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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種是催吐,然后研究嘔吐物,不過這一點也沒有取得進展,失敗。 第三種,研究自己的血rou,本利克剜下一小塊傷口附近的rou,對其展開研究,依舊一無所獲,失敗。 我猜毒素應(yīng)該在我的臟器里。 本利克說:必須把臟器取下來進行切片研究,要不然連毒素都找不到,研究也無從談起。 我準備好了,你來吧,別忘了先給我施一個麻痹咒和束縛咒,要不然我可能會掙扎,影響你的研究。 謝依頭一次覺得有些無語凝噎,好半天,他才擠出了一句干巴巴的話:你好配合。 那當然了。本利克說:為了知識,這都是應(yīng)該的,只可惜那些普通人根本不懂這個道理,我一拿他們做實驗,他們就大叫,就算我承諾把研究出的知識分享給他們,他們也還是大叫,簡直叫人受不了。 謝依不能指責本利克,但也不愿意違心地支持他的觀點,說什么是人就要懂得為知識獻身。 他淡淡地說:我有一個方法,不解剖你也能研究這個毒素。 本利克的眼睛亮了起來,謝依看得出來他很好奇,不過最后本利克還是沒有開口。 他很懂分寸,知道不能隨意打探其他巫師的知識。 謝依念了一段咒語,然后半空中就出現(xiàn)了另一個本利克。 本利克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謝依招了招手,半空中的本利克就飄到了他的面前。 他說了一句:我要開始了。然后就剖開了本利克的身體。 剖開之后,謝依嚇了一跳。 本利克的肚子里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綠色嫩芽,看上去幼嫩可愛,青翠欲滴,但它們是扎根在本利克的血rou之上長出來的。 這真的是毒嗎? 世界上有這么邪門的毒嗎? 鑒于這時一個不科學的世界,謝依沒有貿(mào)然下定論。 盡管他讀過的所有書籍里都沒有記載過類似的毒。 我就知道這是一種非常神奇的毒! 本利克激動地說:可以讓我仔細看看嗎? 謝依沒有意見,他把復制體本利克移動到本利克面前,讓他仔細觀察。 本利克伸手捻起一株嫩芽,使勁往外拔,哪怕手下就是他的身體的復制版,他也毫不留情。 綠色嫩芽深深扎根在本利克的臟器里,血rou中,本利克硬要拔出來的結(jié)果就是讓被扎根的臟器也血rou模糊。 快,研究研究它! 本利克拔了兩株,一株遞給謝依,自己很著迷地盯著另一株看。 我想做一個這樣的帽子??戳艘粫?,本利克突然出聲:這很有意義。 謝依: 算了,你開心就好。 他全身心地投入到研究之中,反正復制體不用過多保護,謝依小心翼翼地用尖刀劃開臟器,輕手輕腳的把一株嫩芽連根帶出。 謝依研究了整整三天,才找出了克制這種植物的辦法。 這種植物勉強稱作植物吧有很強的避光性,只要有光照到它們的身上,它們就會開始緩慢地枯萎。 在光照之下,它們會開始逆生長,最終縮成rou眼不可見的微小粒子,回歸種子的狀態(tài)。 然而,如果之后周圍的環(huán)境又恢復成了黑暗的狀態(tài),它們就會再度開始生長。 至于要怎么把縮小成微小粒子的這些種子一個不落地揪出來,謝依暫時還沒有找到辦法。 不過現(xiàn)在,能夠抑制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起碼本利克不會這么快死。 確定辦法有用之后,謝依就剖開了本利克的肚子,讓他敞著肚皮被光照了三個小時。 等到本利克肚子里的嫩芽全部縮回種子狀態(tài)后,謝依用羊腸線幫他把肚皮縫好,之后又在傷口上澆了一瓶治愈藥水。 治愈藥水的效果依舊很不錯,本利克幾乎瞬間就恢復了健康的狀態(tài)。 我現(xiàn)在感覺很不錯。他對謝依說。 盡管他之前已經(jīng)做好了為追求知識獻出生命的準備,但能不死還是不死比較好。 本利克沒想過謝依會留下他的命。 他對此感到很疑惑。 只要他死了,按照他們的誓約,他的巫師塔就會成為謝依的財產(chǎn)。 一座巫師塔,意味著豐富且未知的知識,如果換成他是謝依,他肯定會想方設(shè)法把自己弄死,然后得到這些知識的。 所以謝依為什么不這么做? 難道知識對他沒有吸引力嗎? 本利克這么想,也就這么問了,他很直白,就差沒直接質(zhì)疑謝依頭腦是否有問題了。 面對本利克的疑問,謝依輕描淡寫的說:如果是一年前的我,我一定會像你說的那樣做。 他努力把自己的目光聚焦在本利克的臉上,而不是他的帽子上,本利克恢復過來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換帽子,現(xiàn)在他腦袋上頂著一堆觸須,非常吸引人的眼球。 但是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所以我意識到我不能那樣做。 謝依打了個哈欠:這件事也是我要在巫師集會上提出來的,巫師集會三天之后開啟,我會在那個時候詳細說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