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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溫九一拒絕道:我沒有叔叔,也沒有哥哥?,F(xiàn)在的我只有一個弟弟。 他知道對方是誰,來自哪個家族,只不過不清楚對方背后的勢力想弄到自己的血液樣本做什么。是蟲族基因庫那幫研究狂魔?還是蝶族長老會那群不死心的護犢子老頭子?又或者是寄生體? 溫九一毫無興趣,他揮揮手,驅(qū)逐道:請出去。 作者有話說: 大家長:阿萊席德亞和阿列克不愧是兄弟!!再給他們擦屁股,我就是大冤種!! 阿列克:嗨,大家長。(讀作大冤種) 明天開始番外更新雄父、利達老師和兩位九一部長為九一打架(?)的故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24章 寄生測試 那個人從密封袋中取出真空針管。他臉上呈現(xiàn)出憐憫與悲傷, 像看待一只即將端上桌的寵物狗。 無論是Q1A7戰(zhàn)役,還是K778戰(zhàn)役,家族都一直知曉你的存在。那人微笑, 特殊看守所在他的cao縱下所有電子設(shè)備陷入了短暫的掉線。溫九一感覺到左手手背的刺痛,真空自動將他的鮮血抽入針管。 溫九一握緊拳頭,強大的力道讓他暴力折斷針管。 鮮血滴落地面。 我沒有家族。溫九一嗆聲道:我是軍雄。 那人也不惱怒。他撿起地上的碎片與針管, 專業(yè)、冷靜,溫九一的情緒變化對他而言沒有任何影響。 你身上流淌著鳳蝶種的鮮血。那人慢慢地向后退,有人希望你死,便有人希望你或者。他抬起手看了一下表,微微鞠身,再會。 溫九一無法阻止他。 這間看守所限制了自己全部的行動, 除去肢體上的拘束環(huán),墻壁里還帶著鋼鐵夾層、防彈玻璃。任何沒有得到許可試圖闖入的人, 都要先考慮下門口那架能傾斜數(shù)十公斤子彈的炮架。 敵人?還是敵人的敵人? 溫九一合上眼, 一天一夜過去后, 他恢復(fù)了全部精神。看守他的軍雌甚至為了準備豐盛過頭的早餐,以至于看望溫九一的軍雄以為這是餐斷頭飯。 軍事審判如期召開。 這是軍部繼阿萊席德亞后,最大的一場「疑似叛國案」審判。接受審判的人是溫九一, 但誰都知道他是初成雛形的軍雄勢力替身。 開庭! 溫九一站在被告席上,面無表情。他掃一眼旁聽席和陪審團的成員們, 這些上了年紀的老雌蟲渾身黑衣, 神色凝重,舉止莊嚴, 活像是來給自己送葬。 架勢真大。副連長壓低聲音站在溫九一背后, 鼓勵道:部長, 您的前輩們都安排好了。 溫九一抬頭向另外一席, 在靠門邊上發(fā)現(xiàn)少得可憐的三五人。 他點頭,對方也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副連長還想再說什么,就被人拽走,塞到最后面的位置去。溫九一抬眼,終于又功夫點了點,他意識到這場審判是將軍部的根基都挖出來了,搞執(zhí)行的、搞信息的、搞研究的都派了人坐下來。 搞執(zhí)行的一直都想找個理由,約束在任務(wù)中擅自行動無端暴走的軍雄。這群瘋子教出來的小瘋子速來是執(zhí)行部門又愛又恨的存在。 搞信息的屬于中立,雖然他們一直都對軍雄亂寫戰(zhàn)后報告十分無奈。 比起上面兩個,反而是搞研究的學(xué)術(shù)界一直堅定雄蟲和雌蟲都能被寄生。只不過現(xiàn)在他們還沒有找到被寄生的雄蟲,學(xué)術(shù)們對外宣稱,比起寄生雄蟲吃掉雄蟲性價比更大。 麥列夫西裝革履進入會場。他環(huán)顧四周依舊沒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人,便對溫九一笑了笑,坐到了元帥位置后側(cè)。 元帥沒有來。 隨著開庭的鐘敲響。 全場陷入了肅靜中。溫九一面對著調(diào)查組全體,麥列夫領(lǐng)銜,審訊官和實權(quán)家族的打醬油雌蟲坐在他的下首。麥列夫慢條斯理地翻看厚厚的資料和電子文件,雙目炯炯。 由我,第三法官宣布對「雄蟲溫九一」的審判正式開始。 隨著一聲槌落,三人組中的打醬油「蹭」地站起來,嘰里呱啦先羅列了一堆溫九一的罪證,包括但不限于毆打上級、無視軍令等,談到即興的時候打醬油將資料在桌上一摔,唾沫橫飛。 對此,溫九一只說了句,我在殺寄生體。 調(diào)查組對軍雄培育體系提出質(zhì)疑,并有充分的證據(jù)支撐!在過去近三十年里,軍雄同時享受雄蟲積分和軍部功勛兩種特殊貨幣優(yōu)惠政策;裁決權(quán)武器的出現(xiàn)讓軍雄和他們的所屬雌蟲可以毫無理由殺掉任何人,并不接受任何懲罰;全靠主觀的精神力等級測試,隨意給雌蟲開腦域的行為,更夸張的是軍雄已經(jīng)徹底演變?yōu)橐粋€游離在軍部外的暴力部門! 坐著的年長軍雄懶洋洋地反抗道:功課不到位。我們創(chuàng)立之初就這個定位。 三五個給溫九一撐場子的軍雄愣是鼓掌出一支隊伍的感覺。 軍雄就是這樣,沒錯。我們還生來被定義為是軍部的武器呢?覺得武器太強了不滿意?還是覺得武器自主性太強了,想著去智能化呀? 肅靜!法官敲了敲木槌,旁觀者不可多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