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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再次想起了悉悉索索的聲音,像是腳步聲,緊接著是叩門聲,天邪宗的弟子急匆匆地問話。 然而灼耀卻沒有回答。 魚忘時這時反應(yīng)過來,應(yīng)當(dāng)是段懷啼在找他,立馬張口欲應(yīng),但灼耀趕在他開口之前用術(shù)法封住了他的聲音。 然后在天邪宗弟子進(jìn)門之前移開了那家屏風(fēng),帶著魚忘時跳進(jìn)了暗道。 魚忘時在見到灼耀的那一刻,便發(fā)覺自己周身的靈力似乎被封住了,可灼耀究竟是如何做到的,他好歹也是元嬰期的修為。 很快,魚忘時便知曉了原因。 他看到了天邪宗分舵的舵主,而這名舵主之前為了討好段懷啼,甚至親自煎了藥給魚忘時送來。 邪主。 這名舵主朝著灼耀恭敬地低下頭,如今段懷啼安插了人手守在各個出口,短時間內(nèi)怕是不好出去。 嗯知道了,你繼續(xù)拖住他,只說沒有見過我便是。 可這樣怕是瞞不了多久,段懷啼找不到人遲早會拿我出氣。 慌什么灼耀似笑非笑,其他分舵主紛紛效勞于他,不過短短一年的時間,他們倒是會見風(fēng)使舵。 那名分舵主立馬跪地高呼:屬下對邪主忠心耿耿,萬死不辭,只是屬下實在不懂,為何邪主要現(xiàn)在將這人擄走,如今我們與萬回宗的戰(zhàn)斗還沒有取得完全勝利,現(xiàn)在跟段懷啼反目是不是為時過早? 這不是你該過問的事。 灼耀臉色沉下來,分舵主知道他陰晴不定的脾性,不敢多勸,立馬閉了嘴離開。 等到灼耀終于停下來,魚忘時已經(jīng)到了一處地宮,地宮內(nèi)陰風(fēng)陣陣,格外幽冷,襯得兩旁的油燈左右搖曳,地上拉長的影子猶如鬼影。 而在地宮的深處,似乎還有一道人影。 那人青衣黑發(fā),似攏住滿身寂寥。 魚忘時瞳孔一縮。 竟然是宴清禾。 聽到腳步聲,宴清禾緩緩睜開眼,在看到魚忘時的那刻,淡漠的表情乍然變化。 小七 他喊完這一句,忍不住起身,但還沒動作,就輕聲咳嗽了起來。 灼耀見狀不由嘲笑:宴清禾,你還是關(guān)心關(guān)心自己吧。 說罷,他這才解了魚忘時的禁言術(shù)。 六師兄 魚忘時發(fā)覺宴清禾此時的狀態(tài)很不好。 我無礙。 似是知曉魚忘時心中擔(dān)憂,宴清禾抬首安慰他,但很快被灼耀戳破。 呵,為了早日出關(guān),你竟強(qiáng)行壓制你體內(nèi)的寒癥,如今即將遭到反噬,這叫很好? 是了,無影宗一戰(zhàn)之前,宴清禾便為了寒癥一事而閉關(guān),也許,正是因為他被擄進(jìn)天邪宗,六師兄才會提前出關(guān)。 面對灼耀的嘲諷,宴清禾沒有回答,而這顯然激怒了灼耀。 不說話也沒關(guān)系,堂堂萬回宗的六長老如今落在我手里,我想想要用什么法子來對付你,才能報復(fù)那個老頭子對我所做的一切。 魚忘時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他口中的老頭子是祖師爺。 可你這幅要死不活的樣子實在難看,不如這樣吧 灼耀話語一轉(zhuǎn),目光落在魚忘時臉上,我當(dāng)著你的面殺了他,取下他的骨給你治病怎么樣? 宴清禾這次回了他,是聲音輕緩卻堅定的兩個字。 你敢! 灼耀轉(zhuǎn)頭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忽然笑了。 為什么不敢,宴清禾,你現(xiàn)在拿什么跟我斗? 笑容沒有多少得意,但卻格外滲人。 宴清禾臉色依然平靜,抬起眼與他對視,我說過,你若是為了當(dāng)年師尊對待你的不公而怨恨,盡可以來找我報仇,但小七他他不比你好過多少,他是無辜的,與此事無關(guān)。 灼耀慢慢收斂了笑容,好一幅疼愛師弟的好師兄模樣,那我便等著看,你到底能不能忍得住。 他丟下這一句,便離開了地宮。 而他一走,宴清禾便再次低低咳嗽了幾聲,然后抬頭對魚忘時說道。 小七,坐過來。 魚忘時動了動腳,卻又停下。 宴清禾緩了一下,低眸道:你還在因為我瞞你的事怪我。 沒有。 魚忘時聞言立馬搖頭,他遲疑了下,還是抿唇走了過去。 我沒有怪六師兄,我只是 覺得很愧疚。 他當(dāng)時只想著找個法子進(jìn)天邪宗,卻害得六師兄為他提前出關(guān),否則以六師兄的實力,怎么會落于灼耀之手。 無論是在前世還是今生,宴清禾總是在為他而奔波。 宴清禾見他走來,眉頭微微舒展,待給他把完脈,臉色又是一凝。 是暫封靈力的藥。 我沒事的,六師兄魚忘時抽回了自己的手,你的傷 宴清禾每輕咳一聲,都讓他多一分不安。 他知道寒癥對于宴清禾身體的摧殘,但沒想到會因為他導(dǎo)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