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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看了一眼魚忘時,又道,哎呀,忘了魚長老在旁邊,我這人自幼年便不愛讀書,說話學(xué)不來文質(zhì)彬彬,還望魚長老莫怪。 他嘴上說著莫怪,語氣卻巴不得魚忘時跟他逗幾句。 魚忘時見識過這種人,知道這種人越跟他說越來勁,不理睬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都別吵了,不是還有魚長老在,他一個筑基期小修士,能在魚長老眼皮子底下翻出什么浪? 魚忘時冷不丁被人拉出來主持大局,此時圍在入口處的各派因為意見不合分成了兩波,煙霞派要保自家弟子,隕星門卻要求消除禍根,其余幾個門派則是猶豫不決。 在檢查完煙霞弟子胸口中一道隱秘的劍傷后,魚忘時推測道:應(yīng)當是中毒所致,他在其師弟攻擊他時已經(jīng)中毒,導(dǎo)致神智癲狂,莫要碰他的毒血。 話剛落,有人便驚慌道:方才制服他時,我不慎被咬了一口。 魚忘時給了他一粒解毒丹。 其余人見到魚忘時的舉動,便知魚忘時無心動手。 隕星門幾人見狀,更是臉色難看地離開了此地,像是生怕被波及。 夜里傳音符依舊沒有反應(yīng),魚忘時有些心不在焉,煙霞派那名昏迷的弟子忽然再次發(fā)作,還掙開了繩索,制服他的過程更困難了些。 他的修為似乎又提升了? 是不是我們也想提升修為的話,讓他咬一口就行? 那你去,我可不想死。 呃這毒太過邪門,連解毒丹都對其無效,當天夜里,那名被咬了手腕的修者也發(fā)起狂來,六親不認。 這還是秘境的外圍處,不知里面又是何種場景。 當心! 魚忘時想得有些出神,突然聽到這一聲,下意識抬起頭,只見跟他一起制服中毒弟子的煙霞派帶領(lǐng)人,眼冒冷光朝著他撲了過來。 魚忘時當即抬手一擋,那人卻順勢抓住他的手,張口咬下,突來劍光一閃,煙霞派帶領(lǐng)人痛呼一聲,魚忘時感覺有人抓著他在地上滾了一圈。 火光中,那人眼里仿佛跳動著一團危險的火焰,緊緊地攫著他。 魚忘時偏頭看了一眼,那煙霞派帶領(lǐng)人頸上多了道劍痕,雙目還睜得大大的,表情定格在痛苦那刻,可見下手之人手法之快,劍招之邪。 月月兄? 月爾盯著他看,忽地笑了:怎么這會兒叫起月兄來了? 作者有話說: QAQ 第40章 互相試探 比如說,魅骨 魚忘時沉默一瞬:勞煩月兄讓讓。 月爾卻慢騰騰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呃此刻魚忘時是以一種古怪的姿勢躺在地上, 而月爾則俯視著他,單手放在他肩上的動作看似為護他,但也掌握著魚忘時的要脈。 魚忘時身體不由地緊繃,不對勁, 此時的月爾很不對勁。 莫非也中了邪毒? 剛有此猜測, 頭頂上的月爾忽然垂首, 朝他頸邊靠近。 魚長老,你身上 魚忘時袖中早已蓄力, 若是月爾再靠近他一分, 他出手也不會客氣。 可月爾卻沒再動了, 魚忘時只聽見一句:好香 魚忘時:? 魚長老平時可有用熏香? 不曾。 是么那怎么會這么香。月爾做了個嗅的動作。 魚忘時不再猶豫,推開他自己站了起來。 方才月爾動手, 動靜不小,但竟沒有一人過來,最多隔著段距離觀望。 不知不覺,原先還聚在一起聊天的各個門派全都有意識地分開,各自為營,但卻沒有哪一個門派選擇離開此處。 畢竟里面的情況可能會更糟糕。 此次試煉對萬回宗弟子真是極不友好。 傳音符不起作用, 弟子們便只能憑借著自身本事,若實在無法應(yīng)對,那便只有放棄試煉回到這里,等待秘境再次開啟。 接下來的兩天,陸陸續(xù)續(xù)有各大門派的弟子退回到秘境入口處,并且?guī)Щ亓瞬簧髦卸镜耐T。 其他門派的中毒弟子可冷眼旁觀, 但自家門派的弟子便不能, 否則會寒了弟子們的心, 若是傳出去, 也會叫人貽笑大方。 嘖嘖這便是正道 魚忘時不用回頭,便知說出這話的人是誰。 他心念一動:不知月兄又是出自何門何派? 我?月爾笑了起來,無門無派,一介散修罷了。 那月兄必定見多識廣,依月兄看,此次作惡的手法是出自哪門邪宗之手? 邪宗數(shù)不勝數(shù),魚長老這話倒是問倒我了。月爾作出一副為難狀。 魚忘時心道,雖然邪宗眾多,但論聲望地位,以及邪修頭子的名號,當屬當世第一邪宗天邪宗。 天邪宗宗主被萬千邪眾奉為邪主,也是原書里最大的反派,可見其猖狂。只是原書里對他的描述并不是太多,最重要的劇情便是覬覦段懷啼母親身上的魅骨,對其一家三口百般折磨,導(dǎo)致段懷啼父母雙亡,是段懷啼下定決心復(fù)仇的根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