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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宇還不至于認(rèn)錯這張臉,“的確不是,這人我不認(rèn)識?!?/br> 畢元聞猛地揪住焦豐的領(lǐng)子,怒目而視,“你把人藏哪去了?說!” 焦豐簡直冤枉,解釋道:“畢總,一開始送到我家的就是這個(gè)人,沒變過?!?/br> 畢元聞呼吸粗重,他打量焦豐神情,不像說謊的樣子,那瞬間他意識到什么,回頭看向陸修平。 陸修平神色自若站在門口,一副置身事外的態(tài)度。 畢元聞松開焦豐的領(lǐng)子,把他推到一邊,來到陸修平面前:“我問你,包啤呢?” 陸修平聳了聳肩,“你問我,我問誰?” “你少在這里裝!”畢元聞低吼道:“那晚我聽見你對焦豐說的話了,你還敢否認(rèn)對這件事一點(diǎn)都不知情?” 陸修平眼中含著笑意,“我什么時(shí)候說過那人是包啤?” 畢元聞愣了。 陸修平勾了勾唇角,“是你自己誤會了,怪誰?” 焦豐聽到這話,難以置信道:“他不是畢總要找的人?” 陸修平向焦豐投去憐憫的目光:“白白挨了打,你可要找畢總要精神損失和醫(yī)藥費(fèi)?!?/br> 焦豐怔了片刻,看了看兩人,忽然反應(yīng)過來什么,抬手指著陸修平,咬牙道:“你故意陷害我!” 看著陸修平玩味的笑容,畢元聞徹底明白過來。 他和焦豐都掉進(jìn)了陸修平設(shè)的圈套里。 畢元聞額角青筋暴跳,“那晚你是故意讓我聽見的?” 陸修平雙手插兜,看著面前恨不得把他切塊炸熟裹糖粉做成反沙芋頭的兩人,淡淡道:“這件事我從始至終都不知情,別把責(zé)任推到我身上?!?/br> 畢元聞竹籃打水一場空,還被人當(dāng)猴牽著耍了一大圈,他雙眼發(fā)紅,咬牙笑道:“陸修平,我似乎沒有得罪過你吧?” 陸修平的眼神晦澀不明,“誰知道呢?” 這話落下,氣氛變得僵持起來。 陸修平揶揄道:“畢總有時(shí)間在這質(zhì)問無辜的人,不如趕緊去找人?!?/br> 畢元聞臉色鐵青,“這么說,你不打算把人交出來了?” 陸修平無辜地?cái)偸郑骸叭瞬辉谖沂稚?,怎么交??/br> 畢元聞注視陸修平這張令他憎恨的臉,怒極反笑,“好,算你狠,我們走著瞧?!?/br> 陸修平彬彬有禮一笑,目送畢元聞氣急敗壞摔門而去。 屋里一時(shí)間恢復(fù)安靜。 宋宇握緊拳頭,那架勢似乎下一秒就會撲向陸修平,像碎紙機(jī)般把他咔嚓個(gè)稀巴爛,他問:“包啤呢?” 陸修平笑而不語。 宋宇快步來到陸修平面前,猛地抓住他的領(lǐng)子,重復(fù)道:“包啤呢?” 陸修平冷眼看他,“這就是你求人的態(tài)度?” 宋宇忍不住罵道:“我去你大爺?shù)?!?/br> 宋宇拉著焦豐往外走,陸修平扣住他的手腕,聲音低沉,“你要離開經(jīng)過我同意了?” 宋宇甩開陸修平的手,惱火道:“別碰我!” 就在即將走出門口時(shí),陸修平在身后冷冷說:“你要是踏出這個(gè)門口,今晚我就把包啤送回畢元聞家里?!?/br> 焦豐聽到這話,終于忍不住了,他雙手緊握成拳,雙眼布滿血絲,突然轉(zhuǎn)身朝陸修平撲來,“你這個(gè)混蛋!” 焦豐揮出拳頭,無奈受傷的身體限制了速度,陸修平輕而易舉躲開,同時(shí)一記拳頭狠狠砸在焦豐腹部。 焦豐痛苦地倒在地上,蜷縮一團(tuán)。 陸修平還想動手,宋宇吼道:“夠了!” 宋宇跑過來推開陸修平,那一刻他的眼神中寫滿了失望,朝陸修平吼道:“你到底想怎么樣?” 陸修平眼中透出令人心驚的冷意,“我對他動手,你心疼了?” 宋宇磨了磨牙:“你簡直不可理喻?!?/br> “我不可理喻?”陸修平將這句話生生嚼了好幾遍,忽而笑了,“我是不可理喻?!?/br> 原本他打算放過焦豐一馬,現(xiàn)在看來,大可不必。 阻礙他的絆腳石,一個(gè)都不能留。 陸修平視線轉(zhuǎn)向焦豐,不帶感情的聲音說:“給你三天時(shí)間,收拾包裹離開這里?!?/br> 焦豐心中一震,抬頭看陸修平,與他對視,倒了好幾口氣才發(fā)出聲音,“你說什么?” 陸修平目光毫無波瀾,嘴角甚至帶著憤怒過甚后的笑意,“你留在這,畢元聞不會放過你,我也不會?!?/br> 焦豐腦中一片空白,連呼吸都在顫抖,“我沒做錯,你們憑什么這樣對我?” 陸修平居高臨下看著焦豐:“憑我能讓你在這個(gè)地方待不下去?!?/br> 宋宇握緊的拳頭青筋隱現(xiàn),怒火在這一刻沖頂,他控制不住出手,一拳招呼到了陸修平臉上。 陸修平歪過臉去,舌尖頂了頂臉頰,斜眼一瞥宋宇,他氣得連牙齒都在打架。 陸修平沉沉一笑,“以后誰說你對他沒意思,我一槍嘣了他?!?/br> 宋宇正要開口,陸修平疾風(fēng)般出手?jǐn)堖^宋宇的腰,把他狠狠摜在墻上,那一下直撞得宋宇頭昏腦漲,嗡鳴聲如千萬只知了在耳朵里響個(gè)不停。 陸修平低下頭,嘴唇幾乎貼著宋宇的耳垂,喘氣道:“臨走前,送他個(gè)難忘的餞別禮物吧?!?/br> 第56章 找到了 等宋宇聽清這句話時(shí),他的褲子已經(jīng)褪到大腿,陸修平如同一頭發(fā)情的野獸伏了上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