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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芳芝的眉毛微微一挑:“你還想跟他有以后?” 展言像一只受到威脅的貓,背上的毛全都豎了起來:“我不會跟他分手的!” 陳芳芝無語地搖搖頭,拉開了他餐桌的椅子,動作太粗魯,椅子在地上刮出了刺耳的摩擦聲,她坐下來,還沒說話,先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我沒指望你會分手?!标惙贾ト嗔巳嗝夹?,她看起來非常累,垂眸的時候眼下有兩片濃重的烏青,連帶著聲音里也滿是倦意,充滿了用嗓過度以后的沙啞,“藝人最管不住的就是戀愛,江晏要是能管住程修翰,我們也不用坐在這里談這些了。我從來沒禁止過你,也沒妄想過你會聽我的?!?/br> 展言的神色微微松動了一點兒。陳芳芝看著他,突然想起一年前他在自己辦公室里說要把這個機會讓給東苔的樣子。那個時候她就知道了,這個小孩是個傻子,但是個重情重義的傻子。她當時看上的就是他的重情義。 “但愛情是很脆弱的,”陳芳芝輕聲道,“它會淡掉,甚至消失……在很多事情面前,愛情根本就不值一提。你不要把它看得太重了,多替自己想一想?!?/br> 展言不說話,他還是覺得陳芳芝在逼他分手。 陳芳芝站起來,手搭在了展言的肩膀上,用力地摁了一下。 “你可能不信,”她最后對展言說了一句,聲音完全是啞的了,“但我真的希望他也能有這么愛你?!?/br> 展言沒有明白陳芳芝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她一離開,展言就立刻找了江少珩。讓他失落的是,江少珩甚至都沒發(fā)現(xiàn)他失聯(lián)了兩天,當他告訴江少珩立欣買斷了那些照片的時候,江少珩也只是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說了句“那就好”。 展言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他突然意識到,江少珩現(xiàn)在不在乎這個了。他的事業(yè)已經(jīng)毀了。 電話里沉默下來,展言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痛苦,江少珩離他越來越遠了。他一直都有更值得cao心的事,也許對于江少珩來說,確實就像陳芳芝說的那樣——在很多事面前,愛情不值一提。 沉默蔓延在兩人之間,好一陣以后,江少珩才說了一句話。 “我一會兒要去見楚楚,”他有點兒心不在焉的樣子,“回頭再跟你說,好嗎?” 展言沒有回答,過了一會兒,他猝然地掛了電話。 江少珩的微信很快就發(fā)了過來。先說了句“對不起”,然后解釋,因為他和江楚都對回加拿大這件事堅決抗議,現(xiàn)在家里吵得雞飛狗跳,他有點兒顧不上展言,最后又是一句“抱歉”,希望展言能夠再給他一點時間。 展言一條也沒回,江少珩也就沒再發(fā)。 他們的沉默一直延續(xù)到了《煙云十四州》重新開機。嚴茹錢掏得很痛快,但洪開仁和莊辛蕊都認為這種行為是胡鬧。洪開仁不肯來執(zhí)導補拍,認為這事兒是自砸招牌,據(jù)說跟袁新娟拍了桌子。袁新娟對此的回應是把洪開仁從宣傳海報里除名,然后另找了一個導演來拍。帶頭的公雞血濺當場,剩下的猴全老實了。莊辛蕊把陳芳芝那些狗屁不通的情節(jié)重新拿回去整理,戚婉則在懷柔重新把劇組建了出來,連董翎都不惜跟現(xiàn)在的劇組請了個假,趕回來補拍。計劃是十天就全部拍完,后期已經(jīng)重新開工,把江少珩的所有戲份都刪了個干干凈凈。 展言不知道江少珩知不知道這件事了,他也懶得再去講。他覺得自己像一具行尸走rou,每天就是機械地說臺詞。董翎反而說他這時候比以前更有沈雁臣的“冷”了,展言聞言只有苦笑一聲。 他發(fā)現(xiàn)了比掩蓋掉一段時光更殘忍的事,那就是把它徹底摧毀。 展言也沒有意識到對于江少珩的禁令是什么時候下來的,一切發(fā)生得無聲無息。但就是一個晚上的事兒,江少珩和江楚的社交賬號被注銷了,《尋夢記》下架,出現(xiàn)過他們兄妹兩的節(jié)目也一夜之間消失。小道消息開始滿天飛,有人說江晏挪用公款,貪污受賄,霓裳還靠影視項目洗|錢。警方已經(jīng)立了案,江晟屢次被傳喚質(zhì)詢,可能也要抓進去。 那條消息就是在這個時候爆了出來。業(yè)內(nèi)其實早都有所耳聞,據(jù)說是關(guān)于江少珩的同性戀情,但是被飛檬的大佬壓了下來。但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娛樂圈更沒有。只是這一次,大家的消息有了一點點偏差。 最先出現(xiàn)的是一張裸|體油畫,少女一絲|不掛地躺在沙發(fā)上,長發(fā)如海藻般鋪開。和她母親十分肖似的臉上飛了兩朵紅暈,眼含春水似的,看著畫外的人。油畫的右下角有一個隱藏的落款,依稀能看出來一個花體的字母——“L”。 * 作者有話要說: 最后一個雷爆了,差不多快刀完了。 第059章 江少珩追出去, 在金小敏身后叫了一聲“媽”,但是金小敏根本沒有理他。她打翻的早餐盤還在房間里,牛奶杯碎了,在地毯上蜿蜒開來, 溏心蛋上沾著醬, 弄得一塌糊涂。金小敏甚至沒有換一件出門的衣服, 還穿著真絲的睡袍,江少珩都不敢確定她穿鞋了沒有。 他跑回自己的房間, 抓起手機給江楚打電話,但是江楚沒有接?,F(xiàn)在還太早了,江楚肯定還沒有起床。新聞是昨天晚上十二點多發(fā)的,江楚可能根本還沒看見。江少珩焦躁地把電話掛斷,隨手抓了一條牛仔褲套上, 穿著拖鞋就去追了出去,直接奔到地下車庫里,發(fā)現(xiàn)他們家車果然不在了。江少珩心里咯噔一下, 只能一邊繼續(xù)給江楚打電話,一邊跑到酒店門口攔出租車,報了蘇俐的公寓的地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