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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忘時想到這里, 說了句:想必他早就料到了, 你又何須擔心? 分舵主立馬又換了副模樣,點頭哈腰道:說的是,宗主自然是無比英明的。 知道宴清禾離開,魚忘時有些遺憾沒能親自送他一程,但想到六師兄好在是安然無恙地離開了,他也能放心些。 分舵主又道:您也收拾收拾,一刻鐘后隨我們一道離開這里。 離開? 魚忘時這才想起,天邪宗向來是有這個傳統(tǒng),每當一處分舵的位置暴露,就要舍棄這一處,前往下一處。 更何況,灼耀剛死,天邪宗的實力被消減了一半兒,其他大大小小的正道宗門都恨不得找出天邪宗的藏身之處,欲殺之而后快。 據(jù)分舵主所說,段懷啼決定先遷回總舵。 天邪宗總舵無疑是最安全的。 遷宗之事十分迅速,這位分舵主平日里低頭哈腰的,做事倒十分雷厲風行,不出半刻鐘,魚忘時便坐上了一艘華麗精致的飛行法船。 段懷啼也在這艘船上,但據(jù)說他在處理一些事,魚忘時還沒有見到他,一直到到了總舵,總舵另有兩位護法前來接待魚忘時。 說是接待,但其實也只是把他帶去了以前段懷啼住慣的院落。 段懷啼不喜邪宗弟子伺候,所以院落周圍都很是清靜。 上次魚忘時在這里也住過一段時間,只是那時他根本沒有心情關注周圍的環(huán)境,現(xiàn)在的心境已大不相同。 魚忘時現(xiàn)在覺得,其實這個院子也還不錯。 他一直待在傍晚,期間有來來往往的三波人送了茶水,膳食,還有點心。 直到深夜,魚忘時都有些犯困了,段懷啼還沒有回來。 魚忘時也懶得動,直接趴在案幾上淺眠。 昏昏欲睡之際,他感覺身子騰空一輕,有人將他抱起,放到屋內的床上。 然而,在魚忘時接觸到被褥的那一刻,他睜眼了。 那人似乎有些猝不及防,整個身子僵住。 你躲我做什么?魚忘時問他。 這偷偷摸摸的,刻意等到他睡著才出現(xiàn)的畫面,怎么看怎么眼熟。 段懷啼本來想說沒有,但看到魚忘時毫無睡意的雙眸,到了嘴邊的話又咽回去了。 魚忘時見狀,抬手掐了把他的臉頰:因為你早上故意讓我多睡了一會兒? 聞言,段懷啼面色直接變了。 魚忘時便知自己猜對了,雖然他這幾日沒睡好,但也沒那么貪睡,分不清事情的輕重緩急。 而且,段懷啼早上放他走的時候那么干脆,都沒有阻攔,也沒有跟來。 魚忘時回來一想,大概就想清了其中緣由。 但,就算段懷啼沒有那么做,結果也沒有差別,因為宴清禾是提前走的。 見事跡敗露,段懷啼任由他掐,也不反抗,抿著唇道:師尊要罰我嗎? 當然要罰。魚忘時又掐了一把對方手感極好的臉,冷冷地說,就罰你今晚當我的抱枕,動一下你試試。 說罷,趁著段懷啼有些愣怔,快速將人拉上床。 段懷啼側著身子,看著躺在自己臂彎里的人,對方也在看著他,一動不動。 不知過了多久,魚忘時在心里嘆息一聲,主動靠過去,吻住對方的唇角。 幾乎是在唇瓣相觸的瞬間,段懷啼按住了他的后腰,讓兩人的距離貼得更近,而后撬開他的口齒,貪婪又小心翼翼地吮吸。 直到魚忘時開始呼吸困難,才被放開。 他聽見段懷啼略帶喘息的聲音,師尊上次說的話,可以對我再說一次嗎? 魚忘時偏過頭去看他:什么話? 段懷啼身形微頓,目光頓時凝固。 魚忘時伸出手指碰了碰他的耳垂,看著上面的膚色慢慢變紅:喜歡你這句嗎? 后者眼珠一顫。 魚忘時轉而看著他的眼眸,里面是大寫的忐忑不安,這次是真心實意地嘆出了聲:段懷啼,你就不能對自己多點自信心? 這句話說完,他沒能看到段懷啼的臉,段懷啼將臉埋在了他脖頸處,好一會兒,他才哽聲道:師尊當真不嫌我? 我為什么要嫌棄你? 魚忘時疑惑的聲音讓他抬起頭,段懷啼眼尾有些發(fā)紅,他近乎狼狽地看著魚忘時,抿唇:我現(xiàn)在是邪道中人,還是天邪宗之主。 天邪宗之主,僅憑這五個字便能在修真界掀起腥風血雨,正道中人人人得而誅之。它代表了骯臟和殺戮,時刻提醒他再也不能站在光明下,他的手上沾了數(shù)不清的人命,好的,壞的,無論用多么清澈干凈的水,都無法洗去。 這些血痕將永遠伴隨他,如影隨形。這樣的他,站在魚忘時的身邊都是一種對他的玷污。 他如何能不在意,如何能不自卑,如何能跟宴清禾相比? 他說完這句,魚忘時好一會兒都沒說話,神色似乎有些恍惚,還有幾分,nongnong的悲傷。 段懷啼以為他終于開始正式這個問題,眼神一暗,微微退開身體,可卻被抓住了手臂。 他聽見魚忘時有些沙啞的聲音響起:那又怎樣?我們早就成過親了?你想反悔嗎? 第87章 成婚儀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