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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海好像也習慣了似的,并不介意兒子的冷漠,他還是新聞上那副笑容,不像是跟兒子嘮家常,倒像是在開新聞發(fā)布會。 好歹他第一句話不是同志們好,而是白沙星上你沒受什么傷吧。秦天擦頭發(fā)的動作頓了一下,他又繼續(xù),眼也不抬的回道:沒。 秦海微笑著點點頭:那就好。他又閑聊了幾句,問問秦天的學習情況,秦天能用一個字回答絕不用兩個字,一個還好回答了秦海的所有問題,秦海便掛斷了通訊。 秦天看了一下時間,59秒,呵,父子聊天竟是連一分鐘都沒有。 他躺上床,閉上眼睛休息,那張認真堅定的臉卻總是在他腦海中浮現(xiàn),你是個厲害又溫柔的人。 他又睜開眼睛,忍不住重復了一遍:溫柔...十八年來,他受過各種各樣的夸獎,優(yōu)秀,有禮,懂事等等數(shù)不清的贊美詞,說他溫柔的還真是頭一個。 他又想起在白沙星上少年在路邊吹的曲子,那首曲子叫什么來著?還挺好聽的,有機會問問他吧......他意識越來越模糊,終于進入了夢鄉(xiāng)。 莫扎特美滋滋睡了個好覺,在早上七點被魏潛準時的人體鬧鐘叫醒,勾肩搭背的去吃早餐。 古人說冤家路窄,誠不欺我。魏潛和莫扎特隨便選了個食堂,竟然又撞上了夏長宇。 夏長宇率先注意到了熊貓眼莫扎特,本來正排隊買飯,跟莫扎特對上了眼,當即隊也不排了。他抱臂走到莫扎特和魏潛身前,下巴微抬,語氣嘲諷:你走錯食堂了吧,哦對,我們學校好像也沒有狗糧食堂。 莫扎特眼皮一跳,就想動手。魏潛見情勢不對,靈機一動,喊了句:老師好! 已經(jīng)擼起袖子的兩人反射性的一僵,不約而同的停下動作。夏長宇回頭看去,卻沒有看到老師的人影,他更加憤怒:你詐我! 莫扎特正想給他微紅的鼻尖再來一記老拳,但他突然看到夏長宇背后的人影,他的動作立馬停住了,他也叫了一聲:老師好! 夏長宇嗤笑:一個招用兩次有意思嗎,我是不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的......然后他就被人從后腦勺呼了一巴掌,還是熟悉的配方。 夏長宇惱怒的回頭:誰!......老師好。 陳沖收回熊掌:大早上的站這兒干什么,趕緊吃飯,隊列沒站夠我給你們?nèi)齼簛韨€夏日豪華由 嶼 汐 獨 家 整 理,更 多 精 彩 敬 請 關 注套餐,保證黑他五個色度 三人連忙搖頭,各自去吃飯,分別前莫扎特和夏長宇給彼此一個惡狠狠的瞪眼。 莫扎特看著自己賬戶下的余額十分節(jié)儉的只點了一份蛋炒飯,學校的補貼只是維持生活,不是給他山珍海味的。 魏潛十分體貼:缺錢? 莫扎特翻了個白眼:不缺會在這吃蛋炒飯嗎?起碼再加個蛋。 魏潛鬼鬼祟祟的湊過來,東張西望,活像地下黨接頭:我有個賺錢的路子... 莫扎特十分警惕,魏潛,為錢,聽聽這名字,就是個革命初期就當叛徒的主,干嘛?我可不賣身。 魏潛嫌棄的看了一眼莫扎特:就你?也就夏長宇會買,買回去先痛扁一頓。 滾。 魏潛把偏了十萬里的話題又拉回來:說正經(jīng)的,干成這票,你不光能加一個蛋,你還能加碗豆腐腦。 莫扎特摸著下巴沉思了一下:我不喜歡豆腐腦,加碗胡辣湯行不行? ......夠了,重點是豆腐腦和胡辣湯嗎!魏潛出離憤怒了,同樣是s級,瞧瞧這差距! 好了好了,你說吧,什么路子。 魏潛沒好氣的瞪了莫扎特一眼:就是那個新生機甲大賽,嘿嘿,你不知道,每年這個比賽都會有賭局。 什么賭局? 賭三甲,平常還真不好說,但我們這一屆情況特殊,有兩個s級。 作為兩個s級中的一個,莫扎特還是不明白:那又怎么樣? 魏潛恨鐵不成鋼:苯啊!秦天已經(jīng)是穩(wěn)穩(wěn)的冠軍了,至于你,大部分人會壓你是亞軍,因為他們不知道你的實力,你s級的名頭還是十分唬人的。 莫扎特好像明白了一點,他對自己的實力十分有自知之明:但我大概拿不到三甲。 魏潛握拳敲了下掌心:沒錯!這就是我們的機會。因為秦天的名次已經(jīng)固定,所以亞軍和季軍的人選才是要賭的,大部分人壓你,就會導致其他人選的賠率拉高。 莫扎特終于懂了:我們只要壓除我之外的季軍和第四名,他們才是這次比賽勝算最大的亞軍和季軍。 魏潛欣慰的笑笑:不錯,而且投資少,風險小,回報還賊高! 莫扎特躍躍欲試:那還等什么!走,在哪下注? 魏潛連忙拉住他:急什么,盤口還沒開呢,起碼得等各隊老師確定下來,畢竟陳沖有個拿不到冠軍的魔咒,萬一秦天腦抽選了他,被他克的跌落冠軍寶座,那多冤? 莫扎特瞪了他一眼:就算秦天選了他,也會拿到第一的! --