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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zhuǎn)向段懷啼,交給你了。 壁扶圭臉色一變:魚長老,你說話不算話? 怎么會呢? 魚忘時眼眸帶笑,表情真摯,我確實不會出手啊,不過我家徒弟手有些癢,他這陣子一個人苦修實在無聊,不如壁閣主就替我試試他長進了多少? 壁扶圭看了一眼少年,不由地輕笑:魚長老以為,他會是我的對手? 魚忘時彎起了雙眸:對付敵人,自然不能有所保留,九尾蛟蛇是他的靈契之物,也應加入戰(zhàn)局,期待你們的交手。 他彎眸淺笑的模樣落入段懷啼眼里,讓少年眼瞳一深,一時沒能移開視線。 腦海里還會回響著魚忘時方才吐出的那句「他家」。 他喜歡極了這個稱呼。 怎么了? 魚忘時微微揚眉,不是他說要拿壁扶圭試試自己的修為進度嗎? 段懷啼眸色很深,緩緩轉(zhuǎn)動著眼珠,輕輕地張開唇。 若我贏了,師尊能不能給個獎勵? 他靠得很近,睫毛一根根看得分明,輕輕眨動著仿佛眨進了人的心里。 魚忘時險些為美色所惑:要看是什么事。 段懷啼低下頭,嘴唇貼在他耳邊說了幾個字:我要師尊主動 魚忘時聽得耳根都熱了,但緊接著又想,以段懷啼目前的實力,贏的可能性還是比較小的,他不應該在這時候打擊他的自信心。 好。 壁扶圭看著這兩人交首相貼,原本計劃著趁機施個幻術(shù)脫身,跟九尾蛟蛇對上毫無益處,他可沒那么蠢。 但見魚忘時雙眸撲閃,臉頰微紅的模樣,不由地瞇了瞇眼。 多合他心意的寶物,就應該被他收藏在玲瓏閣,供他一人觀賞。 然而下一瞬,壁扶圭眼前劃過了一道劍光,竟是直沖他的雙眼。 他及時回神,才堪堪避過,卻在臉畔留下了一道小小的劃痕。 少年攻擊力十足,語氣冷冽:小心你的眼睛。 壁扶圭笑了,忽然有了跟少年一較高下的沖動。 魚忘時坐在小木屋前,吃著段懷啼白天去摘來的野果。 他原本是有些不放心地盯著,但看著看著,發(fā)現(xiàn)段懷啼竟沒有落于下風后,便安心了。 壁扶圭不動手還好,一動手,昆玉墟的靈力壓制便對他有了效果,這也是他為什么只想動用蠱蟲達成目的,而不想出手的原因。 他身上的寶物起作用的前提是,他不運用自身的靈力,否則便會遭到反噬。 而他若用蠱蟲,又有九尾蛟蛇在旁虎視眈眈,他根本沒辦法催動蠱蟲。 兩方壓制下來,他跟段懷啼竟打了個平手。 這場戰(zhàn)斗持續(xù)了兩個時辰,也沒有分出勝負。 兩人精疲力盡,直到確定對手再無余力動手。 壁扶圭狠狠喘著氣,哪里半分還有昔日金光燦燦的優(yōu)雅閣主模樣。 段懷啼就是條瘋狗,逮住了機會就要咬人,雖然他早就見識過了,但今日這條狗格外地發(fā)狠。 還好,他現(xiàn)在才只是金丹期的修為。 但想到自己的修為境地,壁扶圭沉默,且暗暗心驚。 假以時日,段懷啼必定會成為修真界最耀眼的人物。 然而此刻,那個少年面對他時陰冷的眼神轉(zhuǎn)瞬變得楚楚可憐,仿佛方才幾個時辰發(fā)生的一切,都只是他看錯的假象。 少年去到魚忘時的身邊,魚忘時早就站了起來,似乎預料到了他下一個舉動,伸出了手臂。 段懷啼就著那只手臂握住,悶悶地靠在了魚忘時的肩頭。 魚忘時也沒說什么安慰的話,更不會說已經(jīng)很好了這類的話,他知道段懷啼不會滿足于此。 所以,只是趁著壁扶圭和九尾蛟蛇對峙之時,低頭碰了碰少年的臉頰。 段懷啼抬起眸子看他,而后目光落在魚忘時紅艷艷的嘴唇上,可我更想讓師尊給我 呃魚忘時心中慶幸了一下,還好沒贏。 壁扶圭依然精疲力盡,讓他走都沒力氣走出昆玉墟,更何況還有蛟蛇看著。 他也算看明白了,魚忘時暫時應該沒興趣殺他。 壁扶圭用最后的力氣取出張金珠鑲嵌的大床。 要他露天席地,簡直太不優(yōu)雅。 待他從金床上醒來時,睜眼便是少年躍躍欲試的臉。 壁扶圭嘴角抽了抽,敢情真把他當陪練了? 昨晚他不是沒想過偷偷離開,但九尾蛟蛇太靈敏了,他一有動作,那只碩大的蛇頭便轉(zhuǎn)向了他。 壁扶圭保持著微笑起身。 又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切磋。 這種精疲力盡的日子持續(xù)了七天,整整七天。 一開始九尾蛟蛇還盯著他的蠱蟲,但后來便聽從段懷啼的命令放任了。 有了蠱蟲的幫助,壁扶圭終于開始占得上風,他心里隱隱露出難得的興奮,決定要用蠱好好教訓一番段懷啼。 一刻鐘之后,少年從幻境中踏出,忽地抬手,一把火燒死了他的蠱蟲。 這就是你的幻蠱?少年淡淡道,一點兒挑戰(zhàn)性都沒有。 呃那瞬間,壁扶圭面目扭曲得有些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