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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還有還有。左手諂媚地瞇起眼,秘密和倒豆子一般倒出來,現(xiàn)在呢。七號這個王八蛋整個看著我們吶。您也是有精神力的人,我給您放個腦內(nèi)小電影? 放。 溫九一終于換詞了! 左手屁顛屁顛給溫九一共享視野,什么寄生體,什么同一個支脈的分體,他小命捏在偉大的雄蟲閣下手中呢。 星空上,衛(wèi)星島內(nèi)。 七號暴躁地切斷了自己與左手之間的聯(lián)系,同時施加了多重阻礙,防止左手真的共享了自己的視野。 該死。他揉揉頭發(fā),咒罵聲接連不斷,該死,該死。 一個軍雄,至于這么害怕嗎?七號推開桌子上的雜物,眼前忽然閃過一道寒光,他忍不住哆嗦一下。溫九一渾身纏繞黑白雙色火焰,手持軍刺洞穿自己的畫面再一次浮現(xiàn)眼前。 該死!可惡可惡!七號踢翻桌子,他回憶起灰紋對這左手的評價:寄生體之恥。 呵。 剛剛所見的蟲種一一浮現(xiàn)在七號眼前,除了皇蛾陰陽蝶外,全部都是圣歌女神裙綃蝶。 其中,更有一張七號熟悉的臉蛋。 阿萊席德亞不,是他的弟弟!溫九一的床伴!如果不是這個雌蟲一意孤行要把溫九一帶出來,七號相信溫九一早就瘋了。 溫九一進入試驗所后,他有的是辦法讓溫九一日日夜夜面對雄父的尸體,無時無刻生活在過去的痛苦中,甚至他會想辦法讓這個雄蟲目睹弟弟溫格爾被吃掉的情景! 他把一切都設(shè)想得完美。 摧毀美好是藝術(shù),摧毀人最后的希望也是藝術(shù)。 阿萊席德亞的弟弟噢,七號以前忘記了阿列克的名字。反正名字不重要,那張臉就足夠激起所有寄生體的怒火和怨氣了!七號憤恨地想起往事,牙咬切齒。 這兩兄弟,都該死! 他在原地踱步,許久后連線了腦海中一個秘密號碼,你找到了嗎? 怎么可能找到?那邊悶悶傳出一個寄生體的聲音,他們把雄蟲藏得太深了。 七號咬著指甲,左手的叛變讓他始料未及。他太清楚和他們同等級的寄生體能發(fā)揮什么作用,繼續(xù)找。不要聽。溫格爾對卡利大人來說是非常重要,非常重要的食物。 掛斷腦內(nèi)通訊。七號又連線另外一個號碼。不同前者,此刻他猶豫許久,手抬起又放下,最終還是聯(lián)絡(luò)了對方,瑪綺,阿萊德尼的尸體還在你手中吧。 寄生體腦內(nèi)通訊中傳來爽朗的笑聲,怎么?居然屈尊打給我們守財奴一脈?你要換軀殼嗎? 七號眼眸閃爍,淬了毒的笑容徐徐展開,當然。 定個交易時間吧。 寄生體左手能說人話,智力似乎有所缺陷。發(fā)現(xiàn)溫九一心動之后,啜泣兩聲嗲嗲地講兩句話,活像他和溫九一是膩歪中的情人。 當然,這是他自己單方面認為的。 阿列克和溫九一都認為,左手繼續(xù)用這種口吻說話,只能是他活膩了。 哦。尊敬的溫九一閣下,我怎么會是想活膩了。我對您的仰慕之情仿若滾滾江水,永遠不會遏制。如果可以的話,我愿意用作做您的左手,為您鞍前馬后,如果您允許的話,我可以滿足您的各種需求。 溫九一冷冷地抬眼看著這個廢物。 少說廢話。 他留下左手這條狗命,不是聽對方吹捧的,你可以追蹤寄生體? 左手慌忙點頭。他現(xiàn)在還在溫九一的軀體上,一邊快速用rou芽修復(fù)傷口,一邊長出rou芽開出花,討好地露出八顆牙,是的是的。我畢竟是卡利大人親自分出來的分體。九一大人您要殺得那些下三流,頂多比我年長幾年,從層級上來說大家都是平等的,不分一二三四。 溫九一若有所思。 他失去軍部的資源,掌握寄生體的蹤跡確實是大問題。左手的存在不僅保障了他異化能力的完整,同時還解決如何找到寄生體的問題。 可蟲族與寄生體之間并不存在任何可靠的契約手段。 小說中的精神力綁定、寵物契約等等在現(xiàn)實中,純粹看履行責任方的人品。溫九一是不會把自己的性命和同伴的安危,交給這種虛無縹緲的存在。 繼續(xù)。他吩咐道:為什么你說離開我就死了? 這這我也不知道。您又軍雄的精神力,又有雌蟲的基因。我寄生容易,但離開就會被您的精神力打壓。左手支支吾吾,但溫九一手中的軍刺,他巴拉巴拉全部說出來了,具體原因可能更復(fù)雜。您知道「zigong」吧。就是「zigong」這個東西阿萊席德亞您知道吧。這個家伙當年就把卡利大人辛辛苦苦孕育出來的zigong偷走了!我們卡利一脈都在尋找「zigong」的下落。 溫九一對這個詞匯有印象,過去不曾放在心上。 阿列克卻不是第一次聽到這詞。他在列兵堡作戰(zhàn)時,就有寄生體向他質(zhì)問「zigong」的下落,而寄生體世界中,提到阿萊席德亞好像他殺了多少人,都比不上他曾經(jīng)拿過的東西「zigong」到底是什么? 據(jù)我所知。你們寄生體不能孕育新生命。溫九一望著左手,你們只能通過不斷分裂自我,來制造分體,形成三角形的社會結(jié)構(gò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