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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也立有規(guī)矩,每日只救十人,多一個人不救,去得晚了也不救。 然而總有人不信邪,沒排上號就賴著不走,甚至想以武力強制讓對方救人。 可他這點想法還沒有加以實施,就被一道若有若無的冷淡目光拽住胸口,那瞬間他感覺到逼人的威壓和殺氣直撲面門,那人渾身僵硬,完全不能動彈,后背早已被冷汗沁濕。 忽見另一道藍衣人影緩緩走來,那人看不清藍衣人的面容,只覺得對方整個人似乎都籠罩在一團月華光暈中,只聽見語氣溫和地說道。 若有傷癥,可明日早來,這是規(guī)矩,任何人皆不可違。 那人額頭冒出大顆汗水,連連應(yīng)是,而后跌跌撞撞轉(zhuǎn)身,倉皇逃走。 直到所有人散去,藍衣人感覺到腰上一緊,一雙手臂纏了上來,肩窩的位置也多了一個沉甸甸的腦袋,溫熱的氣息散在上面,弄得他脖頸發(fā)癢。 這人壞我規(guī)矩,師尊還要偏幫于他,日后豈不是會有更多人得寸進尺? 藍衣人正是魚忘時,感受到身后之人的不悅,他笑吟吟地握上對方放在他腰間的手:嚇唬嚇唬就行了,我們的目的是要治病救人,若是莽撞行事豈不是與我們的目的相悖,再說了,我知曉你無心要他的命。 我只是聽師尊的,懶得糟蹋時間和這種人計較。段懷啼懶懶地說著,不過師尊準備怎么哄我? 魚忘時表情故作驚訝:你這么大人了還要哄? 要哄。段懷啼強調(diào)。 若是往日,哪怕兩人已經(jīng)成過親,并且已經(jīng)親密過不知道多少回了,魚忘時依舊會環(huán)顧四周,確定沒人后才紅著臉在他臉頰處淺啄一口。 但最近,魚忘時似乎不怎么在意這些了,直接就偏過頭,溫熱濕潤落在他唇邊。 段懷啼自然不會放過魚忘時主動的機會,等魚忘時吻完了,再按住魚忘時的腰,讓他跟自己貼得緊密無間,低頭更近一步。 直到魚忘時呼吸不暢,段懷啼才放開他,等他面紅耳赤地喘著氣,抬眼,正對上段懷啼瞧著他的目光。 魚忘時仰頭問:怎么這樣看著我? 師尊最近有點奇怪? 哪里奇怪? 段懷啼望著他的雙眼,道:往日師尊絕對不會這樣親我。 魚忘時臉頰發(fā)著燙,故作淡定:哦那你要不先放開我? 不要。 只聽見段懷啼說完這句,魚忘時便感覺腰上一緊,整個人被打橫抱起,一眨眼的功夫,已來到兩人居住的木屋。 木屋是當年段懷啼建造的,多年來還保存得很完好,這里的生靈也不曾胡亂進入破壞,更別提還有只花鹿一直替他們看守著。 除了偶爾會去天邪宗處理事務(wù),段懷啼都帶著他居住在此處。 此時的花鹿四條腿已然更加修長,頭頂?shù)穆菇且惨呀?jīng)長好甚至更加漂亮,正在太陽底下懶洋洋地睡覺。 見到魚忘時回來,正要興沖沖地撲過去,就被一道光暈彈開,花鹿從地上爬起來,不死心地用爪子去拍門,可門紋絲不動,里面連絲聲音也聽不見。 又是這樣!氣死鹿了! 段懷啼這個卑鄙無恥、只會賣萌撒嬌跟它搶伴侶的小人! 花鹿一番無能狂怒后,只得再次趴回原來的位置,黯然神傷。 原來它跟魚忘時是有個百年之約,可不知怎么的,百年之約還沒有實現(xiàn),魚忘時便告訴它,在百年之約之前他就已經(jīng)跟段懷啼成過親了。 于是,百年之約就只能作廢,魚忘時告訴它,可以換成一個他力所能及的條件。 花鹿想的是,等它修成人形了,就找魚忘時兌換條件:讓他立刻與段懷啼和離! 不過在這之前,它只能看著段懷啼對它未來的伴侶這樣那樣哦不,還看不見,段懷啼施了結(jié)界,它連個聲音都聽不見。 真是令鹿無比悲傷難過的一件事。 天色逐漸晚去,夜幕拉下,屋內(nèi)的紗帳外亮起了點點螢火,如至森林深處般清幽美麗。 這是種特殊的術(shù)法,因為魚忘時想看夜晚的螢火,段懷啼便抬了抬手,施了個小的幻境,他們?nèi)诉€在木屋內(nèi),眼前卻像是到了林深處才能見到的景象。 昆玉墟的螢火格外好看。 魚忘時看著看著,雖身困體乏到了極點,卻仍是忍不住伸出手去,一只螢火蟲便落到了他手上。 幾乎是在這一瞬,魚忘時便感覺對方抓著他的力道更大了些。 唔 真是小氣。 魚忘時發(fā)出一個悶哼聲,緩過來后又低頭捏了下段懷啼的臉頰。 不不來了,明天我還要去萬回嗯哼 好 段懷啼抓住他的手放到唇邊,輕吻了下,動作卻沒停。 每次他要去萬回宗給六師兄取血,段懷啼總要沒完沒了地折騰他。 幸好他是修道中人,要是個凡人,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禁不住段懷啼折騰。 對此,段懷啼的原話是:就是要讓他們知道,師尊同我濃情蜜意,夜夜雙修。 折騰許久,好歹是能出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