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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楚安霖下了線,三天都沒有找他的謝付雪就給他發(fā)了消息。 圍繞的話題自然是剛才的游戲,以及有意無意的cue一下白桐。 謝付雪說:“還以為會輸?shù)裟?,沒想到你朋友這么厲害~能不能把他介紹給我認(rèn)識認(rèn)識?” 楚安霖收到消息,差點化身成尖叫雞。 “白老師,你神了?。?!他真的聯(lián)系我了?。?!” 感謝天、感謝地,感謝天地孕育白老師!??! 興奮之余,楚安霖的雙手差點自己打字,白桐怕他穩(wěn)不住,趕緊壓住他的手。 楚安霖呆住了。 緊接著臉頰爆紅,常年死宅,皮膚挺白,俏生生一抹紅,從后到前,均勻散布。 他唇瓣哆哆嗦嗦、聲音含含糊糊,像是被烙鐵燙了手,手都不利索了,在空氣里雞爪似的動了兩下,然后利索給了自己一耳光。 白桐:“……你是不是有隱藏疾病?沒關(guān)系的,我不歧視殘疾人?!?/br> 楚安霖臉頰紅又燙:“閉嘴,我沒病!” 他聲音挺大,在寂靜的咖啡廳里,但凡是個生物,都聽到了。 個別路過的人,向著他投來同情目光,楚安霖的臉皮都繃不住了,狠狠磨了磨牙,氣悶往椅子上一坐。 好家伙。 冷靜下來了。 不過是被人碰觸了一下,不過是被跟謝付雪一樣的臉的人觸碰了一下,怎么就的這樣激動? 楚安霖瞎哼哼兩聲,徹底冷靜下來:“白老師,付雪果然來私聊我了,我現(xiàn)在該怎么回?現(xiàn)在是個什么狀態(tài)?” 白桐說:“他在試探你的態(tài)度?!?/br> “嗯嗯?!?/br> 白桐說:“你跟他說,不是很方便,先推阻見面。” 楚安霖畢竟是第一次。 言語間透露著生硬。 “抱歉啊,付雪,他膽子比較小?!?/br> 其間,他看了眼白桐。 喝著咖啡,小臉皺巴巴擰著,眼尾小狐貍似的勾著。 “咕咚?!?/br> 杯壁化掉的氣泡水滴落下來。 楚安霖眼瞳直勾勾的,眼底顏色帶著點狡黠和揶揄。 “他膽子特別小,雞仔似的,還喜歡吃甜的,一點苦的就受不了,哦,喝點咖啡還哭著一張臉?!?/br> 他用力編排著白桐的丑樣,還從里面感受出點趣味。 你看你看,他多好笑啊。 白桐大白眼瞪他,使勁兒往咖啡里倒牛奶。 楚安霖逗趣兒,語氣也自然很多:“笑死,他還一個勁兒加牛奶,你說他好不好笑?!?/br> “……挺可愛的?!敝x付雪聲音有幾分僵硬。 如果說一開始,謝付雪是清楚知道楚安霖這條魚是在魚塘里翻滾,他安撫的意思大于管理。 而現(xiàn)在,謝付雪很明白,這條魚吃著塘里的,還想要跳塘。 謝付雪狠狠扣下手機,煩躁的掏出鏡子,癡癡望向自己的臉。 -------------------- 作者有話要說: 謝明燭:fine,3qs,fuckyou們 第22章 這張臉可真好看。 年幼時期未張開的臉,能打85分,經(jīng)由時間發(fā)酵,分?jǐn)?shù)開始下滑,不斷減分后退。 這些年來,他用了無數(shù)辦法,珍惜愛護(hù)著這張臉,可永遠(yuǎn)也敵不過時間磋磨。 雖然成長過頭的臉,已經(jīng)跟記憶里有了一些出入,但世界上再難找到跟記憶里相似的臉了。 謝付雪在悲痛里反應(yīng)過來,他在地獄深淵里暗戀,長達(dá)幾十年的暗戀,暗戀無疾而終,連門票都不給他。 唯一能夠緊密聯(lián)系的,也就只有這張臉。 謝付雪不允許任何一條魚脫離自己掌心。 他可以吊著所有人,也可以不給任何人回應(yīng),但每一條魚至死都不能離開。 他耐著性子,跟楚安霖說:“是我的錯,早知道就不打擾你跟你朋友,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生我的氣,是應(yīng)該的。” 他像是蛛網(wǎng)上的“黑寡婦”,開著紅眼特效,面無表情的盯著蛛網(wǎng)盡頭的每一根“主角”“配角”,借此來填補深淵似的未來。 楚安霖怎么忍心讓謝付雪難受。 謝付雪委屈難受,只會讓他更加痛苦、難受。 “這樣是不是過火了啊?” 楚安霖有些為難。 白桐估摸著楚安霖今日能承受的底線也就到這里了,而且吸引對方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成,可以品嘗紅利了。 白桐說:“現(xiàn)在,主動權(quán)暫時在你手上,你可以跟他約定一個時間,一起玩游戲,時間不能超過2個小時?!?/br> 楚安霖抬了抬眼皮:“這是什么原理?” 白桐苦巴巴喝著咖啡:“饑餓營銷?!?/br> 楚安霖再次熱情投入謝付雪的熱情套路里,為了讓白桐不礙事,他直接將白桐趕走。 “看在本大少爺開心的份上,就多轉(zhuǎn)給你十萬當(dāng)小費吧?!?/br> 好家伙,白桐直接好家伙。 闊綽金主太棒了?。?! 有了這筆錢,白桐立刻聯(lián)系y論壇那位。 對方叫伊未寢。 白桐:“懷民亦未寢?” 伊未寢:“yi?。?!” 白桐:“好哦?!?/br> 在伊未寢的牽橋搭線下,兩個人一起投資了一家小型育種企業(yè)。 企業(yè)一看就不太行。 育種十多年,年年虧損,都不好意思稱呼他為育種界的韭菜,只能說也就比草原差那么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