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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玩什么游戲倒不是主要的,真正對此興致勃勃的大概只有單谷雨和寧寧了,白路和柳珉盯著時間尋找合適的時間暗示柳珉身份,而安久…… 他想下播。 粉絲們很容易從他的語氣中聽出心不在焉,紛紛關(guān)心他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有,就是狀態(tài)不太好,抱歉?!卑簿谜J(rèn)真道歉后打起精神,至少不能被人看出來是在應(yīng)付工作。 但是直播間里蹲著的黑子們不會放過這個好機(jī)會,馬上開始攻擊安久不敬業(yè)甩臉色,甚至扣上了開直播只是為了割粉絲韭菜的帽子。 “安久舅舅生病了剛好,所以身體不舒服。”單谷雨也看見了彈幕,不滿地反駁那些質(zhì)疑的彈幕。 [我去,小弟弟的聲音好可愛!] [好懂事啊,是親戚家的小孩嗎?] [原來小久帶著小朋友啊,難怪不開攝像頭呢。] 寧寧是個喜歡搗亂的,她一看粉絲們的彈幕就想使壞,眼珠一轉(zhuǎn)就開口:“才不是呢,安久舅舅早就好了,他是因為我和哥哥要待在他的房間,不能讓舅舅陪他才不高興的?!?/br> 安久居然沒能反駁,輕咳了一聲后開口:“再亂說話就讓你回去寫作業(yè)?!?/br> [我怎么從小久的話里聽出了一絲心虛?] [我家小久居然是這樣的性格嗎???] [大家想象一下,安崽盯著他愛人撒嬌,說想要他陪著一起直播……] [斯哈斯哈!] [小久居然這么嬌的嗎啊啊啊,這個大豬蹄子上次直播還裝傻說不會撒嬌呢!] [呵,男人。] [呵,男人。] “不是?!卑簿迷噲D解釋,“我昨晚沒睡好,所以現(xiàn)在精神也不太好。” 不解釋還好,安久這么一解釋,彈幕更加興奮了。 [昨晚?安崽你告訴mama你昨晚干什么了?] [諸君,我有個猜測!] [昨晚小久一定很累吧,要好好補補才行哈哈哈哈哈!??!] [孩子長大了啊。] [我以為我發(fā)現(xiàn)了一顆水靈靈的小白菜,但是這顆小白菜早就是別人的了,嗚嗚嗚。] …… 前面還好,后面的彈幕更加放肆,話題逐漸危險起來,就連安久都開始擔(dān)心直播間會不會被直接封禁了。 “這不是18 直播間,大家都注意一點兒,別太過分了。”安久難得無奈。 但是后面柳珉和白路的粉絲也開始湊熱鬧刷屏,這下徹底管不住了,除了安久之外,其他人都要笑瘋了。 柳珉和白路好不容易找到嘲笑安久的機(jī)會,兩個人一唱一和繼續(xù)拿安久開涮,居然直接把這場直播刷上了熱搜。 熱度上來了,黑子們也紛紛下場,安久特意遮住了烏煙瘴氣的直播間彈幕,不讓兩個小孩子看到,直到超管來封了一群人后才逐漸平靜。 三個人都不是害怕被罵的類型,現(xiàn)在直播間的熱度高起來反而合了他們的意,幾番暗示和謎語下來,不少粉絲都猜想是不是因為換了公司,柳珉現(xiàn)在要和白路炒姐弟路線? 不少黑粉以為自己找到黑點,開始大肆攻擊柳珉,覺得她臉太大,誰不知道白路是白家少爺? 安久瞟到了那條彈幕,剛好他們正聊到之前白路買玉鐲被騙的事,柳珉順口談起她曾經(jīng)接到詐騙電話卻反過來把對方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他狀似無意地感慨了一句:“人類基因遺傳的多樣性。” 看著彈幕干著急的白路迅速領(lǐng)會了他的意思,瘋狂點頭:“沒錯沒錯?!?/br> 點完頭他才反應(yīng)過來,欸,剛才他表哥話里的意思是不是罵他蠢? 柳珉被逗得笑到停不下來:“不行,我要是長皺紋了,絕對是白路你的錯!” “大不了你今年的生日禮物就是全套護(hù)膚品了,我媽說那套很好用?!?/br> 粉絲們見兩人毫不見外的互動也有些摸不著頭腦,營業(yè)姐弟需要扮演到這種程度嗎? 再過幾個小時,等到那些帝都的豪門們得到消息后,他們可能會發(fā)覺什么,但現(xiàn)在普通網(wǎng)友們則開開心心地看熱鬧,完全沒想那么多。 完成了各自的任務(wù)后,白路又順帶宣傳了自己的新專輯,然后他們就被安久催著下播了。 安久無視了彈幕上一片罵他大豬蹄子的和說想看cp直播的,毫不留戀地下播,把玩得心滿意足的小朋友趕回房間寫作業(yè)后,就跑到書房去sao擾單家主了。 “怎么直播這么早就結(jié)束了?”單家主摟住愛人的腰,捏著他的下巴親了一口。 他早就處理完集團(tuán)的那些文件了,只不過擔(dān)心打擾到安久的工作,就一直留在房間里看安久的直播。 “不問我和他們聊了什么嗎?”安久一副要和他分享趣事的表情,要不是熟知他本性的話可能會認(rèn)為他就是這樣天真又孩子氣的人,也不怪單柏寧總是慣著他。 單柏寧順著他的意開口:“你們聊了什么?” “年后就是柳珉的生日了,白路他爸媽想趁這個機(jī)會公開柳珉,到時候我會以被邀請的朋友的身份參加?!卑簿谜f話的時候還是有點兒心虛的,這個意思就是不打算和單家主一起去,也不打算以單家主伴侶的身份出席。 到時候到場的人就算認(rèn)識安久,也不會沒眼色地說出來惹人嫌。 但是出人意料,單柏寧毫不猶豫地點頭同意了。 這反而然安久有點不高興了,他伸手就掐住了單家主的耳朵,一邊掐一邊問:“你怎么能答應(yīng)得這么容易呢?”這樣豈不是顯得特意想好了該怎么哄人的他很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