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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太子的質(zhì)疑,齊晦很冷靜地說:“龐峻為官幾十年,軍隊(duì)中也滿是他的勢力,真有一日對峙,殿下不怕龐峻逼宮弒君?” ☆、121不及她的腳趾頭 太子不言語,他看著齊晦冷峻的面容,此刻在乎的不是龐峻手中有沒有兵權(quán),而是齊晦這么瀟灑地來說他要離開京城,丟下奄奄一息的母親也罷了,他怎么丟得下湘湘?難道湘湘,真的已經(jīng)不在冷宮,又或者她根本不是齊晦身邊的人,那傳說中在冷宮照顧賢妃的宮女,是誰? “軍隊(duì)的事,我近來也開始籌劃,這么些年權(quán)力所及的范圍左右不出京畿,我要和龐峻這些老狐貍周旋,沒有軍隊(duì)的支持,行不通?!碧邮諗啃乃迹c齊晦正色道:“所以他還要再活得久一些才行,等我真正羽翼豐滿,再把皇位讓給我?!?/br> 相對于道貌岸然的虛偽,太子磊落地訴說*,反讓齊晦可以接受,他寧愿太子把野心都擺出來,他們甚至在相認(rèn)的最初就彼此言明,太子只有告訴齊晦他想要什么,齊晦才能幫他。這是他們的默契,用簡風(fēng)的話來說,可能是他們在不同的世界里,擁有相同的個(gè)性。 “那就等殿下吩咐,去您希望我去的地方?!饼R晦道。 “你就不怕主動(dòng)向我提出來,我會(huì)懷疑你別有用心?”太子看似強(qiáng)勢的話,實(shí)則正掩飾他內(nèi)心的不安。 齊晦早有準(zhǔn)備,毫不客氣地說:“不論我做什么,都在殿下的掌控下,您從來沒有真正信任過我,我自然不必?fù)?dān)心自己被會(huì)被懷疑?!?/br> 太子哼笑,冷著臉沒說話。 齊晦又道:“龐峻正在重新調(diào)配九門守軍,殿下最好盡快做出決定,等下雪后,邊境大雪封山,消息就無法迅速傳遞給您?!?/br> 太子道:“就這兩天,眼下……”他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齊晦,“我還有一件事要做。” 兩人一如往常地分開,齊晦敏捷的伸手,每每太子只是一眨眼,他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太子派了很多人盯著齊晦的行蹤,可常常還是把他跟丟了,難怪二十年來宮里沒有人真正見過他,他是花了多少工夫,才練就這一身本事?太子常常會(huì)不寒而栗,其實(shí)齊晦要?dú)⑺蛘呋实?,易如反掌吧?/br> 此時(shí)門前的太監(jiān)來稟告,說孫昭儀剛剛從芙蓉居離開,好像是讓靜美人從舞娘中選幾個(gè)出色的,要送去明德殿伺候皇帝,說皇上這幾天精神不大好,總是疑神疑鬼,對喜歡的幾個(gè)人也提不起精神。 只有太子知道,皇帝為什么驚恐不安,他吩咐道:“千萬別讓他靠近冷宮,讓他心里惦記著就好?!倍丝烫有闹?,最難以釋懷的是,對湘湘的求而不得,她明明存在于這個(gè)世上,為什么見過一次后,就再也看不到了?是他看錯(cuò)了,是他的夢境?明明連宋靜姝都肯定,那是她的好姐妹。更可惡的是,他現(xiàn)在不明白,齊晦和湘湘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無法排解心中郁悶,太子遷怒于辦事不利的宋靜姝,闖入芙蓉居時(shí),屋子里的靜姝正左右攙扶著宮女想要練習(xí)走路,她的左腳踩不下去使不上勁,右腳也因休息太久虛軟無力,好不容易出了一身汗走出一步路,太子霍然闖進(jìn)門,嚇得她直接跌了下去。 太監(jiān)宮女們,已經(jīng)明白太子和靜美人的關(guān)系,早已見怪不怪,眼下太子駕到,就紛紛退了出去,甚至沒有人攙扶跌在地上的靜姝。 “殿下?!膘o姝驚恐地垂著眼簾,曾經(jīng)心心念念想要見的人,如今卻談虎色變,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開始害怕太子,看似溫潤如玉的太子,比皇帝、麗妃都更可怕。 一襲素白的寢衣,讓靜姝看起來比往日純潔幾分,可太子忘不掉她在明德殿前的模樣,走上前高高挑起下巴,靜姝的脖子被使勁朝后抬,她覺得很辛苦。 “你確定那天擋在賢妃身前的宮女,是你的姐妹湘湘?”太子問。 “是、是……”靜姝艱難地應(yīng)答,太子霍然松開手,她脖子一松,竟有一種腦袋要掉下的恐懼。 太子浮躁地坐到一邊,惱怒地說:“一個(gè)宮女而已,怎么就不見了呢?” 靜姝怯然問:“太子也找不到嗎?” 太子嘭地一聲,將桌上的茶壺摔在靜姝身邊,茶水把她素白的衣裳浸染成褐色,她慌張地朝后退,“殿下您不要生氣。” 門前的人進(jìn)來看光景,被太子怒聲罵了出去,再扭頭看靜姝,她可憐兮兮地癱在那里,這張臉蛋的確是漂亮,就是這般模樣,也足以叫人燃起*。許是太過憤怒,心里有著無可遏制地沖動(dòng),太子上前將靜姝抱起來,高高放在了桌上,濕漉的長裙貼在腿上,太子慢慢將裙子滑開,擠壓后的茶水順著腿流下去,冰涼得叫人心顫,太子的手在她滑膩的肌膚上不停地揉搓,靜姝哆嗦著身子,只覺得咽喉漸漸干燥。 “你好好想一想,還有什么可以告訴我的?”太子哼笑一聲,給了靜姝粗暴的吻,又戲謔著,“若還能想起什么來,今晚我會(huì)好好獎(jiǎng)賞你?!?/br> 靜姝已被自己恥辱的*吞噬,她內(nèi)心害怕太子,卻又無法自拔地想要沉湎進(jìn)去,顫抖著,哭泣著,臉頰被太子捏在手中,嘴已經(jīng)疼得變形,忽然心中一個(gè)激靈,口齒不清地說:“曦娘……曦娘?!?/br> 太子松了手,皺眉問:“你說什么?” 擺脫了束縛,靜姝反而覺得心里缺了一塊,她不由自主地湊上太子的胸膛,輕聲道:“湘湘進(jìn)宮前,常去一個(gè)叫閉月閣的地方,給那里的花魁梳頭,花魁名叫曦娘?!?/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