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無事發(f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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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朱推不開凌霽,整個人被籠罩在濃烈的男性氣息中,她用肩膀支起他的腦袋,勉強伸出一只手,拍他的臉:“醒醒!醒醒!” 凌霽勉力撐開一雙醉眼,在艾朱的頸窩蹭了蹭:“好香?!?/br> 艾朱試圖掙開凌霽,結(jié)果這位小爺把重心全放在了她身上,她一掙,他就貼得更緊,臉都埋在艾朱胸前了。 顯然,凌霽把這個溫柔鄉(xiāng)當成了軟乎乎的枕頭,他找到一個舒服的角度,干脆賴著不起來了。 “……”艾朱曠了許久,被凌霽這么一貼,下身居然不對勁起來——天香樓的妓子,入行起就得服用一帖秘方,能讓女子極易情動,稍一撩撥就愛液洶涌。 “那就對不住了。”艾朱嘆了口氣,狠狠把凌霽往前一推,又在他倒地前,眼疾手快在他腦袋下面塞了個枕頭。 艾朱蹲在凌霽身邊,把地上散落的酒瓶攏到一塊兒,準備收拾好就悄悄離開。沒想到凌霽無意識地伸手一撈,就把艾朱帶到了懷里。 艾朱試了試,掙不脫凌霽的懷抱,目光落在了他棱角分明的臉上,只見他兩頰潮紅,連帶鼻梁側(cè)面一顆小痣都泛起了桃花色,倒頗有幾分旦角戲妝后的樣子。 “得嘞,抱著個美男子睡覺,咱不虧。”艾朱樂觀地想,只是被凌霽這么又蹭又摟,身下越發(fā)空虛,愛液從下面那張小嘴里噗噗地吐,早就浸濕了半條內(nèi)褲。 艾朱悄悄挪動一只手,去掀凌霽的衣服下擺,直接摸了上去,硬邦邦的,有腹肌,她嘿嘿一樂,又挪了挪屁股,兩腿微張,將自己的腿心,抵在了凌霽的膝蓋骨上。 艾朱一邊摸著凌霽的腹肌一邊在他的膝蓋骨上磨自己的xue口和陰蒂,內(nèi)褲已經(jīng)濕透了,黏糊糊的布料摩擦著她的大小yinchun,給她帶來更多的快感,讓她在凌霽懷里,扭成了一條水蛇。 也許是艾朱的頭發(fā)蹭得凌霽鼻子癢癢的,他翻了個身,從側(cè)躺變?yōu)檠鎏?,連帶著艾朱也趴在了他身上。艾朱生怕他要醒,貼在他胸前不敢動了,半晌,見凌霽仍然沒有醒來的跡象,艾朱膽子大了些,直起身來,直接騎在了凌霽腰間,款款擺起腰來。借著內(nèi)褲和凌霽門襟拉鏈的摩擦,艾朱雙手愛撫自己的乳尖,總算把自己送上了一個小高潮,然后她才筋疲力竭地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凌霽迷迷糊糊睜開眼,就被一抹艷紅晃了眼睛,他驚得幾乎跳起來,伸手去推艾朱:“你咋回事!你把我咋的了?。俊?/br> 艾朱不慌不忙伸了個懶腰,瞥了他胯下一眼,淡淡道:“你放心,醉酒的人不會硬?!?/br> 凌霽注意到了艾朱的視線,連忙捂住自己的關(guān)鍵部位,結(jié)結(jié)巴巴辯解道:“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跟……跟你沒有關(guān)系!” 然后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趕緊轉(zhuǎn)過身:“你……你快穿好衣服!” 然而一個念頭叫囂著,迅速占領(lǐng)了他的腦海:她穿的是肚兜!繡著花兒的那種! 肚兜紅艷艷的,繡著一對兒鴛鴦,充滿舊式的婉約。 穿著肚兜的、青絲半挽、酥胸微露的艾朱,這畫面像是刻在了凌霽眼前,怎么趕也趕不走,更糟糕的是,小腹越來越熱,自己胯下隱約更加昂揚了。 剛剛還能說是晨勃,現(xiàn)在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凌霽覺得,眼下這個情形可以列入自己社會性死亡的名場面之首。 艾朱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不疾不徐地套上了外套,咬著橡皮筋兒去綁頭發(fā)。 凌霽這頭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生怕被艾朱發(fā)現(xiàn)自己不對勁,一迭聲地催:“你好了嗎?” “催催催!姑奶奶啥場面沒見過?小樣兒,瞧把你嚇的。”艾朱沒好氣道,嘴里的橡皮筋兒也掉了下來,一骨碌滾到了凌霽腳邊。 艾朱爬過去撿,凌霽原本背對著她,看她驀然出現(xiàn)在腳邊,忍不住驚叫了一聲。艾朱聞聲一抬頭,就看見了凌霽兩手都捂不過來的那玩意兒。 “還真不小?!卑煅劬Πl(fā)直,脫口而出。 艾朱自覺是個君子,昨晚沒有趁人之危,只是借著凌霽的身體自娛自樂了一把,現(xiàn)在瞧著這么個愛物兒,那個小高潮就顯得十分不盡興了。向來都是得不到的最珍貴,何況艾朱賞遍名器,古今中外,都沒有見過比這個大的,她想都沒想,就一把抱住了凌霽的腿,將臉貼在了他T恤下若隱若現(xiàn)的人魚線上:“給我吧。” 這就是點火了,凌霽本就忍得艱難,低頭一看,艾朱滿頭青絲像瀑布一般傾瀉而下,仰頭望著自己的一張小臉玉雪可愛,含情雙眸里滿是渴望,嘴唇和肚兜一樣紅艷艷的,那么水潤,正好親吻。 胯下巨物不受控制地跳了跳,凌霽閉上了眼睛,咬著牙去掰她的手:“你放開!” 艾朱堅決不肯撒手:“不放!” 凌霽又睜開了眼睛,因為閉上眼睛,眼前又浮現(xiàn)了艾朱青絲半挽、酥胸微露的畫面,比眼下這個還要誘人,還要引人遐想。 兩人就這么僵持不下,艾朱爆發(fā)出了驚人的力氣,硬是在凌霽的蠻勁下都沒有脫開手。凌霽覺得再這么下去,自己胯下都要撐爆了,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把持多久,只得抬頭望天,默默開始念《清靜經(jīng)》。 沒錯,凌霽還是個童男子。 在找對象這件事兒上,凌霽頗有霍去病“匈奴不破,何以家為”的架勢——都沒混出個人樣兒呢,找什么女朋友?這不是耽誤人家女孩子嗎?因此,即使凌霽身懷名器,也沒有恃靚行兇,他還是個清清白白的,處男。 既然是處男,說明在抵抗誘惑上,凌霽有自己的獨門秘方,那就是不近女色——只要不給自己創(chuàng)造機會,那就絕無失身的可能。凌霽一直覺得自己是個性冷淡,欲望出現(xiàn)得少,偶爾惦記了,就自己喝水冷靜,他甚至很少擼管,簡直就是把自己活成了一個清修的苦行僧。 所以凌霽現(xiàn)下十分苦惱,要是艾朱再不撒手,他真不知道自己會干出什么事兒來。 應(yīng)該是平日里凌霽積德行善,老天聽到了他的禱告,有工作人員來敲門了:“課程快開始了!遲到要給所有學(xué)員發(fā)紅包!” 一聽到即將有金錢損失,凌霽和艾朱雙雙跳了起來,一個如釋重負,一個捶胸頓足,但是目標還是一致的——不能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