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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魚忘時三人遇見而來,正坐在案幾旁品茗的璧扶圭抬首,沖著三人粲然一笑。 魚長老,我說過,我們會再見! 魚忘時克制著心中的火氣,這只笑面虎,他們走的時候跟他打啞謎,自己卻在這里悠哉悠哉地品茗,等他吃盡了苦頭狼狽地回來求救。 好一只心機笑面婊,虧他還以為這是根品德高尚的魚苗! 魚忘時深吸口氣,整理好衣袍,這才上了畫舫。 你在蠱里做了什么手腳? 璧扶圭金扇一展,示意他入座。 魚忘時一掃這座位,又將眼抬起,臉色寫著不為所動。 真生氣了? 璧扶圭低笑一聲,他的嗓音平時輕緩散漫,這一壓低又帶點磁性,聽起來仿佛在人耳邊低語,撩人得很。 不知是不是蠱的原因,魚忘時此時聽著這嗓音,心中那點憤懣莫名就消散了,甚至還想照著璧扶圭的意思入座。 段懷啼眼神一凜,將他的手臂拉?。簬熥? 魚忘時神智清醒了些,警惕地瞪向璧扶圭。 璧扶圭無奈一笑:別誤會,我培育的蠱,天生親近我,你不愿入座,站著也行。 魚忘時沒空同他虛與委蛇,方才蠱蟲撕咬他的難受感還停留在他腦海里,對璧扶圭自然沒什么好臉色。 你用的蠱根本不是真話蠱。 他當(dāng)時中蠱,也說了假話,可并未出現(xiàn)痛苦之色,他還以為是他僥幸鉆了空子,現(xiàn)在想來,也許那蠱本身就有問題。 璧扶圭卻搖頭:蠱為真話蠱,我不屑撒謊,而且 他勾唇一笑,若不是此蠱,你此時,還在流芳門。 魚忘時聽見他這慢吞吞的斷句就覺得煩躁,后一句卻讓他愣了,心頭浮現(xiàn)出某個猜測:你你難道看出來了? 璧扶圭將金扇放于唇畔,做了個「噓」的動作,只挑眉道:所以,你該感謝我。 魚忘時并不信:你分明欠了流芳門的人情,怎會愿意幫我? 你之反應(yīng),本非痛苦之色,我實話實話,何錯之有? 游刃于各方從中獲利,不愧是商人本色! 魚忘時不肯白白被他算了一計,故意沉臉問:那我怎么會奇癢難忍? 璧扶圭眼中劃過一抹深意,思慮道:此真話蠱,好食皮rou,更喜骨血,說明,你的骨血,讓蠱蟲甚歡,因此失控。 骨血讓蠱蟲喜歡? 魚忘時正有些迷惑,便聽段懷啼低聲詢問。 璧閣主說了這么多,那這蠱蟲該如何解? 解蠱簡單,玲瓏閣內(nèi),自有解藥,不過 璧扶圭話語一轉(zhuǎn),眸里閃過一抹精光,如此一來,魚長老,你便欠我,兩次人情。 魚忘時:哪有兩次? 璧扶圭:替你隱瞞,一次,若要解蠱,再一次,這加起來,不就是兩次? 魚忘時眼珠子一轉(zhuǎn):替我隱瞞,是你自愿,不是我求你,解蠱,是你先對我用蠱,我沒計較你對我造成的煩惱,你反倒向我討人情?璧閣主,你這算盤打得也太響亮了吧。 呃魚忘時一揮手:這樣吧,你替我解完蠱,再向我賠償少許精神損失,這件事,我們便可以算是兩清了,多簡單! 璧扶圭: 畫舫的氣氛瞬間凝滯,像是一筆沒有談成的生意造成的心情凝結(jié),問題是就算談成了,也得虧本。 璧扶圭合起金扇,咬字十分蜿蜒:魚長老真是好口才。 魚忘時正想客氣一句,忽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奇道:你這句話居然用了八個字。 璧扶圭又是一滯,額角隱隱有東西在跳動。 他重新展開金扇,維持著優(yōu)雅笑容:既是如此,我同意了,不過,解藥在玲瓏閣內(nèi),魚長老若想解蠱,需要與我同回玲瓏閣。 眼見這名五字愛好者都被他逼成了八字九字,魚忘時聰明地見好就收。 為何要去玲瓏閣?段懷啼突然出聲,難道璧閣主未將解藥帶在身上? 魚忘時一聽,也覺得不妥。 解藥需要當(dāng)場配制,當(dāng)場解蠱,否則無效。璧扶圭淡然道,魚長老若要解蠱,那就需要跟璧某走一趟,否則,恕璧某無能為力! 這話不知真假,但卻無他法。 段懷啼臉色微凝,他看向魚忘時:師尊,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去。 陸元宵也道:小師叔,我也同你去一趟玲瓏閣。 魚忘時陷入思慮,還是覺得璧扶圭這么輕易就答應(yīng)他的條件有些古怪,就聽見璧扶圭笑著說了一句:兩位都要同行,璧某自然歡迎。 他笑容異常燦爛,目光若有若無掃過魚忘時身旁的少年。 魚忘時見狀,忽然明了,璧扶圭哪是輕易答應(yīng)他的要求,他分明就是看中了魚塘主,想要討取魚塘主的歡心! 他突然又想到了原書劇情。 原書里,段懷啼誤闖入璧扶圭的房間里,在玲瓏閣滯留了七天七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