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羊皮換瓜在線閱讀 - 第134頁

第134頁

    池礫伸出手捏住他的臉,冷笑一聲:“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譚玉書眼眸含笑:“也可以是真的,也可以是裝的~”

    “哼,你還挺智能啊?!?/br>
    譚玉書笑了笑,湊近池礫身邊,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池兄,我有的時候很清楚,有時也很迷糊,難道池兄因為柳娘子生我的氣嗎?好奇怪哦,如果說我因為莊兄或者是世子,冷落了池兄,池兄生氣可以理解,但為什么我和柳娘子交好,池兄也會生氣呢?”

    池礫:……

    好家伙,在你那,還有男女兩個賽道是不是,一邊找個老公?一邊找個老婆?

    池礫人間迷惑的時候,譚玉書把他的手揪下來,躺平,搓搓自己的臉,開始跟他講起了和柳娘子的往事。

    “那時候北戎軍來勢洶洶,竟仿佛要直搗京都一樣,朝堂上下都很不安,就派了德高望重、才高八斗、學富五車的吳大學士領兵,去抗擊戎人?!?/br>
    見他轉(zhuǎn)移話題,池礫也冷哼一聲躺平:“吳大學士?”

    譚玉書笑道:“對啊,在我們這,真正會去打仗的武將,都是正三品之下,其他高階武將,都是開國勛將的后裔,所以池兄你知道嗎,我純武將能做到三品,真的特別厲害!”

    “嗯,厲害?!背氐[沒什么誠意的附和道。

    譚玉書頓時因為這句話變得很開心,繼續(xù)道:“大雍立國之前,藩鎮(zhèn)為禍,軍閥割據(jù),天下飽受武人亂國之苦,所以便抑制武將權柄,軍中不設常將,每至戰(zhàn)時,便從朝中臨時擢拔一個文臣為指揮使,去統(tǒng)帥三軍?!?/br>
    短 短幾句話,池礫已經(jīng)明白這種制度是有多么坑爹了,打仗是一個機動性很強的東西,讓一個完全陌生的主將去磨合士兵就已經(jīng)很夸張了,居然還是一個跨專業(yè)的文官當主將,去指揮手下的武將打仗。

    如果這個文官剛好是一個萬中無一的軍事奇才,那就是所有人的幸事;如果他不是很懂,但能信任手下武將,那也不是不能打;要是碰上一個又不懂,又自信的,那可真要坑死爹了。

    果然,譚玉書就繼續(xù)說了:“吳大學士飽讀詩書,兵書也讀了不少,他從兵書中學到了一門特別厲害的陣法,所以準備置于死地而后生,大開城門,激勵士氣,并在平原之上鋪開此陣拒敵,他當時是這么說的——”

    “我大雍十萬精兵,何懼北戎三萬之眾?前次失城,定是守將作戰(zhàn)不力,當斬首以勵士氣?!?/br>
    說到最后,譚玉書甚至忍不住笑出聲,轉(zhuǎn)頭看看池礫:“池兄,這個笑話好玩不?我只講給你一個人聽過~”

    池礫冷哼一聲,使勁捏他的臉,面無表情道:“不想笑就別笑,怪難看的。”

    聽到這話,譚玉書臉上看起來很開心的笑容,便緩緩消失了,轉(zhuǎn)過頭去,卻又習慣性地露出一個微笑。

    “從京師臨時調(diào)撥來的十萬禁軍,從沒經(jīng)歷過戰(zhàn)事,根本不會打仗。有過戰(zhàn)事經(jīng)驗的老駐軍和指揮經(jīng)驗的邊將,被吳大人鄙棄苛責。北戎確實只有三萬人,但其中有五千騎兵。那個方陣也確實是用來對抗騎兵的,但我方守軍剛剛大敗,氣勢低迷,新軍又沒經(jīng)過cao練,還跟隨一同來的主將看不起舊軍,軍內(nèi)矛盾重重,主將又是第一次帶兵,所以池兄,你能想象到那種景象嗎?”

    “龐大的方陣還沒展開,直接就被北戎的鐵騎沖亂了,一整個平原啊,是騎兵最好的發(fā)揮場所,沒過一會兒就如入無人之境,不用北戎軍去殺,我方自己就踩踏無數(shù)?!?/br>
    “不過吳大人也算有點膽識,戰(zhàn)時親自至陣前督戰(zhàn),鼓舞士氣,卻不承想被亂軍沖下馬,踩踏而死,落得一個‘悍不畏死’的嘉獎?!?/br>
    “他吳大人尚能獲得這身后盛名,名垂青史,白水城卻直接敞開大門,戎人長驅(qū)直入,數(shù)十萬百姓,以及整個后方,直接暴露在北戎的屠刀之下?!?/br>
    “大雍對北戎,看似國富民強,不可仰視,但其實建國之初,我大雍便對北面諸部作戰(zhàn)不利,以至于每每以厚利惠和,失土難收,整個北面,其實只有青州一處雄關可據(jù)而已。”

    “馳援北境的這一路來,我看到的沿途駐軍,官員大吏,從上到下,全部耽于嬉樂。若是青州失守,沒有天險可據(jù),這些人真的可以對抗北戎鐵騎嗎?”

    譚玉書突然笑了一下:“說句大不敬的話,若是戎人由我領兵,我可以用一個月的時間,直插京都。”

    不過說完就驚覺,這話確實太大不敬了,頓時捂住嘴看向池礫。

    池礫翻了個白眼:“你和我裝什么?”

    也是,譚玉書深吸了一口氣,不管是什么話,和池兄說都是無礙的。

    大概是喝了一些酒,譚玉書便有點委屈,委屈的甚至想哭。

    他不明白,武將為禍的時代,已經(jīng)過去快二百年了,為什么建國初期建立的法度,到現(xiàn)在不僅原封不動,還變本加厲呢?

    誰能想到一個這么強大的國家,武力卻可以廢弛到這種地步,未來到底有誰可以冀望,敵人的仁慈嗎?

    譚玉書的眼角泛起淚花,委屈巴巴地看著池礫。

    池礫:……

    干什么?不會是想他出言安慰吧,他才不會呢!

    一巴掌拍在譚玉書的臉上。

    譚玉書:……

    池兄安慰人的方法真特別……

    不過他確實被這一巴掌拍醒了,蹭掉眼淚,繼續(xù)跟池礫解釋:“當時那種戰(zhàn)況,已經(jīng)無力回天了,只能想一些非常手段,比如暗殺北戎主將?!?/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