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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他說,如果他有心,就讓他等著,我什么時候高興了就什么時候去見他,等不了就滾! 孟武看著任碧淹兇光畢露的眼神,心里慶幸,還好這個不是自家的。他還是搞不明白,任碧淹和霍修文在搞什么,都追到這了,一個不愿見,一個不敢來,三兩句話就能搞清楚的事,非得讓自己做個中間的信使。簡直閑得無聊。 ****** 吃過午飯,孟武去幫副里長家收稻谷去了,夏禾家地多,種一季,不管是交稅還是自家吃都夠了,于是就沒有種第二季稻谷。夏禾和任碧淹圍著爐火聊家常。 碧淹哥,你和霍大哥到底是因為什么鬧矛盾?夏禾好奇這個事好久了,但任碧淹不說,這種比較隱私的事他也不好問。 任碧淹愣了一瞬,不過以他和夏禾的關(guān)系,也不是不可以說,之前之所沒告訴夏禾,主要是他覺得有點尷尬。 其實,任碧淹和霍修文這次鬧矛盾引子是一個哥兒――沈倩流。周朝的商業(yè)圈子流傳著一個說法:南任北沈。這南任指的是任碧淹,而北沈自然就是沈倩流。 任碧淹對沈倩流的感官很微妙,一方面他其實并不認為沈倩流有資格和他平起平坐,相比全靠自己打拼的他,沈倩流背靠幾乎與霍家齊名的沈家,還有一個幾乎對他惟命是從的哥哥,這種靠家族蔭庇成功的人,有什么資格與他齊名。但是任碧淹又無法否定沈倩流的成績,他手下的千姿樓的商品,是北方哥兒擲千金以求的東西,這種成就,就算去掉了家族給的幫助也足夠夸耀,所謂同行相輕,不過如此了。 沈倩流的千姿樓不同于任碧淹的華彩閣,只做首飾,千姿樓的主打人群就是哥兒,首飾、衣服、扇子、香囊等等,只要哥兒需要,從頭到腳,千姿樓都有賣。不過也因為這樣,千姿樓的首飾比不上華彩閣,從樣式到質(zhì)量都略遜一籌。以致千姿樓的首飾一直沒有打入南方市場。 但是,背后有如此大的靠山,沈倩流的野心可不止北方。相較于北方,南方哥兒花在這些方面的銀錢只多不少,但是南北差異在哪里,北方的審美不一定合適南方,要想打入南方,沈倩流需要一個實力、知名度配得上自己的合作者。 這個合作者非任碧淹莫屬,所以沈倩流擅自找到了任碧淹的夫君霍修文,這給任碧淹一種不尊重他的感覺,笑話!來搶他的生意,還不通過他,擅自找他的夫君,什么意思呀!更讓任碧淹氣到冒煙的是,霍修文竟然私自答應(yīng)了! 任碧淹知道這個消息時都氣到懷疑人生了,他到底是自己的夫君還是沈倩流的夫君! 任碧淹和沈倩流狹路相逢,才知道沈倩流和霍修文還是青梅竹馬,沈倩流抓著霍修文笑靨如花,還一口一個文大哥、文大哥!第二天沈倩流就走了,他這次來南方主要是為了考察市場。走之前,霍修文還抽調(diào)了玄八、玄九、玄十去護衛(wèi)他。 任碧淹心里酸澀得不行,他為華彩閣付出了多少,他為華彩閣的飾品能成為江南哥兒的不二之選付出了多少,他為今天南任的地位付出了多少,沈倩流要來他口里搶食,自家夫君不但不幫自己,還把他的東西輕輕松松就送了人。 他就知道,霍修文就算愛自己也沒學(xué)會尊重自己,不然當(dāng)初他就不會為了與自己訂婚答應(yīng)任老狗收回華彩閣的要求。就算后面華彩閣還在在自己手上,原來不過是霍修文為了娶自己的權(quán)宜之計罷了,他果然無時無刻不想著把自己束于后宅,依靠他而生,做一個安安分分的霍家主君! 任碧淹越說越委屈,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 讓阿禾見笑了。 碧淹哥,興許是誤會呢!你該和霍大哥好好聊聊。夏禾也為任碧淹感到委屈,但畢竟勸和不勸分,況且這幾天來,從碧淹哥的講述中,夏禾也能看出霍修文是真的很愛碧淹哥。 我知道他愛我,興許這輩子沒有人比他更愛我,這就是為什么我還愿意給他機會,不然我也不叨擾阿禾這么多天!任碧淹頓了頓,自己早已過了哥兒最好的年紀(jì),在二十七歲還能遇到愿意愛自己的漢子,的確是上天垂憐,但是,有些事不能妥協(xié),華彩閣是他生命的一部分,是他爹么留給自己的東西。哥兒不能一輩子困于后宅,依靠漢子,要為自己而活,是爹么給自己的告誡,是他永遠不會妥協(xié)的底線。 如果霍修文堅持要折他羽翼,就算霍修文再位高權(quán)重,自己拼死也要和離,他等著霍修文擺明立場,他也愛他,他不希望他們走到那個地步。 第四十三章 床頭床尾 霍修文在安陽縣里等了任碧淹三天,等到他都快爆發(fā),想不管不顧地去孟家逮人了,任碧淹才大發(fā)慈悲松口愿意去見他。 主君,到了。 被告知自家夫郎愿意見自己了,霍修文特別殷勤地派玄一架著馬車去接,玄一大清早的就候在孟武家門口,十月份,天氣并不暖和,玄一穿著貼身的勁裝,面無表情,直挺挺地坐在馭位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任碧淹起床,梳洗好自己,將一頭柔順的黑發(fā)用綴著翠玉的檀木簪挽住,吃了早飯才施施然上了馬車。 任碧淹在馬車里閉目養(yǎng)神,他看似平靜,其實內(nèi)心早已波瀾起伏,心緒跌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