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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吉想想好像也是,轉念一想,他不放心地說:“陸修平幫忙出手救包啤,是不是又威脅你跟他來一場龍xue探險了?” 宋宇斜睨了谷吉一眼,“他什么也沒要,就算真的要,我也不會給他?!?/br> 谷吉有點意外:“陸修平居然這么好心,難道藏獒要洗心革面變回哈士奇了?” 宋宇沒說話,靜了片刻,上樓洗澡去了。 宋宇躺在浴缸里,閉上眼睛,思緒有些雜亂,此時外面?zhèn)鱽硪宦晲烅?,像是什么重物摔到地上?/br> 宋宇好像聽見了小高的聲音,他睜開眼,望向窗外,世界模糊不清,只有嘩嘩的雨聲,剛才那一聲仿佛是他的錯覺。 宋宇沒去在意,繼續(xù)泡澡。 洗好澡后,宋宇擦著頭發(fā)走出浴室,窗外的雨下個不停,雨水從窗戶的縫隙潑了進來,打濕了地板。 宋宇走到窗邊關窗,往外看了一眼,借著院子外稀薄的路燈,他看見院子里空了。 宋宇心想,陸修平還挺聰明,知道挑天氣好的時候罰站。 宋宇把窗關上,去了包啤的房間。 阿斯頓馬丁在雨中疾馳,朝著醫(yī)院的方向駛去,小高從后視鏡看了眼渾身濕透的陸修平,他的西裝濺上了泥土,臉色蒼白,一手死死捂住耳朵。 小高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發(fā)抖,啞聲道:“陸少,你撐著,我們快到醫(yī)院了!” 第132章 治療取消 小高用他平生最快的速度開車到醫(yī)院。 小高攙扶著陸修平下車,走進醫(yī)院大廳,朝四周喊道:“醫(yī)生,護士!” 陸修平放下捂住耳朵的手,手心沾了點血,他竭力喘息,耳朵里就像炸了一樣,噼啪作響。 醫(yī)生聽到動靜過來了,護士和小高一起小心地把陸修平放到推車床上。 醫(yī)生問道:“病人什么情況?” 小高跟著推車床跑,喘著大氣:“剛才我老板被老板娘罰站在門口淋雨,結果突然倒在地上,我和他說話,他也聽不見?!?/br> 陸修平虛脫地躺在推車床上,臉上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汗,兩只手擱在床邊,雙眼渙散盯著不斷移動的天花板。 小高看著陸修平這樣子,聲音有點發(fā)抖:“陸少,我給宋宇打電話吧?!?/br> 小高的聲音就像隔著棉花,聽不清楚,陸修平雙眼布滿痛苦的血絲,喘息道:“算了,他不會來的?!?/br> 護士先給陸修平處理了耳朵的血,接著帶他去做檢查,小高站在旁邊,像cao碎了心的老父親。 折騰近一個多小時后,檢查結果出來了。 醫(yī)生問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耳鳴的情況?” 陸修平此時已經(jīng)好多了,沉默了幾秒,“大概一個月前,我下海救人,從那時候開始出現(xiàn)耳鳴?!?/br> 小高著急地插了句話:“那時候我們陸總潛得很深,也沒戴任何潛水設備,好幾分鐘才上來的?!?/br> 醫(yī)生話里帶著責備,“不舒服應該盡早來醫(yī)院就醫(yī),拖延這么久會導致病情加重。” 小高緊張地說,“那醫(yī)生,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 醫(yī)生看了眼陸修平的檢查報告:“中耳氣壓傷,鼓膜有破裂,出現(xiàn)耳痛和出血的癥狀,建議馬上進行治療。” 陸修平按捺住腦中的暈眩,“必須要治?” 醫(yī)生實話實說:“你的情況已經(jīng)比較嚴重,不建議再拖下去。 陸修平躺在病床上,沒有說話。 雨下了一夜,翌日一早終于停了。 宋宇打開房門,微風撲面而來,院子里的草坪綠得發(fā)光,金魚們歡快地在水里游動,他張望四周,陸修平果然不在。 宋宇心想,看來陸修平很快就要放棄了。 谷吉還在二樓房間的大床上睡懶覺,宋宇和包啤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包啤喝著宋宇盛給他的粥,忽然說:“吃完早飯我就走了。” 宋宇一怔,“這么快?” 包啤低聲說:“我想了一夜,只要畢元聞那瘋子沒死,他肯定還會來找我,我不想再給你添麻煩了?!?/br> 以包啤對畢元聞的了解,即使他落魄成撿廢品的老男孩,也一定會帶上包啤做夫夫檔。 包啤好不容易逃出來,才不想以后還和他有瓜葛。 宋宇想了想,“那你以后打算怎么辦?” 包啤咬了口包子,“其實被抓回去之前我找了份工作,昨晚我聯(lián)系了老板,他答應讓我回去上班?!?/br> 宋宇沉吟片刻,覺得挺好,“行,那我待會送你去坐車?!?/br> 兩人在輕松的氛圍中吃完早餐,宋宇換好衣服,送包啤出門,兩人打車來到汽車站。 宋宇到隔壁的小店買了一大袋零食,讓包啤帶在車上吃。 包啤接過零食袋:“送雞水族館開張那天,我一定來道賀。” 宋宇笑道:“那就這么說定了。” 宋宇把包啤送進候車廳,兩人隔著扇落地玻璃揮了揮手,就此分別。 出了客運站后,宋宇無視身后跟蹤他一路的保鏢,拐彎去了魚藝市場。 魚蟲市場擠滿了看貨的人,宋宇逛了好幾家店也沒看見滿意的,他在各個魚店門口穿梭,鞋上忽然被踩了一腳。 身旁的男人不好意思地說:“抱歉。” 宋宇聽這聲音好像有點耳熟,他抬起頭,看見面前的人后,愣住了:“焦豐?” 焦豐也很意外:“宋宇,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