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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耀贊嘆一句,為了殺我,你當(dāng)真下了不少功夫。 段懷啼聲音很輕,卻聲聲似厲:這還不夠。 原本,是該把他父母所受的痛苦折磨一一還諸仇人之身。 劍是好劍,只是可惜了 灼耀忽而勾起一笑,你還要不了我的命,相反,我殺你輕而易舉。 灼耀忽然向前一步,身體從劍身滑出去,而后反手給了段懷啼一掌。 身形之快,讓段懷啼來不及閃避。 少年被這一掌打得飛出數(shù)丈之遠(yuǎn),鮮血登時從他嘴角溢了出來。 他眼里是沒法掩飾的驚愕。 先不論魚忘時的那一劍對灼耀造成的損傷。 他自己的這一劍也正中了灼耀的要害,還用的克制灼耀邪體的劍。 灼耀不可能還有這樣的修為。 至純之劍到了灼耀的手里,灼耀拿著他把玩了幾下,然而真氣注進(jìn)手掌,至純之劍斷成兩截。 段懷啼瞳孔震顫。 斷劍從灼耀手中跌落。 灼耀語氣不屑:雖然這個身體僅僅只是本座的,但也不是你一個剛?cè)腴T金丹的小修士能殺得了的。 原本以為灼耀栽了跟頭,卻沒想到最終仍是敗在段懷啼修為不夠。 魚忘時哪還顧得上跟月爾纏斗,急急脫身去救受傷的段懷啼。 少年白皙的臉上布著紅血,眼神又灰又冷,看得魚忘時一陣心驚。 他抬手,正欲給少年輸送真氣,卻被反手按住。 段懷啼抬眸看他:師尊,你 魚忘時猜到他想說什么,立馬沉了臉:再敢亂講話,我就真的不管你了。 段懷啼看著他,最終抿上了嘴唇。 真是令人感動的師徒情。 灼耀厭惡地皺起了眉,我原本不打算殺你的,但現(xiàn)在,我改變主意了。 段懷啼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緊,語氣低沉:師尊,是我拖累了你,如果不是我 誰說我們一定會死? 魚忘時語氣平靜,甚至還對他笑了一下。 那一笑灑然而絢麗,讓人移不開眼。 你以為我這個師尊是白當(dāng)?shù)?沒點看家本事? 段懷啼怔了一下,眼睜睜看著他站起身,轉(zhuǎn)身對上灼耀。 魚忘時清楚地記得原書里百年試煉相關(guān)的劇情。 現(xiàn)在的發(fā)展雖然跟原書有些差別,但相差不大。 當(dāng)時段懷啼遇到致命困難重傷,原身為他破例出手,使用了幼時祖師爺傳給他的禁招。 此招能使修士的修為境界短暫拔高一個境界,不遜色于同個境界的敵人。 祖師爺告誡原身,不到性命危及、萬不得已之時,不可使用。 還好,魚忘時還記得這招怎么用。 化神期? 磅礴的化神期真氣讓灼耀感到意外,但他并不慌。 強(qiáng)行將境界提升到化神期,必有漏洞。 魚忘時道:足夠打敗你了。 灼耀原本就帶了傷,對上同為化神期的魚忘時,終于落入了下風(fēng)。 但魚忘時卻沒有絲毫松懈。 因為灼耀就算傷到要害,也不會立即死亡,他就像起初那些藤蔓一樣擁有源源不絕的生機(jī),在他身體上留下傷口,都會緩緩愈合。 局面僵持不下。 然而魚忘時能感到體內(nèi)的龐大真氣在漸漸消逝。 他要盡快除掉灼耀。 時間不多了。 魚忘時喘著氣,握劍的雙手隱隱有些脫力之勢。 灼耀瞧見了他的手,笑道:快要不行了吧,還是乖乖認(rèn)命吧,你現(xiàn)在向我求饒,說不定我能讓你死得好看點兒 他話沒有說完,突然喉嚨里發(fā)出「咔咔」兩聲,眼前景物飛旋。 視線再一轉(zhuǎn),是不遠(yuǎn)處直立的身子。 他的身子。 砍掉他的頭顱,才能破除他的邪體。 月爾長舒一口氣,手里是半截斷掉的至純之劍。 上面占滿了灼耀的鮮血,竟是墨綠色的。 月爾嫌棄地扔掉了。 你們沒事吧? 他轉(zhuǎn)身問,正對上眼里還帶著殺氣的魚忘時,立馬后縮了一步,魚長老,別沖動,好歹我也幫你殺了灼耀,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對,我有功勞,功勞還不小的! 可你剛才還幫著灼耀要殺我們。 魚忘時此時渾身掛著墨綠色和紅色的血,那張瑰麗的美人臉面無表情,怪滲人的。 月爾想到他現(xiàn)在可是化神期的境界,決計不能招惹的。 我只是纏著你不讓你過去送死,你看,我連個小傷口都沒舍得給你劃,倒是你,一連砍了我好幾劍! 月爾說著語氣就不由地幽怨起來。 但一看魚忘時眼神泛著幽光,他立馬收了幽怨之態(tài),雙眼真誠地看著他。 是嗎,我不信。 魚忘時語氣可以稱得上是冷漠,他一步步朝著月爾靠近。 像是殺紅了眼。 陡然將修為提至化神期,必然是有后遺癥的! 月爾在修真界混了這么多年,自然清楚,越是厲害的招數(shù),后遺癥也就越厲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