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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條路,你可以過得很安逸,很舒服。我毫不猶豫地告訴你,軍部改制是你們圣歌女神家東山再起的機會,以你的能力和天賦說不定能走上不錯的高位。郝譽下了重話,選擇這一條,或許有朝一日,你能超越你的哥哥。 阿列克沒有感覺。 眼前的雄蟲說再多的話,他都沒有聽見過自己的名字。 溫九一。阿列克說道:我選溫九一。 他心里滿滿都是初見的那一天,雄蟲闖入醫(yī)院,軍裝整潔,記錄員手忙腳亂地架起儀器。醫(yī)生和護士好奇又緊張地圍觀面試,圖書館館長的暴怒穿透樓頂,阿列克卻深深地凝望著雄蟲俊美的面孔,聽他淡然地說「開始」兩個字。 鬼使神差,從那天開始,阿列克便不甘心「結(jié)束」這個詞匯。 作者有話說: 寫到這里,忽然感嘆。 阿列克不會是個戀愛腦吧!不會吧!不會吧!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2章 可我在乎 審訊室已經(jīng)被利達帶來的軍雄控制了。 他為了保住自己最看重的學(xué)生, 不惜動用埋藏頗深的一枚暗線。溫九一看著利達解開自己腿上的鎖扣,目光暗沉。他說道:老師。他們不會殺死我。 哪怕溫九一真的被寄生,失去對身體的控制權(quán), 他也不會死。 毒素「夕陽」經(jīng)過K778一戰(zhàn)證實了前兩位九一部長的理論:神經(jīng)毒素才是對付寄生體最佳的手段。比普通毒素更可貴的一點,「夕陽」是自上而下地屠殺整個系列地寄生體,理論上足夠劑量的「夕陽」被投入到將軍級寄生體體內(nèi), 可以殺死與他相關(guān)的所有隊長級、士兵級。 而「夕陽」的合成制作,需要溫九一的異化能力。 沒有找到代替品之前, 軍部的實驗瘋子們會花費所有心血保護溫九一和他那些被寄生體的四肢。 他越是冷酷無情,將自己生命視若無物,利達便越無法理解溫九一腦子里都是什么明知道有痛苦卻不計劃離開, 反而恪守?zé)o用的道德和章法。 生存容易, 生活不易。利達嘀咕著將溫九一提起來,拽著走出審訊室的大門。驟然亮起的天光像一群撼翅高飛的白鴿, 溫九一瞇起眼睛, 看見熟悉的臉龐。 部長!阿列克撲上來。 郝譽完全攔不住他。在場所有人都眼睜睜地看著阿列克捧著溫九一的手, 咬著牙,他們居然把你綁起來,我要弄 阿列克。溫九一呵斥道: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郝譽和利達眼睜睜看著水嫩的阿列克打了霜般, 焉下來。兩根眉毛角往下撇,嘴巴也不自覺地癟起來, 半句話都不說, 訕訕遮住溫九一手上的勒痕,站在一邊。 郝譽都給看笑了。 利達則更看重最終結(jié)果。他趕鴨子上架一般, 把這三個人哄到港口上, 半句囑咐的話都沒有。 溫九一手腳還能自行走路。臨走前, 這位軍雄強硬要求阿列克戴上手銬。 把我銬起來。 阿列克很想拒絕這種無理要求。 九一。郝譽卻幫腔道:你不覺得這很色嗎? 溫九一冷笑。他清楚郝譽就像是鳥兒一樣, 過著東一榔錘,西一棒槌的生活:軍部曾經(jīng)想過給這個軍雄按個職位。 沒想到郝譽把「坐班」工作干出了「出差」的時間作息表早上十二點上班,下午兩點鐘下班。凌晨一點半無聊來打個卡,回去繼續(xù)睡覺。 你很閑的樣子。溫九一不著聲色將阿列克擋在自己身后,任務(wù)完成了? 郝譽插科打諢,怎么可能?我今天特地翹掉了工作,來給你兩牽紅線!阿列克,來來來,把你對我說的承諾再復(fù)述一遍。 溫九一目光如針,阿列克背后寒毛根根立起,在兩個軍雄的對峙中,他的嘴巴被縫得嚴嚴實實。 不要欺負他。溫九一言簡意賅道:老師讓你帶我去哪里? 不知道。郝譽將航空器開出航線。他撥開糖塞在嘴巴里,說話變得含糊起來,我電話你知道吧有什么事情叫我,或者叫我的勤務(wù)員。阿列克,你把我號碼存一下看這個死人臉,就知道他除了殺寄生體,什么都不會和我說。 說重點。 郝譽撇開眼,他松開cao縱盤,任由航空器在星海中四處飄蕩。 今天下午本來要召開對你的內(nèi)部審判。 嗯。 但事發(fā)突然,老師決定讓你避避風(fēng)頭。他幫你抗下這一次審判,你留幾張底牌,下次用。 嗯。 我聽老師說,你問你弟弟的事情溫格爾,是這個名字嗎?算了,應(yīng)該是郝譽說話好像是習(xí)慣了,他維持自言自語地狀態(tài)念叨:基因庫把他接走了,是你決定的嗎? 是。 他的表情依舊冷漠,好像一塊融不化打不透的鋼鐵。郝譽終于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室友,他們把人送到監(jiān)獄,也是你同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