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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歌女神裙綃蝶家的商隊一個不穩(wěn)冰刺打中了發(fā)動機。阿列克看著商隊領隊快速調轉航空器,馬力開到最大。他撲上前道:下面怎么了? 打起來了。商隊領隊并非戰(zhàn)斗專精人才,他能坐上這個位置,就因為他擅長跑路,反正貨物我送到了。我們先撤。 十公斤保健品正在高空墜落。 這樣不會被扎破嗎?阿列克看不見地面,他的精神力也不足以他橫跨大氣層觀戰(zhàn),家族店鋪會被投訴吧。 商隊領隊給這個崽一個棒槌。 并非所有人都是溫九一,抱著磐石般的殺意無畏地沖在前線。 寄生體左手心驚膽戰(zhàn),他恨不得自己長了腿,屁滾尿流地能滾多遠就滾多遠。但他如今只是一只手,聽見雄蟲平穩(wěn)如計數(shù)表的呼吸在炙熱氣流中,一呼一吸、一呼一吸 一秒。 溫九一睜開眼,他的精神力比人更快攉取向高空。 寄生體左手明明也有精神力,卻根本追不上雄蟲的速度。他感覺一道閃電在自己的意識中躥出,寒顫后知后覺爬上自己的脊梁。 尾隨其后,是雄蟲的軀體。他保持不動的雙翅猙開,三道冰刺環(huán)繞扎入,毫米之差,蟲紋亮起。溫九一渾身閃滅火焰,寒氣尋求到突破口,紛紛涌入。 下一刻,冷熱氣流互相碰撞,極具壓縮的熱流空氣墻碎裂,洶涌氣息為雄蟲破開一道生機之路。 他蹬力向上,周身借助冷熱流快速穿梭在冰刺中。 這一切,簡直不像是襲擊。 寄生體左手眼中,溫九一像是順流而上的魚,那些冰川就是不斷托舉他向上的水。他發(fā)出驚呼,一種詭異的自豪感噴涌而出,但下一刻烏壓壓的黑幕從上至下砸過來。 寄生體白服用最粗暴的手段對付雄蟲。 他砸了一座5噸重的冰山下來。 小心!左手來不及思考。他瞪大自己的眼球,溫九一帶著他快速點落在冰山的凹陷處。 火!溫九一低呵道:加到最大。 左手感覺自己是個無情的加熱機器。 他將火力開到最大。鐵棍驟然間化為通紅色,溫九一爆發(fā)速度。他的鐵棍還舉在空中,白服忽然與其胸貼著胸,兩個人在高空中貼臉相對,寄生體寒冷的精神力和溫九一炙熱的精神力交纏。 你。白服將雙手按在雄蟲胸口,瞬間停頓后,發(fā)力!眼中恨意迸發(fā),必須死! 溫九一被推力向后,胸口的衣物快速凍結,他整個人隨之撞在冰山上。 鐵棍撕拉啦冒出一串白氣。 雙方看似輕盈地凌空,實際上都是強弩之末。 這對于觀戰(zhàn)的人來說,是最好的插手機會。 寄生體白服還未再次觸碰到溫九一,從他的背后巨手揪住脖頸,將他整個人翻轉過來,旋轉的力量令寄生體倒掛而立。 「守財奴」一脈的力量:權柄翻轉。 天空綻放出詭異的線條,天羅密網(wǎng)將冰山等物籠罩,卻不阻止冰刺攻擊外部。纖細的蛛爪伴隨著「紡織者」一脈的綾羅,輕輕垂落。 無形的火焰融化冰山,水汽蒸騰形成漫天白霧,地面上赤發(fā)寄生體正微笑著對白服打招呼。而在他身邊,則是「處刑者」曾經(jīng)的同盟「燃燒者」和「探索者」的寄生體們。 「xue居者」的代表憑空打開一扇門,站在門里看著這場鬧劇。 白服冷冷看著眾人,一眼掃過去,除了「不存者」們,其余五個脈絡基本都到齊了。 每一脈一個人。 足以說明態(tài)度了。 溫九一也首次認識到「赤貧之敵」的賬號,具體的吸引力。他目光看向天空,這時他聽見縹緲的哼唱,這種曲調讓他想到阿列克會念的祈禱詞。溫九一的溫柔短暫閃現(xiàn),但隨著一個精神力場的無聲展開,所有人的皮膚都感受到刀割的疼痛。 心臟劇烈跳動似乎正被其他人掌握。 白服。「紡織者」代表開口,我們不如坐下來商量一下。 溫九一發(fā)現(xiàn)這和上次在拍賣會的不是同一個人。他深呼吸,以求拜托這種討厭的被控制感覺。 情況和他想的有一些偏差。 看來每一個高等寄生體都藏著自己不會外傳的絕招。這些東西是溫九一在學校,在工作中不曾知道的絕密。 溫九一屏住呼吸,他利用呼吸的節(jié)奏打亂心跳。他的脈搏正在變慢,頭頂是高等寄生體的威壓,腳下則是更為殘暴的兩個圍獵派高等寄生體。 十五秒。 坐下來?白服嗤之以鼻,我和你們有什么好聊的? 紡織者一脈自古中立,慣會做好人。興許,你沒有上網(wǎng)。星際暗網(wǎng)里出現(xiàn)了管理員,還發(fā)布了有關你的通緝令我們也沒有真的想殺你,只想問問,你覺得誰比較像管理員 溫九一猛地后躍,他的雙翅扇動。紡織者一脈的寄生體驟然降落巨網(wǎng),網(wǎng)洞以倍數(shù)開始收縮,像是要把溫九一緊緊地兜住。 去!溫九一丟出鐵棍。 如他所想,鐵棍并沒有被寄生體的巨網(wǎng)阻礙。 地面的寄生體彈射起步,快速貼近溫九一。他們目光貪婪,黏在雄蟲身上,伸出手的霎時天空炸開白色粉末,溫九一反其道而行之雙翅反拍向天空。他抽出了第四根鐵棍,躍入白色粉末與水霧氣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