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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確定嘛?”米洛還是不太敢信自己的猜想,不確定的問。 “確定?。∧闶峭宋沂歉墒裁吹穆??我是學生物做昆蟲研究的,你是在質(zhì)疑我的專業(yè)嘛?老婆?!?/br> 米洛沒來的及回答,榭槿棲打圓場的搶答道:“沒有的事情,只是太不可思議有點不敢相信?!?/br> 米洛沖姜澤點了點頭,對榭槿棲說道:“你先進去吧!人也來得差不多了。” 榭槿棲點了點頭,剛抬腳往里走一步,他肩上的蜻蜓就扇動了翅膀飛到了米洛身邊,他不知道怎么回事鬼神差使的站在原地等,像是潛意識里認為它會飛回來,再次落在自己的肩上一樣。 只見那蜻蜓揮動著它那小巧的翅膀在米洛身旁繞著她轉(zhuǎn)了一個圈,又飛到米洛的額前一掌左右稍微停留了一下,像是在找角度一樣,用它的小腦袋輕輕地碰了碰米洛的額間,像是一個不深不淺的親吻。 直到這時米洛和看了全程的榭槿棲才確定,這個蜻蜓真的是蘇末耍炸偷溜出來的一縷魂魄化成的,偷溜出來參加米洛的婚禮,短暫地陪伴一下榭槿棲。 米洛看著在她額前震動著雙翅維持平衡的小蜻蜓,熱意染上眼眶蒙上了一層水霧,她側(cè)過頭抽了下鼻子把不停往上冒的淚意壓了回去,轉(zhuǎn)回頭看著它,無聲地說:謝謝你,我很想你。 米洛也不知道它能否看得懂她的唇語,會不會知道她說的是什么,只見它輕微上下浮動一下就飛回了榭槿棲的肩上。 榭槿棲想抬手碰一碰它,又害怕把它弄疼,終是什么也沒做,只是坐姿更端正且小心翼翼。 很快婚禮就開始了,永不過時的鋼琴版《婚禮進行曲》在婚禮上響起,充斥到婚禮上的每個角落。 米洛由她父親攜著從花拱門走到禮儀臺,把她交到姜澤手中,兩人在神父面前說完婚禮誓詞交換了戒指,在臺下親朋好友的歡呼聲中擁吻。 榭槿棲側(cè)頭看了看他肩上的小蜻蜓,心說,你如果還在,現(xiàn)在遞戒指的那個女生肯定是你吧! 隨后,米洛站在臺上舉起手里的手捧花沖臺下?lián)u了搖,接手捧花的環(huán)節(jié)到了。 米洛站在臺上轉(zhuǎn)身背對臺下,把手里的手捧花用力的拋了出去,不偏不倚地砸到坐在椅子上旁觀的榭槿棲懷里。 米洛轉(zhuǎn)回身看著榭槿棲懷里的手捧花一時有些無措,周圍的人被他那又內(nèi)向外散發(fā)的獨身主義的氣息震得也不是很敢起哄,剛剛還幸福洋溢的氛圍瞬間降到冰點,凝成了冰霜。 在米洛拼盡想辦法時,榭槿棲已經(jīng)大氣的拾起手捧花沖臺上的米洛揚了揚,嘴角輕微地揚起,笑著道:“謝啦!借著你的手捧花,以后一定會抱的美人歸的?!?/br> 米洛看著榭槿棲的笑容,一時有些恍惚地想,難道他已經(jīng)放下了嗎?當她再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那蜻蜓正繞著手捧花轉(zhuǎn),最后停留在最中間的那朵花上,看著這幅畫面堅定的說:“一定會的?!?/br> 婚禮結束,榭槿棲和米洛道了別,拿著手捧花離開了婚禮現(xiàn)場,他前腳剛踏出花拱門,肩上的蜻蜓就振翅欲飛。 榭槿棲看著已經(jīng)飛離他肩頭的蜻蜓,小聲的問道:“要走了嘛?” 小蜻蜓維持著平衡,一上一下的在空中浮動像是在回答:是。 榭槿棲抬起手里的花舉到它面前,繼續(xù)道:“你接受了米洛的手捧花,我們下輩子就已經(jīng)連在一起了,必須得結婚的哦!” 小蜻蜓停在空中又浮動了一下:好。 “那就…下次見吧!未婚妻。” 榭槿棲抬起手里的手捧花對著它揚了揚,抬眼看著小蜻蜓目送它。 小蜻蜓揮舞著翅膀飛向了空中,向另一個方向飛走了。 它飛走之前用它的小腦袋碰了碰榭槿棲的唇,既是離別之前的吻也是對下輩子結婚的許諾。 小蜻蜓(蘇末):下次見,未婚夫。 榭槿棲一直看著它飛走的那個方向,看著它飛得越來越遠,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 手捧花最終被放在蘇末的墓前,跟旁邊的黑魔術一起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枯萎,最后碎成花粉掉在地上流到地底的那片土壤里,成了這片綠地的養(yǎng)分。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蝴蝶太多人寫了,所以我選了蜻蜓,文里的這個品種是樂仙蜻蜓,特別好看?。?/br> 然后,沒有下輩子,就算有那個番外應該不會放在這篇文里了! 謝謝看過的所有人,不管是不認識的還是認識的,都非常感謝,后面可能更哥哥那對cp的番外,但是是可能,不太確定,我在想想! 第35章 顧X孫 “哎!那誰呀?” 孫瑞言跟室友剛到教室門口,抬眼一眼就看見坐在靠后排的顧念孜。 他就像一個外來者,周圍一個同學都沒有,上課的鐘聲還未敲響,他前幾排坐滿了人,一起熙熙攘攘地討論著不停跳躍的話題。 他整個人渾身上下都和現(xiàn)在這個教室格格不入,他游離在熙熙攘攘地熱鬧之外,也沒有人能進入他冷冷清清的界限圈。 未聽到室友的回答,孫瑞言回頭一看,室友正陷入手機世界不能自拔,他一把搶過手機,對顧念孜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又問了一遍。 “那誰呀?” 室友順著孫瑞言說的方向望了一眼,“沒見過,新來的吧!” “哦!長得白白凈凈又斯斯文文的,這不就是我的理想型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