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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九一快速甩動小臂, 鐵棍隨之彈出,被他我在手上。罩衫下的武器匣終于顯示出自己的威力, 他快速沖擊,左手不再掩飾寄生體的氣息,燃燒的烈火從兩側(cè)點燃, 隨著勁風刺入寄生體的頭顱中。 距離他在星際暗網(wǎng)發(fā)布消息已經(jīng)過了四天。 目前, 并沒有人來殺死白服。 溫九一并不著急,他握住鐵棍的把柄, 黏膩的鮮血讓握力削減, 溫九一緊緊手, 加快沖入混亂的人群中。精神力從上至下化為鐵板,將隊長級以下的寄生體錘打成泥餅,港口的水面因雄蟲強大的力量, 震撼出層層水波紋。 隔著足足一分鐘,雄蟲們終于認識到庇護自己的寄生體正在被屠殺, 刺耳的尖叫讓溫九一頭皮發(fā)麻。 閉嘴。 他不善地撇過去, 甩落鐵棍上的血珠。 手背上突兀地鼓起一個腫包,在隊長級寄生體的注視下, 腫包緩慢裂開從中長出一顆血紅的眼球。 早上好啊。左手快樂地說道:九一。 溫九一掂量下鐵棍, 不悅地回答道:哦。 你的雌蟲呢?自從可以說話之后, 左手就是個絮絮叨叨的話癆。他速來欺軟怕硬, 和白服戰(zhàn)斗的時候也不見人那么積極,現(xiàn)在對付上隊長級話匣子完全合不上,哦,我知道了。他一定是覺得你太無趣,嫌棄你哦,我可憐的宿主,這個時候如果是我 溫九一一腳踹飛撲上來的寄生體,反手將另外一支扎入告密者的眼球中,拔出。 帶著粘稠物的尖刺對準了左手的眼球。 寄生體發(fā)出凄凄慘慘的哭聲,如果是我,我一定為您鞠躬盡瘁,不惜死而后已讓我看看,那個白皮狗東西正在趕過來的路上。 溫九一自動將白皮狗東西代入為寄生體白服。 寄生體左手占用了溫九一部分軀殼,他們兩個算是彼此種族里的怪物。溫九一失去左手,就會喪失異化能力;左手離開溫九一,十有八九命不久矣。 他們在溝通上毫無障礙,宛若一體。 實際上,彼此都迫切希望對方去死。 他要殺我。溫九一說道:我訂購了十斤藥品,還在快遞的路上。需要用到火焰。 這和我有什么關系?左手抗拒道:你先把尖刺拿開,這里的人都要被你殺光了。 溫九一并沒有聽話,他空出一只手從武器匣里撈出一根新鐵棍。xue居者一脈的寄生體私下逃竄,他不管。 處刑者卡利一脈的,他不會放走一個。 他要吃了我。溫九一仿若殺入羊群的狼,獠牙精準切入每一個寄生體的命脈,你覺得他會放過你? 畢竟是自己人。左手大聲說道:其實,我也不是不可以幫你。我想要你的一只腿。 滾。 溫九一手持鐵棍,將最后一人打昏。他看見云層低壓在港口,暴雷敲擊在水面,粗壯的電鰻隨著波浪涌動,兩側(cè)的路燈在閃爍中一一發(fā)出爆裂的聲音。 雨流,如柱。 暴雨中,存活的雌蟲、雄蟲、寄生體們用各種各樣的東西遮頭,四散奔跑。港口只有大量的尸體證明這里曾經(jīng)熱鬧。 地面上的血跡隨水流涌向各個出水口。溫九一透過雨幕向水面上看,林立的各個航空器尸骸上,無數(shù)個小小的黃點明燈般亮起。 沒有聲音。 雨聲淹沒了一切。 溫九一微微戰(zhàn)栗,水將他的罩衫完全浸濕。他拉開步伐,穩(wěn)定下盤,呼吸聲逐漸放緩。 火焰正在熄滅。 高速飛濺的水滴在地面滯空 刺啦!溫九一的鐵棍與透明雨傘在半空中交匯,僅僅是一個照面,鐵棍上半截擦著溫九一的面頰而去,死死地釘在路燈燈柱上,轟然倒塌中兩個重逢的對手靜靜佇立。 現(xiàn)在是下午一點。 卻成為這一天最黑暗的時間。 白服的面容隱沒在雨水中,他身上唯一亮色的地方就是那雙黃色鴨子雨靴,水滴從他的透明雨傘上滾落。 溫九一抽出自己不多的鐵棍。他總共打造了五根,現(xiàn)在斷裂一根。 兩個人像是古時代的武士,賜予對手喘息的時間,同時也是給予自己的。 鐺!同時出招,溫九一的鐵棍不出意料再次齊腰被斬斷。雄蟲快速搭手,右手探進,火焰聚集成線砍向傘面。 不先破壞掉這把雨傘,他將永遠在對方的主場作戰(zhàn)。 白服收傘成劍,傘柄抽在溫九一的手肘上,兩個人快速進身。地面雨水被兩個人進退之步勾勒出長長的尾痕,濃烈的雨水天然給溫九一增加了負重,厚重的罩衫吸飽了水,垂落在地面。 溫九一將它脫去,撩起濕透了的額發(fā)。 他的鐵棍,還有三根。 白服重新?lián)纹鹩陚?,他身上的水滴化為冰,利達,在哪里。 我燒了。溫九一沒有再繼續(xù)抽出鐵棍。他站在瓢潑大雨中,背著武器匣,孤注一擲。 燒了。 嗯。 白服愣在原地,他呆滯的樣子逐漸變得古怪,捏住雨傘的手首先開始變形,你燒了。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