荼輕笑:你也曾說過,你不會回來。 在你成婚之前,張玉茹絕不會死。 就算是變成尸傀,她也一定會嫁入四皇子府。 看著他眸中的志在必得,南宮若塵淡然道:在舅舅的心里,我究竟是什么? 是這世上他唯一殘存的血親,還是只是一枚替他達成目的的棋子? 赫連荼不動如山的神色終于有所波動,漆黑的左眸中閃過一絲不忍,卻沒有給出一句回答。 從酒樓里出來之后,南宮若塵徑直走回府中,在府門緊閉之后,那道黑色身影才悄然離去,二樓柵欄后站著一人,目送著那人遠去,對身邊的人吩咐道:去查查。 有人領(lǐng)命而去,下令之人轉(zhuǎn)眼看向四皇子府的方向,眼中露出幾許興味。 夕陽臨近山頭,在天邊映出大片彩霞,南宮若塵站在屋檐下仰望,波光瀲滟的桃花眼,襯著夕陽的余暉,添了幾分惑人之感,妙風推開院門瞧見時,無端覺得呼吸一滯,迅速定了定神,快步上前道:公子,邊境傳來消息,離洛有一隊皇商在臨江城內(nèi)被人殺害,致使離洛駐軍與臨江城的守軍發(fā)生了爭執(zhí)。 南宮若塵問:何時的消息? 今日剛到。 知道了,退下吧! 公子 妙風欲言又止,南宮若塵微微低頭,她張了張口又將話咽了回去,垂首恭敬道:屬下告退。 看著她消失在院門口的身影,南宮若塵眸光微閃,眼中波光瀲滟,看似平靜,垂在身側(cè)的雙手卻已不自主地緊握成拳。 他自然明白妙風的未盡之言是什么,眼見著婚期將近,成婚之事卻沒有任何差錯,那兩個丫頭必然是有些坐不住了,不僅僅是她倆,想要破壞此次聯(lián)姻的勢力,想必都已經(jīng)開始急躁。 有將軍府和赫連荼一明一暗的護著,大婚之日來臨之前,張玉茹必然會毫發(fā)無損。 可他自打一開始,就從未想過要以張玉茹的性命,來阻止這場賜婚! 在屋檐下靜立了片刻,他緩緩松開雙手,抬起五指伸展在眼前,擋去刺目的光輝,看著幾縷光線在指縫間若隱若現(xiàn),他微微瞇起雙眼,忽然嘆息一聲,轉(zhuǎn)身進了屋內(nèi)。 翌日朝堂,離洛皇商于月華境內(nèi)遇害之事被人提及,卻無一人將其放在心上。 邊境之地自古紛爭不斷,不涉及朝政戰(zhàn)爭,再大的矛盾,只要許以足夠多的利益,便能輕易解決。 啟晟帝高坐在殿堂之上,前些日剛有了起色的身體因數(shù)日的不知節(jié)制再次變得疲憊不堪,此時面容枯槁,看起來有些駭人,沉默地聽著殿中臣子匯報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瑣事,他因力不從心顯出幾分不耐。 身體愈發(fā)覺得沉重,他強撐著起身,正準備宣布退朝離去,偌大的殿門驟然被人從外推開,有宮人急匆匆闖進:啟稟皇上,邊境急報,離洛十萬大軍壓境,逼至嘉南關(guān)外,不日便會抵達臨江城下! 什么?! 此言一出,群臣嘩然。 啟晟帝方才還昏漲暈沉的頭腦瞬間清明,急切道:速速呈上來! 龍椅旁的貼身太監(jiān)迅速走入殿中,接了東西呈至圣前。 離洛為何突然出兵? 莫不是因為死在臨江城的那幾個 不過幾個不知名的皇商,何至于如此大費周章? 群臣不知信上所書,紛紛開始猜測,龍椅上帝王以最快的速度將書信覽閱到底,一張臉迅速漲紅,怒意難掩,他沉重地一拍椅背,簡直是欺人太甚咳 話音未落,他頓覺喉間一哽,止不住地開始咳嗽。 殿中傳信之人被嚇到,伏跪在地道:那離洛大軍派人傳信,我國派往其都城和親的安和公主是刺客假冒,說我月華求和是假,借機籌謀戰(zhàn)爭才是 簡直一派胡言!已有朝臣怒不可遏,那送往離洛和親的人明明就是安和公主,何來的刺客假冒! 此事莫不是有什么誤會? 能有什么誤會?必然是那離洛不甘平靜,蓄意出兵想與我月華開戰(zhàn)罷了! 憤慨的聲音在大殿中此起彼伏,鄭婁生眉頭一皺,下意識看向另一邊隱在百官中的一人,見他神色平靜如常,忽然朝殿中踏出一步,敢問離洛此次領(lǐng)軍之人是誰? 這傳信中未曾提到。 這般情況,要么是敵軍主將未明,要么,主將就依然是常年在邊境駐守的人。 可他絕不信離洛選在此時出兵只是一個巧合,四皇子大婚在即,若邊境之戰(zhàn)是人刻意挑起,必然只有那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