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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zé)維持賭場保安的兩名彪型大漢聽到動靜,很快來了,將鬧事的畢元聞拖了出去。 畢元聞雙眼赤紅,眼眶噙滿了淚,他像個瘋子般吼叫道:“把我的錢還給我!還給我!” 他們把畢元聞拖出賭場,拉到后門,扔了出去,厲聲警告道:“像你這種人我們見多了,輸了錢就想耍賴,告訴你,最好別惹事,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保安轉(zhuǎn)身離開,畢元聞連滾帶爬撲了過去,又要沖進賭場。 “媽的!”保安回手將畢元聞推倒在地,狠狠朝他肚子踹了一腳。 畢元聞直被踹到墻邊,他痛得蜷成一團,其中一名保安上前,揪住他的領(lǐng)子,狠狠給了他一耳光。 畢元聞耳朵登時“嗡”的一聲,被打得眼冒金星,躺在地上像條死狗一樣大口喘息。 畢元聞伸手抓住保安的褲腿,張開嘴,nongnong的血腥味彌漫開來:“把我的.........我的錢還給我?!?/br> 話落,畢元聞臉上挨了一拳,鼻血流了下來,他躺在地上,不住抽搐,嘴里依舊不死心地喃喃。 兩名保安對視一眼,擼起袖子,把畢元聞架起來,拖著他朝墻角走去。 天空下起了雨,賭場內(nèi)依舊熱鬧異常,所有人都忘了剛才的小插曲,陷入紙醉金迷的喧囂中難以自拔。 畢元聞滿臉是血躺在墻角,雨水瘋狂打在他的臉上,遠處五顏六色的霓虹在雨中變得模糊不清。 下一秒,大雨中的世界被阻擋,有人朝他緩緩走來,身上的黑色西服和夜色融為一體。 畢元聞瞇起眼,努力想分辨來人的身份,那人駐足在他面前,低頭和他對視。 畢元聞看到那雙熟悉的雙眼后,腦中“轟”一聲響,怔怔地說:“怎么是你?” 陸修平打著把黑色雨傘,居高臨下看著腳下的畢元聞,沒有說話。 畢元聞嘴唇微微發(fā)抖:“你怎么會在這?” 陸修平只說了三個字:“你輸了?!?/br> 畢元聞腦中一片空白,他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渾身發(fā)抖起來。 陸修平彎下腰,用他冷漠的語調(diào),極低聲地說:“你現(xiàn)在唯一剩下的,只有包啤了?!?/br> 畢元聞瞪大了眼,發(fā)抖的手猛地抓住陸修平的褲腳。 畢元聞聲音啞了:“你想做什么?你要對他做什么!” 陸修平伸手撥開畢元聞濕透的額發(fā),似笑非笑道:“對你來說,永遠見不到包啤,才是最痛苦的事吧?!?/br> 畢元聞臉上流露不知所措的表情,他似乎預(yù)知到了陸修平要做的事,渾身劇烈的抖了起來。 陸修平把畢元聞的表情收進眼里,笑道:“對,就是你想的那樣?!?/br> 無助與恐懼猶如猛水野獸般瞬間將畢元聞吞噬,他的臉色如死人的蒼白,聲音抖得厲害,嘶吼道:“你不能這樣對他,我不會放過你的!” 陸修平充耳不聞,他無情地拿開畢元聞的手,拍拍褲腳,直起身,禮貌地笑道:“再見了。” 第129章 營救上 宋宇站在賭場門口,看天空的雨嘩嘩落下。 陸修平打著傘從巷子里走了出來,他走上臺階,為宋宇撐起傘,“走吧?!?/br> 巷子里發(fā)出一陣野獸瀕死前的吼叫,在雨夜里顯得有些凄厲。 陸修平見宋宇盯著巷子看,解釋道:“沒殺他,只是嚇唬了他幾句?!?/br> 宋宇收回視線,走進傘下,兩人一起走下臺階。 陸修平眼中帶著笑意:“想知道我對他說了什么嗎?” 宋宇不回答,陸修平又說:“我告訴他,他以后再也見不到包啤了?!?/br> 宋宇話里帶著嘲諷:“畢元聞那種花心大蘿卜,沒了包啤也無所謂吧?!?/br> “換作以前,可能是這樣?!标懶奁睫揶淼溃骸翱墒堑人裁匆矝]有了,他就會發(fā)覺,以前最不在意的東西,其實才是最重要的?!?/br> 宋宇沒搭腔,在心里說了句:賤! 雨水打在傘面上,發(fā)出鼓點般的聲響,傘下的兩人卻安靜的很。 陸修平等了半天,不見宋宇有和他說話的意思,主動開口道:“想不想在附近逛逛?” 宋宇語氣沒什么起伏:“救完包啤,把我們送回家吧。” 陸修平腳步一頓,他握緊傘把,望著宋宇的背影,眼里流露出深沉的痛楚。 兩人坐車回到碼頭,來時的私人游艇還在等著,他們坐上游艇,原路返回。 小高收到消息,一早開車到港口等著,一見他們的身影出現(xiàn),趕緊去開后座車門。 宋宇走到車前,停下腳步,說:“我想坐副駕駛位。” 話音落下,一道飽含危險的視線射了過來,小高吞了下口水,扯起嘴角,難看地笑道:“副駕駛位有點臟,你還是坐后座吧?!?/br> 宋宇淡淡地說:“我不介意?!?/br> 宋宇伸出手,正要去拉車門,小高飛快擋在車門前,閉上眼睛,豁出去說:“其實是我今天和我女朋友打了炮我的種子弄在座椅上來不及擦所以都沾在上面了!” 宋宇聽完這段不帶喘氣的話,表情變得有些復(fù)雜。 小高臊得恨不得脫下內(nèi)褲包住自己的臉,幾乎是懇求地說:“你還是坐后面吧?!?/br> 宋宇沒辦法,只能坐到后座上去。 陸修平抬手拍了拍小高的肩,力道意味深長,他坐進車?yán)?,和宋宇并排坐在一起?/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